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普通地看了起来。正当我普通地读到苹果碳普通地和男主接吻了时,我听到了一个普通的声音——

“黛前辈。”

我抬起头,只见那个男人,赤司征十郎,普通地站在我的面前。

“什么嘛,是赤司啊——说来换回‘前辈’了啊?!你终于不用名字来称呼我了?”

“‘千寻’是在光影小组活动和私底下叫的,现在我们只是一年级和三年级的学生。”

是啊,“一年级和三年级的学生”……

“致辞,是你对吧?”我合上///书,随意地找着话题,“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很成功吧?”

“至少没有大的纰漏吧。”他笑了笑,“发放毕业证书的时候,念到你的名字了,但你没有出现。”

“无所谓,回头去找教务处要就是了。”我站起来,转过身,伏在栏杆上,“我对毕业典礼之类的活动没有兴趣,对这所学校也没什么留恋,更别说什么美好的回忆了……不过,”我转过头,看向他,看着他那随风摇摆的赤色刘海,看着他那与我对望的赤色眼瞳,“最后一年过得不坏——这都要拜你所赐。”

“是啊……”

“这种话啊,也就今天能说。”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我重新翻开手中的轻,“提前说了,万一第二天碰上了,就会特别尴尬;之后再说的话……我也没有那个机会了——今天,我们之间的契约就要解除了,是吧?”

“是的。”

赤司平静地说道。我专注地看着书,所以不知道他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契约解除后,我们会怎样……?”

“我们将变成毫无关系的a和Ω,重新获得和其他的Ω或者a组成光影小组的自圌由。”

“诶……”我眯起眼睛,任凭春风将手中的书页乱翻,“‘毫无关系’,就是我们之间所有的光影小组关系和私人关系都将不复存在的意思吗?”

“是的。”

赤司简短而干脆地回答道。一阵凛冽的风刮过,我不禁缩起脖子——虽说三月已经是春天,但寒气却还没有完全退散呢。

“啊,真冷啊……”我///干笑了一声,捏住自己的衣领,防止冷风继续往里灌,“真好呢赤司,这个该死的契约终于要结束了。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我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都被你给夺走了,所以现在我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有经验的人了呢,真好,哈哈。”

“黛前辈,我……”

“光的话,大概不会有比你更不讲道理的人了吧……至于那方面,就算被你折腾了这么久,我觉得我还是喜欢女孩子的——三次元的可能还是不行,二次元的……”

“黛前辈,其实……”

“哦,赤司,你还在啊。”我站直身子,揉了揉眉心,“快回去吧,楼顶怪冷的,学生会长应该还有很多向别人交代的事情吧。”

“黛前辈,您可能误会了。”赤司向前迈了一步,“契约不是自行解除的,和订立一样,也是要履行一定的程序的。”

“你就直说吧,还要我做什么?”

“是这样的,用怎样的形式订立契约,就用怎样的方式解除契约。”

“也就是说还是接吻么?”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大步迎上赤司,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谢天谢地,终于是最后一次了啊……”

已经非常习惯这件事的我现在可以不做任何心理斗争就自然地吻下去了。在料峭的春风中,赤司的嘴唇、舌头和呼吸都温暖得恰到好处,舒服得让我不想放开。

这份柔软的触感,说不准以后哪天,不,现在就已经开始怀念起来了呢……

啊,这就是最后一次了啊……

不知怎的,我的鼻子有些发酸。

“黛前辈,你哭了么?”两个人一分开,赤司便问道,“刚才那个吻,回味有点咸圌咸的。”

“瞎说,我怎么可能……”

“对不起,千寻,确实是我瞎说了。”赤司后退两步,毕恭毕敬地朝我鞠了一个90°的躬,“其实契约的解除不需要走任何程序。”

“诶?那刚才那个吻岂不是——”

“是续约的程序哟。”赤司以手掩口,轻轻地笑道,“抱歉,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过分了,还把前辈惹哭了,真是对不起……”

“都说了我没有——”

“怎样,现在千寻你可以安心了吧?”

“什么鬼,我根本就没有‘不安心’过好不好?!”哽在喉咙里的块化开后,我说话也流畅了许多,“不过我接下来要去东京念大学,不能以现在这种频率补魔了吧?”

“没关系,我早就开始做提前毕业和保送东大的准备了,虽说目前还没有完全办好,但也八////九不离十了——万一没成,我也会隔几天坐新干线去东京找你一次的。”

“……这个方案还真是很赤司呢……”我撇撇嘴,“那么我们的契约要延续到什么时候呢?”

“唉唉,千寻啊,我们之间的契约如果还要固定期限,岂不是会很无聊么?”

所以是无固定期限契约么?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短则几分钟,长则——

“千寻,”赤司扬起脸,直视我的眼睛,“承诺呢?”

“是呢……”

将赤司拥入怀中,我再次品尝起他那温暖而柔软的唇///舌。既然不是最后一次,我也就可以抛开所有的顾虑好好享受一番了。

……等等,对于“最后一次”的事情我还是需要担心一下。

神明啊,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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