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顺便捏了一下。
“之前我说给你解释你不听,现在又拿这些话刺我,故意的呢?”
“那你现在可以解释啊。”海荼又抬起另一只脚,顺便把脸上的水珠擦干净:“你瞧,我又不会不听的是吧?”
“什么话都被你说尽了。”祁谦有点无奈,又给他拿起外面的裤子让人穿上:“没有什么前任白月光,别人造谣的而已。”
祁谦回想了下,开口说:“那个人,大概和你长得有点像,和我同一所学校,后来成了我父亲的情人。”
“被我大哥知道之后,外面就有我跟她恋爱的传言了,父亲没办法容忍别人看上他的女人,就把我打发了出去。”
说话的时候祁谦给海荼穿好了内裤,又拿起外面的裤子继续往他身上套:“以后要是有什么关于我的传言直接问就行,别整天胡思乱想的知不知道?”
海荼眉开眼笑的说好。
祁谦扣好扣子,站起来刮了下他的鼻子:“小吃醋精。”
海荼做出一副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的样子,哼了一声让开位置:“你快洗呗,不都说饿了吗?”
祁谦也不跟他争论,把人衣服整理好了之后才挽起袖子洗那条皱巴巴的领带。
他对洗衣服的技能真的不太精通,随便揉了两下,感觉看不出异样了,就捏干水扔到垃圾桶里面。
海荼不能理解:“都要扔的东西你洗什么啊。”
“那上面有你的东西。”祁谦擦干净手,从旁边拿起一次性牙刷拆开。
酒店的一次性牙刷很糙,刷的祁谦牙龈有点疼,他漱完口突出水,对海荼说:“晚上咱们去超市买点东西回来。”
“好哦”海荼起先还没有反映过来,答应下来之后才觉得不对:“你要住在这吗?”
“住两天。”他随意洗了把脸,擦干之后拉着人往外走:“也不知道换鞋子。”
海荼说的理直气壮:“我这不是等着你吗?”
他坐到椅子上伸出脚,大模大样地等着祁谦给他穿鞋。
“惯的你。”祁谦板着脸训了句,却还是给他挑了双鞋子过来,蹲下身给人穿上。
祁谦并不准备带着人在楼下吃饭。
他了解海荼,对方嘴里味道还行,就是不好吃的另一种说法。要是好吃的话,早就跟他喋喋不休的形容起来了。
他来这个城市不多,倒是有一次过来开会,一家上游供货商带他去了次私房菜馆。
祁谦勉强记得方向,上车之后对司机吩咐了一句,司机便按照他指的地方开过去。
到了地方在附近转了好几圈之后,祁谦才终于确定了位置。
菜馆在老城区的一条小巷里面,车子开不进去。两人下车之后,祁谦便带着人往记忆中的地点走去。
这个地方的房子大多是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建造的,外表看上去颇为老旧,早些年还有传言说要旧城改造,不过这两年又提出要保护历史建筑。
这里勉强被评上了省级文物单位,想要拆迁的话就遥遥无期了。
因为影视城的存在,这里算的上旅游城市。
可游人大多数去的都是影视城,要不就是新城区的一处游乐场,对这个没有名气,也没什么特色的老城区,则兴致却却。
老城区年轻的住户们为了谋生计,大多已经搬到了更热闹发展更好的地方,留下来的就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
两人一路走过去,路口经常能看到三四个老人围在一起说笑或者打桥牌,临窗的厨房里面也传出来饭菜的香味,看起来很有生活气息。
走到巷子最里面,才找到祁谦说的那家私房菜馆。
门口的招牌很小,看起来也上了年头,牌匾上的字都有点脱落。
祁谦带着人推开大门走进去,里面的人并不多,一个厨师打扮的男人正给人上好菜,见到两人之后过来问:“请问您二位有预约吗?”
祁谦说没有。
男人听完之后刚想说话,就听祁谦又开口说:“之前张利民说如果我来的话,直接坐他的位置就行。”
张利民就是那位上游供应商的老总,和不少跨国企业都有合作,算是这座城市名气很大的商人。
他笑道:“要是张总的位置没续订下去的话,就当我没说吧。”
男人面色一变,笑容又热情了几个度:“哪能啊,一直留着呢。”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边引着人往前走一边试探地问道:“不知道您贵姓?”
“你跟人说我姓祁就行。”
“唉唉,好的。”饭馆里面并没有什么包厢,只有一个大厅,走了两三步就到了。
那位张总定的位置在角落,旁边摆了一盆一米多高的绿萝,算是稍微遮挡了一些来人的视线。
让两人坐下之后,男人点开桌上的平板,手掌指了下上面的菜色,开口问:“不知道您二位有没有偏好的口味?”
祁谦也没看那些,按照记忆力的点了几个之后,又对男人说:“再来一份大师傅的招牌菜。”
“好嘞。”男人一一在本子上记下,态度很是恭敬。
这家菜馆有好几个厨师,其中老板兼主厨才是最厉害的。不过老板有个怪癖,每天只做三道菜,在不缺钱之后,他就不爱卖自己做的菜了。
现在还知道这点的,无不是老板觉得不能招惹的人。
大概是那个招待他们的男人后来联系了张利民,他们坐下来没两分钟,祁谦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边张利民先是对祁谦的到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