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所长听到这话呵呵一笑:“刘放同志,工作上的事情先不急嘛,你好好休息一下,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刘放听到这话有点气闷,这三天时间,他只能最多只能在院子里转悠,别的地方都有人看守,不让进去,刘放有种坐牢的感觉
“姚所长,我已经休息好了,还是请你给我安排一下工作吧,再休息的话,我担心自己会闲出病来的。”
姚所长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刘放同志,工作上的事情都是有计划的,我也不好提前给你安排啊,你耐点性子,再等两天吧。”
刘放还能说什么?他点点头:“那就再等两天吧,两天之后我再来找你。”
等到刘放离开,姚所长皱起眉头,重重叹了口气:“唉,真不知道联络部的人是怎么想的,居然给我送来一个小孩子,就算他是大数学家,又顶什么用?这不是在胡闹吗?”
刘放大致上能看出姚所长有点敷衍自己的意思,不过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按照对方的意思来。
回宿舍的路上,刘放心说:这多半是那个女少校搞的鬼,她为什么老是跟我过不去呢?来的路上就故意整我,现在又给我来这么一出,看来女人不能得罪啊,恩,咱还是先礼后兵吧,两天之后要是再敷衍的话,那只能把事情闹大了,我可是首长极力邀请的人,事情闹大后看谁吃亏!
两天后,刘放再次找到姚所长,提出了安排工作的事情。
姚所长皱着眉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刘放同志,工作计划不能打乱的嘛,你再等几天吧,我协调好了再通知你。”
“砰——”
刘放早就有了计较,一看姚所长是这种态度,他故意猛地一拍桌子,扯着嗓子嚷嚷起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整层楼都能听到:“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听你打官腔的!既然计划中没有我!你们把我请来干什么?是不是看我年纪小,就以为我好糊弄?赶紧备车送我回去!我不干了!”
按照姚所长的意思,把刘放晾一段时间之后,再找个理由把他送回去。没想到刘放这么冲动,居然敢在自己的办公室跟自己拍桌子,这让姚所长有点下不来台。
他面色铁青的盯着刘放,“你这个小同志,这是什么态度?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这里是科研所!不是你家!不知道要服从领导安排吗?还讲不讲纪律了?我一定要给你们单位打电话,向你们领导投诉!”
刘放冷笑道:“你现在就打电话投诉我吧!哼,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一个国际知名的大数学家,都没你这么拽!你还跟我摆架子打官腔?实话告诉你,要不是你们首长请我来,我才不会来呢!”
刘放说完话扭头就走,反正他自己带着钱,又不是回不去,没必要呆在这里受气。
姚所长听到这话有点蒙,心说:他真是首长请来的吗?怎么联络部的小赵没有跟我说啊?不可能,应该是这小子在诈唬我,哼,走了也好,省得我还要找理由送他走,这里可是机密重地,怎么能让一个小孩子跑来胡搞?
姚所长没有给开江大学打电话,他觉得这件事有点丢脸,还是不说为好。
刘放回到宿舍把私人物品收拾好,快步来到了大门口。
警卫检查了一下他的行李后,询问道:“这位同志,你有批条吗?”
刘放微微一愣:“什么批条?”
警卫解释道:“这里属于重点单位,只要是进出的人员,都需要得到领导的批条才行,否则我们不能放行。”
刘放刚刚跟姚所长撕破脸皮,怎么好意思去跟人家要批条?他想了想,开口道:“你们可以跟姚所长打个电话,他会给予答复的。”
警卫点点头,拨通了姚所长的号码,姚所长听清楚情况后直接吩咐道:“让他走吧。”
刘放出了大门后,站在路边准备拦车去机场。
“哟,这不是想要当首长的大数学家吗?怎么了这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啊?”
刘放正在等车的时候,一辆吉普车停在了路边,赵蕾蕾从车里探出脑袋,一脸的戏谑之色。
赵蕾蕾是来办事的,遇到刘放纯属巧合。
刘放越发的肯定是这个女人搞的鬼,他瞥了对方一眼,淡淡道:“赵首长,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可能明天的你还比不上今天的我呢,你趁着还能笑,就笑一下吧,很快你就笑不出来了。”
这件事确实跟赵蕾蕾有关。她送刘放过来的时候,并未跟姚所长说明刘放是军方的首长极力请来的。这样一来,姚所长多半不会重视刘放,可以让刘放受点冷落。
至于她为什么这样做,还是因为刘放说过的那句话——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叫我首长的!
赵蕾蕾几次三番的去邀请刘放,心中对刘放已经有所不满,加上刘放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对刘放就更加不满了,所以才想用这个法子打击一下刘放的“嚣张气焰”。
没想到效果超乎了她的意料,此刻看见刘放面色阴沉的提着包包站在路边,她大概能猜到原因。赵蕾蕾的心眼有点小,她哪能错过这样的机会?于是忍不住就调侃了几句。
一听刘放死鸭子嘴硬,赵蕾蕾得意的笑了几声,然后一踩油门离开了。
过了没多久,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刘放挥了把车子拦下,上车后对司机吩咐道:“师傅,麻烦你送我去机场。”
此刻,一间宽敞的会议室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