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已经坐上了车,原本想趁着今夜气氛不错好好聊一聊的计划又破产了,骆贤冷下脸跟胡梦琳说:“妈,你这是折腾什么?”
“我折腾?你看看你,被那只狐狸精从身到心都伤成这样了还向着他?”胡梦琳捂住胸口难受道:“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还会害你不成?阿贤,你为什么每次都胳膊肘往外拐?我知道你喜欢他,但是他是朵罂粟啊!你怎么能碰?!”
“妈,言重了。”骆贤被自己母亲吵得头疼,他坐到沙发上扶额:“您能让我静一静吗?”
“骆贤。”胡梦琳坐到他身边,苦口婆心:“你喜欢男人我不反对,可是穆瑞麟跟你是有血缘关系的,你这样……会被天打雷劈的呀!”
“呵……”骆贤眯着眼哼了一声,“我从碰他开始就做好了不得好死的准备。”
胡梦琳闻言心头大震,连忙捂住骆贤的嘴:“这种话你怎么都说得出来!你这是要气死妈妈啊!”胡夫人再强硬也终究是爱自己的孩子的,骆贤从小到大既是骆家的支柱也是她的支柱,这个儿子没一丁点不好的,可为什么偏偏就喜欢上了那个孽障?
“妈,够了。”骆贤拂开胡梦琳的手:“等孩子出生,您就安心带孙子吧。我和他的事情您就别管了。”
cer34:
走出大门,深夜的天空中开始飘起了小雪,尚穿着西装的穆瑞麟冻得发抖,他回头看了一眼宅子,竟有一种孑然一身的感觉。原本以为这个宅子至少能称之为“家”,却不想最终还是寄人篱下。
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穆瑞麟拿出一看发现是穆语宁的信息,自从母子相认后,穆语宁每天都会跟儿子发发信息,当然,如果时间允许的话能视频通话是最好的了,对国内娱乐圈完全不了解的穆语宁近期恶补了一通知识,方才知道穆瑞麟无疑是个大忙人。
穆语宁:“很晚了,饭吃过了吗?看天气预报你们那里要下雪啦,记得多穿点衣服,不要只想着帅气逼人。”
穆瑞麟眼眶一红,瞬间感受到了血缘的神奇之处。哪怕他们刚刚相认,哪怕他们有着二十二年的情感空缺,可这种真心的关怀是做不得假的。穆瑞麟靠在大门口,用一双冻僵的手回复短信:“妈,我吃过饭了,你们那也降温了吧?注意保暖。”
“好的。今天拍摄任务完成了吗?”
“完成了。我已经回家了。”
“好,那妈妈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
穆瑞麟看信息看得心酸,一想到背后大门里的那幢被他称之为“家”的地方就觉得难受。他跟骆贤有二十二年的父子之情,同时他也无法否认自己对骆贤有着更为复杂的情感,二十二年了,转眼之间,自己迈过男人遇见他的年岁,已经成人的他不想再过多依赖骆贤,可今天骆贤明显让他不痛快。穆瑞麟焦虑地掏出一根烟点上,叫来了司机将自己送到一个酒吧门口。
“蓝涩”是市区知名的高消费酒吧,这里是上流gay们默认的聚集地,跟高消费相对的保密性自是不必多说。物有所值地,“蓝涩”会提供能满足你yù_wàng的服务生、舞者……这里除了调酒师和厨师不能带走外,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明码标价的。穆瑞麟的进场没有引起多少骚动,业内知道他是gay的不少,就算具体不晓得他主子是谁也要念着养父骆贤的面子。一时间并没有人敢上去搭讪,那张艳丽的脸让场内那些貌似衣冠楚楚的人不自觉地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小弟,强迫自己记住这个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穆瑞麟在吧台点了两杯酒,调酒师亚尔曼算是他的熟人。不过穆瑞麟今天不是来叙旧的,这段时间积攒的压力让他迫切想要发泄,喝光两杯度数颇高的酒后他甩掉了西装外套、解开白衬衫上头三颗扣子,侧倚着吧台,挺翘的屁股顶在吧台边,惹得旁边坐着的几个人握紧了拳头。
“喂!”穆瑞麟眼睛一眯对上亚尔曼:“每天干这个活,无不无聊?”
亚尔曼扫了他一眼:“心情不好就进舞池里扭两下,别来打扰我工作。”
“真是冷淡……”穆瑞麟双手撑住吧台,背靠的姿势令他曲线优美的腰脊显露无余。就这样还不算,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杯子,那粉色的舌头散发着罪恶和诱惑看得在场人心痒痒,侧头露出的颈部皮肤白皙,让人不得不联想到若是能tiǎn_shǔn几口印上吻痕该会有多么爽利。身边靠着这么一只尤物,吧台周围的男人都不自觉地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关键部位。
“你看看他们。”穆瑞麟原本就喝了不少,现在又灌了两杯度数高的酒,混杂起来整个人都开始发热,他指着那帮对他发情的男人大笑:“这才叫正常!凭什么我喜欢的人一个两个都跟绅士一样?呵……也是,他们一个是假正经一个是真正经,说白了,只有我不正常……明明被操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还他妈想要所谓的真爱……你说我是不是很恶心?”
亚尔曼终于放下了调酒器,叹了口气:“你醉了。”
“哈哈哈……那我就干点醉了才会干的事!”穆瑞麟敲了两下脑袋,一手扯开自己衬衫,镶钻的高定纽扣散落了一地。
舞池中的人群原本处于群魔乱舞状态,穆瑞麟的到来才让他们稍稍收敛了些。可谁能想到这位少爷本人竟然主动进入了狂欢之中,他直接跳到台上抓住钢管,臀部翘起拉长了腿部线条,那双曾被圈内评为“最想抚摸的长腿”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