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西索过来拉我被子。
“哈哈,我只是……哈哈!”我张狂的笑着,抱着被子躲,“你的脸……唔!”
含在口里的笑被西索连带着双手和吻死死的压住,直接被堵在交接的双唇间。
“滴滴滴”!
西索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而且一个接着一个,一发不可收拾。
西索低咒了一声,捞过了一旁的手机:“喂?”
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有点听不清楚。
西索皱了眉,起身到一旁的窗口接电话。
看来今晚不宜太过亲热呀。
还有些想笑的趴在被子上看他,西索不怎么高兴的白了我一眼。对着电话说了些什么。开开合合的口很容易读懂其中的信息。
他一定不知道我会唇语,否则就该明白,电话不让我听的话,光站远一点的窗户还正对着我是不够的。
没想到西索还会哄女人呢,带着点诱惑又若有似无的挑逗语气,有猫腻啊!
昨晚折腾了一夜没睡,此刻有点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直接伸开了撑着脑袋的手,趴在柔软的被面上浅浅入眠。
好一会儿,一只手抚摸过我的发,轻声道:“想多陪陪你,可是有事要回去一趟。你和我一起吗?”
我摆了摆无力的手,呓语着道:“忙你的去,我有小动物们陪着呢。”
情人而已,不用时刻相伴。
感觉被抱了起来,放进了被窝里,随即进了一个暖暖的怀抱。一个清浅的吻印上额间:“我会尽快回来的。”
“嗯!”迷迷糊糊的答着,终于挡不住浓浓的睡意。
醒来时已是天色大白,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脸上,我半捂着眼,看着西索将窗帘拉上,让室内重新回到了阴影里。
放下了手,我抱着被子打了个滚,趴卧在床沿上,看西索穿好衣服。
掩着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随口道:“客官,您渡完夜就急着走,真是伤了奴家的心啊!”
西索扫了我一眼,边整理着衣服,边向我走了过来。
“千年修得共枕眠,一日夫妻百日恩呐!”我继续道,“客官怎可如此无情,昨夜还一场欢娱,抱着奴家说不离不弃,只是隔了一夜就……”
漫不经心的话顿了下来,倒吸了口冷气,因为西索的手正穿过了被子和薄薄的衬衣,摸上了不该摸的地方。
“还要继续说下去吗?”西索轻笑了声,“嗯?”
所有的男性生物在大清早的时候都经不起这样的挑逗,本能的反应,实在是难以抗拒。
揪着西索的衣领,神经随着身下时不时的触碰而有些紧绷:“客官,你这样,犯规的吧!”
“是吗?”西索挑眉,突然将被子扯了开去,掰开了我因难耐而阖起来的双腿,将脆弱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你若不喜欢,可以拒绝。”
先是大腿内侧的敏感部位接到了巨大的考验,细碎的亲吻让脑子轰的一声,一下子迟钝了不少,直到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含着了不该碰的地方,脑子里就只剩了一片眩白,只能十指抠紧了床单,感觉自己在云海里不停的浮起、跌落……
喘息着,微喑哑的嗓音里略带了些烦躁:“西索,你不必……”不必做到这种地步。
西索抬起头来,脸上挂着有些邪气的笑,舔了舔唇角,一脸回忆的表情:“味道,和想象中的一样好!”
抓过一个枕头,猛的砸了过去:“谁拿这种事情想象啊!”
西索结果枕头,一把抱住了我,亲昵的蹭着我的脸,“所以,我这不付诸实践了?”
真是……真是……
真是什么?
我闭了闭眼,脑子还有些乱哄哄的,思绪不明。
“虽然舍不得,不过看来不得不分开一阵子了。”西索略带着惋惜的印上我的唇,“看在我刚才那么卖力的份上,讨份奖励,不过分吧?”
火车从高桥间飞驰而过,对于要去的地方,小动物们都充满了好奇。
我独靠在窗前,看着窗外迅速后退的风景,表情淡然的喝着有点苦涩的咖啡,然后微微蹙眉。
酷拉皮卡体贴的给我拿了一小罐炼乳,才道:“我以为,西索会和我们一起去。”
“又不是小孩子,和我们腻在一起做什么?”我挖了勺炼乳,直接含进了嘴里,甜腻的味道泛开,砸吧砸吧嘴巴,才去了些苦涩的味道。
“哦?”奇犽趴在上铺往下望,不怀好意的笑,“我们以为你们是在谈恋爱呀,不腻在一起可以吗?虽然我是不想承认啦,不过像西索这样有钱又有闲的人,很容易和别人勾搭上哦!!”
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谁说我在和他谈恋爱了?”情人和恋人是一个概念吗?
奇犽一脸奸笑的表情:“昨晚都光溜溜搂在一块儿了还说不是。话说,西索是不是有恋童癖?你和他差了整整十一岁吧?再晚个几年,西索的孩子都和你一样大了。”
我不屑的斜睨了他一眼:“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会懂的。”
“切!”奇犽不屑,“你也不过比我大四岁而已。等着吧,很快我就会比你高比你厉害。”
“那也改变不了我是你表哥的事实,幼稚鬼!”我冷哼。
“为这种事情争辩的人也同样幼稚好吧!”酷拉皮卡无奈的抚额,“我说,千叶,前面就是终点站了,现在能告诉我们,是要去哪儿了吗?”
又舀了勺炼乳放进嘴里,我道:“下了火车,还要走一段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