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练习。」他不禁道,「你是怎么练习的?有想像过我吗?」

江临涨红了脸,折叠着衣物的双手也停下来,愣愣地瞧着陆耘深。

陆耘琛没有挪开视线,目光紧紧盯着对方,毫无放弃追究答案的意思。

江临凝视着地板,半晌后,才小声道:「想过……」

尽管知道时机不对,但陆耘琛却有点亢奋了,那是性欲被挑起的感觉,他非常熟悉。

「在你的想像中,我做了什么?」他问道。

江临还是没有看他,也没有拒绝回答,安静一会才道:「没有做……」

陆耘琛一时没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江临继续道:「我幻想你……在旁边看我。」江临的声音有些紧,「只是看我……」

陆耘琛反应过来,没有说话,只是瞧着对方。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踏入了陷阱,如果江临不想让他知道,刚才就会随便敷衍过去,或者找借口让他对盒子里的东西失去兴趣,但江临没有这么做,反而放任了他的好奇心。

「我……前面锁着,没办法……」江临脸颊潮红,咽了口唾沫,「所以只能、只能……用那里……后来你就、进……进来了……」

陆耘琛感到一丝不合时宜的燥热。

江临的叙述却还没结束。

「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深一点,所以我就……」江临嗓音微微颤抖,「前面有点痛……」对方目光微湿,似乎想起当时的事情,「你、你说我只能用……那里,高潮……前面不可以……」

陆耘琛现在完全懂了,江临是在诱惑他、挑逗他。

「然后呢?」

出声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早已变得沙哑。

「然后你……顶、里面……」江临的气息有点急促,「可是不够舒服……」

「接下来呢?」陆耘琛追问。

「我……没办法用那里高潮……所以,我……」江临顿了一下,「我很累,就那样睡着了。」

这是骗人的,至少陆耘琛看过很多次,江临不曾shè_jīng却浑身颤抖目光失神的模样,身体内部会忽然绞得很紧,喉咙里溢出难以遏制的忘情呻吟,如果不是得到至高的快感,又怎么会表现得那么激动?

「你可以。」陆耘琛不禁道,「你那样高潮过很多次。」

江临慢慢抬起脸,面红耳赤,「你跟……幻想,当然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这是废话,他们都知道,但这是调情,彼此都在撩拨对方的性欲,再愚蠢的问题也会被认真看待,得到合理的回应。

「你……那里,很热、也很硬……」江临吸了口气,似乎在回想什么,「因为太大了,一开始很痛,可是习惯之后就很……」

「很?」

「很舒服。」江临舔了一下嘴唇,目光灼热,仿佛隐藏着些许半真半假的羞涩,「我很喜欢那样。」

交谈到这里似乎就足够了,至少陆耘琛是这么觉得的。

江临是故意的。

如果真的不想让他看到,收拾完衣物立刻关上衣柜,陆耘琛也不会多问。

江临想做,而且想在这里做,况且现在是一般日的白天,江临的表哥不是在在外地出差就是在公司工作,这段时间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陆耘琛想了想,顺手反锁了门。

「脱衣服。」他开口道。

江临脸色潮红,但对他的指示毫无抗拒,坐在床沿,开始脱下衣服。

这间客房不算大,床也是单人床,江临一个人或许够用,但加上陆耘琛却太小了,不过他们也不需要更多。

这间客房不算大,床也是单人床,江临一个人或许够用,但加上陆耘琛却太小了,不过他们也不需要更多。

江临脱了衣服,受伤的脚放在一旁尽量不动,陆耘琛也脱了衣物。

毕竟已经有过不少经验,彼此都驾轻就熟,对于这一切也不会有太多顾虑。

事情进展得非常顺利,大概是因为地点的缘故,江临异常兴奋,性器被握住摩擦几下就已经弄湿了前端的孔隙,即使江临从柜子里急切翻出润滑剂,也没让他停下爱抚。不管是不是有预谋,陆耘琛终究会欣然接受。

情欲就像是一瞬间燃起的火花,彼此都很急躁,草草润滑后就插入了。

陆耘琛顶弄着对方,听见了江临仿佛痛苦又仿佛愉悦的呻吟。

这就是江临想从他这里得到的东西,无与伦比的快感……不只是来自他的作品,更是来自他本身。陆耘琛过去从未思考过自己与江临这层关系会演变成什么样子,但被这样小心翼翼地接近,谨慎地窥视,热情的引诱,他也不至于真的无动于衷。

「啊……嗯、啊……」

江临呻吟的声音一点都不小,甚至可以说是很响亮,除此之外,也会在被他顶得受不了时发出哭泣一般的声音,但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无法承受快感。

即使只是草草润滑,抽送时也称不上顺利,但对方很快就高潮了,颤抖的身躯紧紧贴着他,连呼吸都异常紧绷,被侵犯的狭窄甬道痉挛不止,这种状态持续了好几分钟。

没事吧?

陆耘琛正想这么问,就被门外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江临?你在吗?」

陌生的男人声音隔着门传进来。

两人对望一眼,江临从蚀骨情欲中清醒,脸上泛着满足的潮红,微微抬高音量:「我在,怎么了?」

「我订了外送,你还没吃午餐吧?等会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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