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安——他不想干我了,我就会不安。

他恼了,一把将我掀翻在地,然后给了我粘糊糊的屁股狠狠一巴掌。“啪!”手掌和臀肉接触,因为有了液体的掺和,发出的声响极其淫靡。结果一巴掌还不够,他不顾我挣扎,又添了几巴掌。不是情趣y的打,而是正儿八经,大人教训小孩时的巴掌。

我捂着屁股,被打懵了。

方然放下手,然后轻轻揉了揉。我吃痛,一肚子火,起身毫不客气地重重踹了他一脚:“你他妈有病?”

他揉了揉被我踹到的地方,然后问:“疼么?”

呵呵,我打你几巴掌你说你疼不疼?

方然没理我脸上赤裸裸挂着的“妈的智障”的表情,挺认真地一字一句说:“再操你一顿,你只会更疼。”

我动了动嘴唇,刚想说我不介意,但是看到他少见的写满了严肃的面容和紧皱的眉心,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直觉告诉我,如果我这么老老实实地说了,方然会很生气、很生气。

无端端地,我忽然想起他今天早上的泪水和昨天晚上的哽咽,顿时就觉得心情有点微妙。

他为什么要生气?

我们之间,有哪个地方有点不一样了。

这不是我最近第一次感到不太对劲,却是我感觉最明显的一次。不过,这种感觉……

我挑了挑嘴唇,感觉还不错。

小番外 那些死也不告诉大小方的事(二)

主人和二主人上课去了,草莓一个脑留在飞艇上看家,在把防护程序又重新编了一次,调试完所有控制指令后,它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不知道就等。

而草莓是个很与众不同的脑,别的脑等就是等,特别安静,而给它编写程序的那位不知道是抽风还是什么,给它的指令程序是【弹跳】。

于是他等待的时候,就是变成一个记忆金属圆球,不断地跳。

跳——跳——跳——跳……咦?

好像跳到了什么东西上。

训练场上,方.帅不过三秒.玉的腿一软,跌到了方然怀里。

草莓跳了过去,又咕嘟咕嘟地滚回来。跳跃指令中断,切回检验模式。

……掉落在地上的一个遥控器。

只有一枚按键,特别原始,它没有办法检测出这是什么。不过没关系,这种如此原始的遥控,根据运算结果推测,既然按一下是开,按两下应该就是关了吧(*▽*)

将功赎罪的草莓咕噜噜地滚远,然后高高跃起,直击遥控,降落——

“啪!”

准确地击中了呢√。

判断“已经处理完毕”的草莓,又心满意足地蹦哒起来了。

方.气势汹汹.玉啪叽一声,跪了下去。

没办法,一档开,二档电击,三档,才是关嘛(*▽*)

19

从那天开始,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我和方然开始频繁地一同出入。没办法,我们的课程重合度是100,这段时间我每天早晨都会晚起,来不及赶便捷车,方然就会把我拽到他的飞艇上。习惯成自然,没过多久,我就自然而然地等他一起去上课。

之所以养成这个习惯,是那次nèi_shè的后遗症。那次他帮我撸完,我就将他的j,in,g液全部导了出来,为了放心,又灌了一次肠……嗯,为了不要对我心爱的草莓产生阴影,特意让陈睡换成了桃子味。

结果当天半夜,睡得正香时,我被方然偷袭了。

他把我压在身下,分开我的双腿,用指尖揉按着入口,又埋头去舔,用一种sè_qíng到爆的口吻说“你这里很香”。

接着我发现,我的后面,在流水——透明无色的液体,闻起来没什么气味(方然后来给我的解释是,他半夜就是被身体的躁动勾醒的,就觉得那里感觉起来很性感,香不香什么的他闻不出来),粘糊糊的,我忍着恶心尝了一点,有点咸。

剩下的东西简直不用我多说——一夜啪啪啪,早上起来又是喜闻乐见地睡迟了。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

方然说不想让我伤身,所以一般不插进去。却又总被那个不断分泌液体的地方惹得发狂,所以总是焦躁地亲遍我的全身,打开腿将整个股缝玩了个透,直到那里什么都流不出来,才满意地抱着精疲力尽的我沉沉睡去。

我觉得方然现在好像get到了新玩法——在不插进去的情况下,怎样用手指、舌头、嘴唇、肌肤、声音等的排列组合,让我最快速度达到高潮。

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所!以!我!们!总!是!睡!过!头!

睡过头以后,就会坐方然的飞艇去上课(后来我才知道,方然是早有预谋的,这个心机屌,呵呵哒)。

然而这件事,是直到某一天我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换衣服时被他按着来了一个长吻、又帮我系上腰带纽扣,接着从他手中接过三明治叼在口中,将我和他要带的光脑和其他工具一同装进空间钮,拎起两人的外套站在门口等他换鞋,肩并肩出了门,进了飞艇——熟练而自然地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我才忽然发觉,诶——好像有哪里不对?

说起来……他的那间房间,晚上已经很久没人睡过了……

我咽下口中的三明治,有点迟疑地扭头看向方然:“方然。”

他还正在用力咀嚼——仍旧是松鼠式吃法,将食物大口咬下去,两个腮帮子圆鼓鼓的,一动一动,非常可爱:“嗯?”

“我们只是炮友对吧。”我严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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