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了……”
想想也是，她家小绵羊当初可是和别人比引体向上的人。“你是不是觉得我管着你了？”
“有点……”被年乔搂着，丁斯数有点不好意思。“可能是我一个人惯了。”
“也不是什么，管着也挺好的。抽烟确实不太好……”怕年乔生气，丁斯数又补充道。年乔刚才哪里是演技爆棚，分明是在乎了。丁斯数在乎年乔的想法了。年乔确实不喜欢烟味。这阵子丁斯数也在戒，就刚才那会多抽了两根，可确实很好抽啊。丁斯数知道自己有很多毛病，和华彤相比，也不够女人。年乔是正儿八经的同性恋，也不会喜欢她这一点。“我没抽多少……”
丁斯数语气有点弱。
年乔还没说什么，丁斯数自己倒越说越委屈了。“你怎么了？”
这不像小绵羊啊。小绵羊平时不都没心没肺的吗？
小绵羊“咩”了一声，埋进了年乔的颈窝里。年乔揉着小绵羊的脑袋，语气一下子轻了不少。“我语气重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年乔哄道：“我怎么会怪你。”
“吸烟确实不好，你少抽一点。实在忍不住，抽一两根也没事。”年乔说道。
“数哥哥？”年乔哄了小绵羊一声。
感觉小绵羊的情绪不太对，好像不是因为抽烟的事情了。年乔的情商还是比丁斯数高的。丁斯数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年乔捧起了丁斯数的脸，丁斯数越不开心，年乔就越开心。“没事了。”
“你开心什么？”
“我也不知道。”年乔亲了丁斯数的嘴唇。“可能是喜欢你。”
莫名其妙。丁斯数刚才还有些别扭，现在不别扭了。和华彤本来就没有什么可比性，之前就想过了，要她是年乔，她也会更喜欢华彤一点。华彤那么有女人味。丁斯数也不像之前那么没心没肺了，仿佛是一个发酵的点。丁斯数发酵得有点慢。别人早该别扭，她到现在才别扭。躺在床上，也在别扭。到底是怎么了？年乔也没对她说重话啊。难道真是因为女人？这两天，她和年乔的肢体接触是有点多，可能是昨天年乔对她做了亲密的事情。肯定是因为这样。年乔上床的时候，丁斯数也没睡，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还有工作，年乔也没想折腾丁斯数，她低下身子，还没亲丁斯数的脸，便被丁斯数抵住了。“怎么了？”
“我不知道。”丁斯数有点纠结。
知道丁斯数纠结了，年乔心里也亮了。小绵羊总算开窍了。“说说。”
年乔躺在一旁，摸着丁斯数的头发，似乎想把丁斯数的想法循循善诱出来。没错，你就是喜欢我了。
丁斯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等这口气，年乔都快憋死了。
“还是算了。”
“……”算了？怎么就这么算了？
“没事，慢慢来。”羊脑袋都伸出来了！就差一点了！
“嗯。”
关上灯，年乔还有点气不顺。等小绵羊钻她怀里，她的气才消掉一大半。小绵羊都这样这么久了，慢慢来吧。隔了好一会，年乔都闭上眼睛了。
“……你睡了吗？”小绵羊又开口了。
“嗯？”你就是喜欢我！
“我有点睡不着。”
“嗯。”年乔摸着丁斯数的脑袋。
年乔不想太迫切，又让丁斯数缩了回去。可不迫切，又表达不出迫切的心情。等了一阵，丁斯数也没说话。
“嗯？”年乔尽量地让自己的语气平和。
“你是个人渣。”
“……”等半天，等了一句骂？
呼之欲出的答案，在丁斯数的心中怦怦乱跳，她埋到了年乔的颈窝。显而易见，她喜欢上年乔了。其实也不奇怪，年乔漂亮又有钱，换谁都会心动。只是有一点，她比构想中的还要喜欢年乔。里的痴男怨女，都是“我比想象中的还要喜欢你”。对年乔的喜欢，确实超过了丁斯数的想象。第二天吃中饭的时候，年乔又蹭了过来。其他同事见到年乔，也给年乔留出了位置。吃着吃着，本来还一大帮子的人，吃到最后，只有年乔和丁斯数了。见丁斯数打了个饱嗝，年乔也给丁斯数递了根烟。丁斯数完全是无意识的，接了年乔的烟。刚夹上，手腕就颤抖了一下。抬头看年乔，年乔满脸的笑容。年乔这是在套她？
“我给你点上。”年乔声音有些亲切。
“……不了，我隔两天再抽。昨天刚抽过。”
“不用不用，你现在抽吧。”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不好吧。”
“没事的。”年乔蹲在丁斯数的面前，显得非常诚恳，还拿出了打火机。“我给你点上？”
“……”丁斯数瞄了一眼烟，现在她有点怀疑这根烟的成分了。
“要不然我抽给你看？”
“……不用。”她就瞄了一眼，还被年乔抓个正着。
站在门边，年乔也给丁斯数点了烟。这还是第一次年乔给她点烟。她很少在年乔面前抽。“你不是不喜欢烟味吗？”
丁斯数也没抽，右手换左手，把烟换到了另外一边。
年乔收了打火机。“免得你半夜说我是人渣。”
丁斯数扇了一下烟，似乎被呛到了。现在明白了，年乔就是来兴师问罪的。白天起来，丁斯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可能是脑子一热？她居然说年乔是人渣，居然把心理话说出来了？当时年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