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一次薛骆迁带他上去,竟没有想起来害怕。
一只手伸了过来,白皙修长,北冥晏看过去时,薛骆迁还躲闪了一下眼神:“我带你上去。”
“好。”
手臂被伸出来,衣袖滑落,露出一小截细细的手腕来。
薛骆迁心里划过许多念头。
阿晏太瘦了……
他的手真漂亮……
……这是什么?
北冥晏手腕上戴着一条金子首饰,薛骆迁想看清楚它的全貌,而其他部分是被衣袖挡着的。
于是他就顺着北冥晏的胳膊往上面摸了摸,一直摸到上臂上才终于摸到那东西。
这动作有些孟浪了,光天化日之下,顺着袖子往上摸他,要知道北冥晏出身“礼法天下第一”之古蜀国。
连着脖子也一块红了,却一动未动。
“这是什么?”
缠臂金被拿下来,薛骆迁满腹疑问,没发觉自己方才究竟做了什么。
北冥晏嗫嚅道:“就是……戴着玩儿。”
他低着头,把脸压得很低:“你不知此物?”
问完他才想起来,薛尧衫说这东西和金钗是给薛家女主人的,薛骆迁回家时母亲就已经不在,他爹娘的亲事也根本没有得到过薛家的同意,他自然也就没见过了。
薛骆迁的眼神充满探究:“谁送阿晏的?”
“啊?”
“……沈慕晴吗?还是沈慕羽?”
“你在说什么……?”说起来,为什么要提起他们两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