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被抱得有些莫名,却也没挣开。好一会儿,西索才道:“这么高的阳台,想坐上面就别开窗。掉下去的话,几条命都不够丢。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想想,”我的把玩着西索浴袍上的结,为他话语中的关心而微微一笑,“或许是在你邀请某位小姐共进烛光晚餐的时候?也或许,是你被某位小姐出色的缝合技术迷得神魂颠倒的时候?”

胸膛微微震动,却是西索笑了:“你这若是吃醋,我会很开心的。”

说完,低下头来,吻上了我的唇,舌头伸进了口中,胡搅蛮缠起来。

因为拉扯,我不舒服的微蹙了眉。西索极快的发现了,停下了吻来,低垂的了视线望向我的颈间那一群青晕,估计连五指勒紧的痕迹都清晰可见。

西索收起了玩笑的表情,扯开了我的衣服。

我拉住了他的手:“没事儿,就脖子上这点伤。”

“谁动的手?”西索问。

“刚刚过来的路上,遇到的一个疯子而已。”我浅浅一笑。

西索拉着我,坐在沙发上,转身去取了药箱,拿出了药来。我半仰着头,任他帮我上药。

抬手摸了摸那头洗去了染色剂,显得干净清爽的红发,调侃道:“心疼了?”

“可不是嘛!”西索的以指腹轻轻的将抹在颈间的药细细的揉开,手却是明显的有些僵硬。就算玛奇的缝合技术再高超,把整个断下来的手臂缝回去,也是需要恢复时间的。何况这人不怕死的,在伤口缝合之后,又跑去冲水洗澡了。

“这就心疼了。”我嗤笑的望着他手上还看得到裂缝的伤口,道,“怎么,将自己的手臂伸出去随便让人拆着玩儿的时候,不觉得疼吗?”

西索只是不以为意的笑道:“若是能让你也觉得心疼,就值了。”

我微叹了口气,才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要靠疼痛去麻痹神经,见了血了也只是舔舔唇。人的身体是有极限的,容不起这样的摧残。

“果然……瞒不过你。”西索将药箱放在一旁,半跪在我身前,倾身将我揽进怀里,头埋下,笑道,“你若是肯笨一点,该多好。”

“说吧!”我道。

“算不上什么大事。”西索道,“很多年前,在你还是鬼魂的手,你刚离开不久之后,那个称为姑姑的女人为了遗产,不折手段的做了一些事情。再我杀了她之前,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她都做了什么?”我蹙着眉问。

“也没什么。”西索笑道,“关进密闭的屋子里、注射奇怪的药物之类的。还好生命力够顽强,你才有机会见到我哟!怎么样,心疼了没有?”

“嗯!”我伸出手,抱住了他。十分老实地承认了心里糟糕的感觉。

我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密闭的房间,看不见、听不见、五官的感觉一天一天的丧失,内心陷入一片的黑暗之中,到了最后,眼前浮现出的全是幻觉,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到了什么。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二十岁那年经历过后,整整半年都在进行心理辅导,疯了一样,见人就想咬。

我那时起码已经二十岁了,而西索经历这一切的时候,却只有六七岁。加上药物的注射,能活下来……

这样想着,不由得抱紧了眼前的人。

“别想象得太糟糕了呀!笨蛋!”西索抬起头来,触碰我的脸颊,“别哭。”

哭?!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眼泪竟然已经落了下来。

伸手要去抹,却被西索握住了手,贴上唇来,一点一点的舔尽。

最后十指相扣,双唇相就,缠绵在了一处。

好一会儿,我才笑着捏捏西索的手道:“你不是失去触觉了吗?吻我的时候,有感觉?”

“没有到失去那么糟吧!”西索低头在我的肩上轻咬了一下,“何况,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觉得有些痒的避开,我笑道,“三头六臂吗”

“你不一样。”西索轻勾着唇,一双眼睛略带了温柔的看着我,“你碰触的地方,是我的灵魂。”

不知是西索的话还是再次落在唇上的吻,让我心如鼓噪。

我知道西索擅长甜言蜜语,也知道这或许只是随口而来的情话,却不禁觉得十分受用。

一个转身,坐在沙发上,将我抱坐在他身上,西索邪笑着拉开我的衣服:“起码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完全不必担心我会没有感觉。”

莫名其妙被上下其手,我将适才升起的那丝同情心又丢去喂狗,一拳过去,“给我死开。”

“千叶!”西索握住了我的拳,凑到唇边亲吻,微笑着喊着,“千叶……叶……我想你!”

火热的舌含住了胸前的一点朱红,伸手覆上了另一边。舒服得让人忍不住呻吟着想要更多。几天没做而已,身体竟然本能的在相恋这人的气息。

“你……你的手!”我忍着那种愉悦感,提醒道。

“没事!别管他们。”西索说着话,气息喷在肌肤上,一震微微的颤抖。

丢盔弃甲!

忍不住闭了眼,不去看自己在西索的手中一点一点软化下来的身体,耳鬓厮磨之下,渐渐的气息紊乱,两相交缠。

“你慢点!”西索将我半抱着我,我只能深吸着气放松自己,又有些恼的提醒着。

“忍着点。”西索亲了亲我的耳朵。

突然来的这么一下,让我喊了出来,声音却被西索印上来的唇堵住,随着口齿相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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