“白少琴。”白少琴说着向她走过去,距离她三尺远的停下站住,“等休养好了离开也行,你这伤并不严重,十天半个月就能完全恢复。”
这还不严重?
都快死了啊!
司离忍住呛声的冲动,踉跄一晃,准备摔入白少琴的怀里,没想到,白少琴不按常理动作,没张开手接住她就算了,还出掌推了她,把她无情地推倒了。
砰,脑袋磕在床壁上,然后摔在了床上。
白少琴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完全是下意识的。
司离投怀送抱的动作全落在了白酒眼里,至于师父的反应,白酒很满意,秀眉轻挑,上前宣示主权般勾住师父的手。
司离揉了揉后脑勺,委屈得想哭。
然后,真哭了。
白酒师徒俩瞬间懵逼了。
这么大的人还哭?
白酒松开师父,上前说:“小姐姐,别哭,对身体不好。”伸手想要为司离揉揉头,小爪子刚伸出去,又收了回来,怯怯得看向白少琴。
白少琴皱眉,说:“你去找聂姨过来。”
“是,师父。”白酒怜悯地看了司离一眼,离开。
白少琴犹豫了下,上前搀扶司离让她在床上躺好,直起身说道:“司离姑娘,等过几日,我亲自送你下山,你这几天安心在这里休养。”
羸弱地靠坐在床上的司离,眼睛泛红,看着白少琴,含羞带涩地说:“喊我司离或者阿离,不用喊姑娘。”
白少琴装作不解风情的样子,点了点头,在床榻边的凳子上坐下,刚坐稳,司离惊呼了一声,一副被人蹂.躏了的表情,问道:“我这衣服怎么换了!”
“你衣服上沾着很多血迹,就帮你换了。”想到司离半死不活地昏迷在九白山脚下,好奇问道:“司离,你怎么会受伤?”目光落在司离脸上,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微小的变化。
早预料到会有此一问,司离拽了拽被子,把准备好的说辞说给白少琴听。
白酒一路小跑去了太师父所住的小院,发现太师父正拿剑和大师姐比划,显然是在教大师姐武功。
而一旁的小凉亭里,聂姐姐坐在石凳上,端着茶盏,眼神专注地看着太师父,眼眸里,浓浓的笑意。
“太师父,大师姐,聂姐姐。”白酒站在小院门口,抱拳躬身行礼,然后向聂长歌走了过去。
聂长歌看了白酒一眼,便知道她是来找自己的,放下茶盏,等白酒走到跟前,问道:“白酒,有事找我?”
白酒笑着点了点头,回答说:“司离姐姐醒了,师父让我过来找你。”
白璟闻言,停下动作,飞身进入凉亭中,对白酒说:“白酒,回去告诉你师父,别一有病就找长歌,她不是无凤宫的大夫。”
她带长歌回来是来休养的,不是来当无凤宫大夫的。
白酒纠结得拧了拧眉头,抱拳说:“是,太师父,白酒这就去找别的大夫姐姐。”
等白酒走了,聂长歌起身拿出一块素白锦帕,为白璟擦去额间的细汗,温润地笑了笑,“无妨的,我本就是大夫。”
“是我一个人的大夫。”白璟抬手按住聂长歌的手,另一只手拿走她手里的锦帕,吻了吻她的指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站在庭院中晒着太阳的白朦,羡慕地看着她们俩,太师父都一把年纪了,还和聂姨这么恩爱。
好想师父啊……
“璟姐姐……”聂长歌心悸动不已,眼眸渐渐染上情.欲,看了眼一直看着她们的白朦,说:“白朦还在。”
白璟回头看向白朦,说道:“今日就练到这里吧。”
说着叹了口气,若不是前几日试了白朦两招,还不知道她的武功如此低微,和惜儿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若论武功,根本不配和她家惜儿在一起。
白朦躬了躬身,“是,太师父。”转身离开。
正好她想师父了,如果不是太师父主动让她离开,她还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去前殿找师父。
白惜璟正低头认真地看兵书,表情冷漠严肃,听到微不可闻的脚步声,扬唇笑了起来,抬头,白朦正抬腿迈过门槛。
“练完剑了?”
这几天,白朦一有空就跟着她师父练剑,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默默练心法,有师父指点,白朦的武功长进了不少。
“太师父嫌我碍事,把我打发走了。”白朦笑着走到白惜璟身边,放下剑,主动为她捏肩。
白惜璟不解小徒弟说的碍事是什么意思,侧头问道:“太师父怎么会嫌你碍事?”
回想太师父和太师娘看彼此的眼神,心里就羡慕不已,回答说:“她和聂姨亲昵,总不能留徒儿在一旁观摩吧。”
亲昵?
师父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开放了?
简直是为老不尊。
看着师父光滑的脖颈,白朦小腹一紧,心里痒痒的,低头,吻了吻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媚声喊道:“师父……”满满的情.欲。
小徒弟又发.情了。
白惜璟发现,她的小徒弟每天都欲.求不满,到了晚上更是各种求.欢,毫无节制可言。
赶紧转移话题,问道:“司离醒了没有?”
说到这个,白朦站直了身,努力压下心里的欲.望,说:“醒了,之前师伯还让白酒去找聂姨,不过被太师父给打发走了。”
白惜璟转头说:“我们过去看看。”
无凤宫中有习医的弟子,为司离把脉确定她安然无恙之后,背着药箱离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