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用过药酒,阮萌找了半天没找到,正想悄悄给徐冬曦发条微信问问,身后就传来脚步声。
阮景东一言不发地在她旁边的那个柜子蹲下,把药酒拿出来之后就直接进了阮萌的卧室。
“把衣服/脱了。”阮景东面无表情地跟路远说,转身又对跟在后面的阮萌说:“男女授受不亲,你给我出去。”
阮萌愣了两下,小脸微红地退出房间,下一刻,房门就被关上。紧接着,“啪嗒”一声被反锁了。
她的心立刻揪了起来,生怕阮景东又做出什么破格的事情。
“你要是受不了疼就喊出来,我不笑话你。”里面传来阮景东挑衅的声音。
路远语气平静地回答:“麻烦阮叔你了。”
十分钟后,房门被打开,贴在门板上的阮萌差点摔倒。阮景东轻轻扶了她一下,丢下一句 “记得把客人送去客房”就走了。
阮萌急急忙忙地走到陆远身边,小声地问:“我爸爸没打你吧?”
路远摇了摇头,“没有,他只是帮我搓药酒而已。”只不过这搓药酒的手劲,真真真真真的够酸爽的。
阮萌一听,悬着的心放下一大半,“看来我爸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路远:“……”
“好了,我带你去客卧。”阮萌拉着路远起来。
路远却有些不舍得了,打着商量,问:“反正不该让阮叔知道的,他都已经知道了,还分开睡,不就显得多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