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只觉得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
且这场诗会,每位小姐都去了,唯独那满身狼藉的秦家大小姐未曾过去。
私底下大伙儿便纷纷猜测,怕是果真如外头传闻的那般,是位空有那妖娆壳儿,内里却是没得半分墨水罢。
要不然,怎地会落荒而逃呢···
芳苓听了如此讽刺的话,竟也难得被激怒了,只气得要过去理论。
秦玉楼听了面上神色却丝毫未有半分变动,只轻轻冲芳苓摆了摆手,脚步未停。
只两人方肩而过的瞬间,却听到那秦玉楼似乎正漫不经心的问着:“苓儿,这几个是哪家府上的丫头,竟如此胡言乱语、不懂礼数,回头前去打探一番是哪位小姐跟前的,好给他们家主子提个醒,这样的往后最好不要领出来了,回头坏了规矩是小,若是惹了祸便不好了···”
芳苓听了忍不住乐出了声儿,只掩嘴笑着:“姑娘,您说您尽瞎操些啥心,能教出这样德行的下人,依奴婢瞧着那主子定也好不到哪里去,且奴婢听说这两年这元陵城可是添了不少土豪土财主,现如今啊但凡有点身家的便可称做一声“千金大小姐”了,指不定便是那位“千金”跟前的呢,那些个与姑娘您可不是一路人呢,您何必白白去费这个心思···”
“哦?”秦玉楼似有些诧异,“还有这回事儿?”
“可不就是嘛···”芳苓如此说道。
随即,只随着秦玉楼二人一道慢慢的越走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