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秋雅是放心得很,就怕大家不放心罢。
“对了,这猫叫什么。”
“叫……”秋雅想了想,发现自己根本没给猫起名字,于是把猫抱过来,问它:“你叫什么名字?”
“???”小猫闻言突然不闹了,端坐在桌子上,朝秋雅喵了两声。
“叫毛团怎么样?”秋雅提议。
“嗷呜~”桌上的小猫突然炸起浑身毛发,低声吼了半天,不断用爪子挠纸。
“这是嫌太难听?脾气好大!”白珂话刚出口,就被小猫狠狠地吼了一嗓子,立马噤声。
“好好好,不叫毛团,别生气了。那叫什么呢?”秋雅难得主动伸手给小猫撸毛,小猫还不满意,气鼓鼓地在桌上来回走了会,突然发现桌上放着的笔,一把扑过去,又是用嘴咬,又是用爪子抓的。
横折钩、横、竖……撇、捺!
司……水……写完了!
小猫豪爽地把笔一扔,用爪子拍了拍桌上的纸,知道我叫什么了吗?
“画的什么?”秋雅看了半天,没看出来。
“乌龟?”白珂猜测。
“有那么丑的乌龟吗?”
哈?乌龟,小猫拍桌子,你再说一遍!!!
秋雅:“是有点像乌龟,虽然画的丑了点。”
“喵喵喵!!!”你特喵再说一遍!
某喵觉得自己桌子都快捶烂了,秋雅还毫无自觉地问:“你想叫乌龟?”
“喵呜……”小猫抓狂地把纸划了个稀烂,叫你喵的乌龟啊,本小姐叫司水!!!
“不叫乌龟啊。”秋雅实在看不懂,问白珂,“你知道她什么意思吗?”
“难道想叫喵呜?”白珂说着说着,突然反应过来,“等会,它撕的是什么?我天,我熬了一夜写出来的文件!你……”
白珂悲愤地指了指小猫,觉得猫奴是没权利指责猫主子的,无论它撕啥都是对的,只得指向秋雅,“你……”
秋雅:“你可能要重做一份给我。”
“不!”白珂大喊,“我没保存电子档!!!”
秋雅摊手,见白珂暴走,摇头笑了笑,给小猫冲了杯猫奶粉,“好了,别生气了,喝点东西。”
“啪~”小猫一爪子将杯子拍飞,傲娇地把头扭过去,不喝,气都气死了,还喝什么奶!
“……”秋雅被奶粉溅了一脸,想指责小猫几句,见它用屁股冲着自己的样子,真是有气没处发!
抬头想找白珂的茬,泄泄火,可惜白珂早回去重拟文件去了。
好吧,秋雅叹了口气,猫奴果然没有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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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雅隐约记得,小时候有人给她算过命,说她命中缺水,秋雅不懂,问:“爸爸,什么叫命中缺水啊!”
“别听那人胡说,开玩笑的。”秋爸爸应了一声,小声唾骂那人,“什么‘生于水,死于水’,我女儿随我出海那么多次,也没出过事。”
不过骂归骂,自那次以后,秋爸爸再没让秋雅随他出过海,而秋雅也要上学,就再没跟船。
那位相士的话早已被秋雅忘记,直到最近才又想起来。
是否生于水秋雅不知道,只知道每次碰到水她都会搞出点情况来,不是遇到司水不小心吞了定水珠,就是遇见阿楚差点没命。
不过秋雅坚信,“我不是命中缺水,我是命中缺你啊。司水,你在哪?”
夜深人静的时候,秋雅总是忍不住想念司水,她从不知道想念一个人是这种感觉,走路、吃饭、工作……甚至睡梦里都会想着那个人。
最羞耻的是,秋雅每次梦到司水,都是暧昧绮丽无比的……春|梦。
时间仿佛又回到欧律诺墨号,司水化为一股温暖的水流,将秋雅紧紧缠绕、包裹,一会如温暖调皮的浪花,阵阵上涌又退去,一会如千万只纤细有力的手,一寸寸抚遍她的每一寸肌肤,一会又如柔软的舌头,沿着她身上的曲线一一舔遍……
每当秋雅想拒绝,司水总会变本加厉,抓、咬、舔、吮吸……甚至还会用牙齿轻轻地咬一口,似乎在惩罚秋雅的不乖。
更糟糕的是,梦里的感觉太真实,就像司水真的在她身边做那些事一样。
“司水,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又是一场梦,秋雅迷糊地睁开眼睛,让司水轻点咬。
“这样呢?”司水抬头看了她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在她脖子上轻轻吮了一口。
“嗯……”秋雅控制不住地轻声吟了一声,声音软得自己都吓了一跳。
司水抬头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有些骄傲地说,“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你……”秋雅说不出是羞耻还是什么,勉强维持意识说,“你不要走。”
“好,我不走,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秋雅感觉自己脑袋很空,迷迷糊糊地知道这是梦,既羞耻又渴望的梦,肆无忌惮又易碎的梦。“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别走。”
“我不走,还有呢?”司水看着她,眼神不知为何出奇地诱惑,近乎妖媚的感觉,“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我不知道,我不要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