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不能回应你的感情,愿你可以找到更好的那个。

两人在即将走出校门之际,予冉突然把他带到一处地方,并且按着他在墙上亲吻。

巷子不深,能看到上下课的同学走到。

陆仁甲被困在人与墙之间,嘴巴被咬破皮,他只含糊开口:“你属狗的吗?”

看着他破皮的伤口,予冉懊恼地皱了皱眉,手指在伤口处摩擦,“对不起。”

原以为陆仁甲会生气离去。

没想到他会主动勾住自己的胳膊,加深了这个吻,予冉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幸福砸中,两个人在这里激动相吻。

学校主任巡逻而过,看到两人在巷子做的事情,不禁将棍子从腰侧取出来,“你们在干什么?给我分开!”

两颗头颅迅速分开,陆仁甲脸色倏然褪去,予冉只说了一句:“跑!”

这两人毕竟是年轻些,保安有五十多岁了,常年缺乏运动,留下了小肚子,跑没有几步就气喘吁吁,显然是不够这些小年轻跑,坐在一石阶上,那大胡子声音都变调了。“这些人,被我抓到,一个两个全都拉到教务处去!”

予冉笑得嘴巴都合不上,“刺激吧。”

陆仁甲靠在墙边换气:“都让你在外面要克制点,累死我了,幸好是个老大叔。”

“这句话祁大卫可不爱听。”

陆仁甲想起那一对,不禁也笑了出来,“也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会走到一起,他们相差几岁,8岁,还是12岁。”

予冉耸了耸肩,嘴巴蔫坏蔫坏的:“看样子像是十二岁。”灰色的墙壁,两个人的手交握在一起,予冉目光含着温柔笑意:“我们回去吧。”

“恩。”

一周后,周泰进入手术,手术持续了3个小时,虽然过程有危险的生死存亡时刻,但最终还是靠他的意志力活了下来。

时光飞逝,周泰的身体恢复的很好,他们的课程也已经结束,周泰出院当天,除了陆仁甲和予冉,予静、黄钰和潘成杰都来了。

周泰和予静那段不堪的过去,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两人相见,倒也能非常友好的聊天,黄钰到自动售卖机里选了瓶水,潘成杰唯恐天下不乱,“大表姐夫,你真的放心我大表姐在里面跟前男友叙旧,就不怕旧情复燃?”

黄钰冷冷的撩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潘成杰继续口无遮拦,“你跟我表姐没结婚,也没孩子,什么都还不确定,你想想啊,我表姐这么高傲的人,说断就断,连朋友都没得做,你看看她,听到没有,还在笑呢,我看你。”这孩子老成地啧啧两声,摇头道:“危险,危险。”

第二天,没有人送行,周泰、予冉、陆仁甲三人自己上了飞机,听说潘成杰被予静调到非洲去挖金,这孩子以九代单传为由正死皮赖脸地跟予静在磨。

予静教训潘成杰的那天,有人看到她高领下密密麻麻有无数个吻痕。

大家都在猜测潘成杰说了什么话,惹怒了予静的男朋友,予静的男朋友才会出大招,以明身份。

陆仁甲和予冉回国的消息不胫而走,记者守株待兔,没想到还捡了个新闻,周泰在友人的陪伴下,躲过了生死难关。

陆仁甲先把周泰送回家,又去了幼儿园把瑞瑞接走,那孩子哭得连个换气的时间都没有,差点吓坏了陆仁甲。

最后,才把他哄睡了。

好几个月没有回来了,陆仁甲躺在大床上,有种尘埃落定的幸福感,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音乐动人的声音,眼皮越来越重。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醒来后发现自己双手都被拷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予冉!予冉!”

“我在呢。”予冉手上抓着手铐的钥匙,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放开我!”

予冉爬上床,将他双腿分开,曲起,自己挤进去,他手上还拿着一把剪刀。

陆仁甲眼瞳一缩。“予冉,你想干什么?”

“这件衣服,我不是让你扔了吗?你怎么又拿起来穿了。”

陆仁甲低头一看,心里哀嚎一声,心想予冉怎么连这个都还记得,当初是打算扔了它,但又不舍得,所以趁他不注意塞回行李箱。

“我已经重新洗过了。”

予冉就像是野兽闻食物似得,在他身上转来转去……转来转去……

“你干什么?”

“这个味道不是你的,也不是我们常用的沐浴露。”予冉眼睛精明地眯了起来,:“你骗我。”

语毕,静谧的房间里突然咔嚓一声,衣服被剪了一个口。

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陆仁甲缩了缩肚子,咬牙道:“衣服你也剪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不行,我拷上你不是因为这件衣服,不急,陆仁甲,我们一件一件慢慢来。”

冰冷的金属从小腹一直往上走,陆仁甲一颗心悬在半空,就怕他一个不小心剪错了。

衣服跟破布似的被扔到地上。

就在陆仁甲以为事情结束了的时候,冰冷的触感令他倒抽一口冷气,蓦地睁大瞳孔。

“你!”

这次冰冷的金属落在了左边那颗相思红豆上,尖锐的地方不断地撩拨凸起的地方,陆仁甲压抑着那些情绪,哑声道:“予冉,你够了。”

接下里,剪刀被扔到了地上。

陆仁甲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落入予冉温热的口腔里,喉咙再也忍不住咽呜一声,低声哭泣。

“予冉,住手,住手,我错了,我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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