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本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杀手,适才可没表现出一个杀手该有的气度。我更加好奇,他与索菲亚究竟有什么关系了。
席巴。揍敌客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在西索出手之后,很快的镇定了下来。
“你不是索菲亚!”一双鹰般锐利的眼睛扫了我一眼,顿了一下,才道,“是我失礼了,先进来吧!”
说着便踏着沉稳的步伐,率先走入了大门。
我和西索对视了一眼,在那双细长的眼睛里读出了“我很好奇,有好戏看了”的神情,不由哼了一声,跟在席巴。揍敌客后面进了主屋。
不管是墙壁还是装饰,全部冷色系的处理,主打的银灰色调满是冷硬之感,虽装饰华丽,却没有一丝柔软的东西。夜枕金戈,才能时时警惕,一刻也不得放松。看着都觉得累。
刚到了大厅,就见一名贵妇穿着中世纪的蕾丝蓬蓬裙、头戴着圆顶蕾丝边礼帽,脸上从眼下的部分到可以看见的脖子都好像受了重伤一样围着厚厚的白色纱布、手抓着裙摆、脚踩着高跟鞋,猫一样点着脚尖跑了过来。在她的身后一个矮矮胖胖、穿着衬衫加吊带裤的男孩不仅不慢跟着,一边还啃着一袋饼干,饼干屑胡得满脸都是。
“亲爱的,我刚刚好像听你在叫索菲亚!是索菲亚回来了吗?”贵妇微微尖细的声音问道,头像机器人一样僵硬的向我转了过来,随即也跟着扑了过来,“哦,索菲……”
这回我极快的在贵妇想扑的同时直接躲在了胖男孩的后面。
贵妇扑过来,刚好抱住了胖男孩。
“妈妈!”胖男孩对扑到自己身上的贵妇没多大反应,继续吃着零食道,“原来索菲亚姑姑是个男的啊!”
索菲亚姑姑?!
索菲亚竟是席巴。揍敌客的妹妹?
我奇怪的看着席巴。揍敌客,上下打量了一番,除了那头银发,也没有哪里像的。
“咦?男孩?”贵妇站了起来,看着我,小巧的羽毛扇半遮着脸,“明明长得和索菲亚当年离家的时候一模一样。好伤心啊!索菲亚竟然抛下我们走了。呜……”
看着那假哭的样子,我只能找那个稍微正常的人说话:“席巴先生,索菲亚是你妹妹?”
“是的。”席巴。揍敌客回答道,“不介意的话,坐下来谈吧!”
根本不怎么打招呼的西索早就坐下了,翘起腿来安闲得有如进了自己家,一双眼睛正看着我躲在男孩身后的方向半眯着眼,带着几分危险。
我在主人的示意下走了过去,就着西索的身旁落座。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是索菲亚的儿子吧!”席巴。揍敌客单刀直入的问道。
“是小儿子。”我答道,“我还有个哥哥,常年沦落在外。相对而言,我和索菲亚更像一些。”不管是眼睛还是头发,都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从刚才两人见到我的反应就可以知道。
“索菲亚都有孩子了!哦,苍天啊!”贵妇惊叹的看着我,“好像在昨天,她也只是个小宝贝。”
我有种想否认跟这个没有正常人的家族有亲戚关系的冲动。
“别激动,基裘。”席巴。揍敌客说着,手搁在下巴,打量着看我,“那么,我的侄子,索菲亚最近如何?可有说要回来?”
侄子!?说了几句话,就整整矮了别人一个辈分。上辈子加上这辈子的年龄,应该和眼前的大叔差不多了吧!
内心小纠结了一下,我微笑着保持着面对外人时的优雅:“承蒙关心,索菲亚很好,已在地下安息多年了。”
贵妇倒吸了口冷气,席巴则瞬间危险的凝起了眼来,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任何的不对:“怎么死的?”
“大概是生我的时候,耗尽元气而死的!”我保持着微笑,脸上没有丝毫与伤心有关的表情,“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没见过索菲亚,也没有她的照片。”
“她还那般年轻,却为了这样的理由丧命。”席巴轻叹了口气,似乎觉得索菲亚的死换了我的出生不值。
“我也这么觉得!”我跟着笑叹了口气。
席巴倒是有些诧异我的说辞,随即露出了一点笑意来:“所以,你和你哥哥是在哪里长大的?”
“流星街!”我老实的回答道,“我和哥哥都出生在那里。”
西索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斜过头看了我一眼,倒也没多问。
“不过呆的并不算久,我哥哥只呆到了十三岁,而我五岁就离开了流星街,并有了个新的身份,相信您是知道的。”我笑道。故意模糊了和库洛洛不是同一时间离开流星街的,我可不希望被知道,索菲亚怀我整整怀了三年才生出来。
说到新的身份,在离开流星街的时候,就给自己和库哔在官网上伪造了身份证,很巧的是,出生地上写的正是枯枯戮山所在的巴托比亚共和国。这一点,相信席巴在我到来之前已经查过了,只是关于我的照片,却无从查起而已。
“流星街!”席巴思量着感叹道,“我们找了那么多个地方,却从没想过,索菲亚竟然会到那个地方去。话说回来,你的曾曾祖母现在怎么样了?”
我倒是愣了一下:“什么外曾曾祖母?”在我的记忆里,可不曾存在过这号人物。倒是听说过奇犽的曾曾祖父长得有点像et。
“索菲亚既然去了流星街,就不可能不去找你外曾曾祖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