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就是性格够野,加上穿衣打扮很简单,平时就是个毛头糙小子。

可是,不能细看,仔细看看,看哪儿,哪儿好看。看多了,很容易着迷。

夏嵬的胳膊被左佑拉低后,一把拿走他手里的机能小馒头,然后放回货架上,夏嵬赶紧说:“我姐家有个小公主,买给她的。”他把手伸到左佑面前,并没有直接伸手去架子上拿下来。

左佑原地石化,翻白眼不解恨,但是揍人又不敢,夏嵬一看就是力量型的壮汉,动手太吃亏,他伸胳膊从架子上拿下包装罐,动作缓慢的他都能听见自己骨骼“咔咔咔”的声响。

夏嵬伸手去拿,左佑晃了一下躲开,他的手离着购物篮有一米左右,东西直接扔了进去,看着夏嵬的手僵在半空中,左佑勾起唇角笑着从他身边走过去。

夏嵬低头笑,又看了一眼购物篮,突然想起不知道是第几次遇见左佑,左佑也是隔着很远扔咖啡杯到他身边的垃圾桶。

左佑把会员卡递给收银员,又把充值购物卡递了过去,进来之前夏嵬说他没吃饱,才进来买东西。如果换做以前他不会计较这些零食谁来付钱,但是现在不同,哪里不同?

就是不同,感觉就是不同。

夏嵬也没跟他计较,直接蹭着左佑身后从半米宽的通道走了出去。

左佑为了给身后要走过去的人腾地儿,于是踮起脚,两手按在银台边上,刻意让出位置给夏嵬走,但是夏嵬还是蹭着他后背走了出去。

万兽奔腾而过,大脑里被“操操操操操操……”刷屏。

都他妈是男人,能不能注意点?

不对,都他妈是基佬,能不能注意点?

他留出的空间,足够夏嵬正面阔步潇洒的走出去,干他娘的非要贴着他后背蹭出去,留着后面那么大的空位置,是要跑火车吗?

左佑拎着购物袋出来时,夏嵬正站在超出入口一侧吸烟,半仰着头,眯着眼,他感觉男人吸烟都一个姿势,但是夏嵬好像又不太一样。

他很少见夏嵬吸烟,也许是少见所以多怪了。

夏嵬擦身而过时,嗅到了左佑卫衣帽子上的气味,又是薄荷味。

牙膏,漱口水,沐浴露,衣物……都是薄荷味。清冽通透的味道,薄荷原本很提神,但是他现在却很晕乎。烟蒂被按熄在垃圾桶上,他回头想找左佑,转头却看见左佑正站在出入口另一侧往他这边儿看。

难得他们对视,左佑没闪躲,他又开是心理矛盾,他很想让左佑像之前几天一样移开目光,至少这样他能看出左佑会因为他的注视而慌张或紧张。如现在这样,隔着超市出入口的两扇门望着他,左佑眼里没有多余的情绪,更多的是打量,仿佛他是一个不熟悉的人一样。

左佑:“没怎么见过你抽烟?”他说完收回目光,夏嵬的表情不太好。让他想起,他的性向刚被家里发现时,左肃时常会一个人坐在客厅或者书房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整间屋子里烟雾缭绕,如果那时屋里有烟雾报警系统,他们家应该会天天被洒水。

夏嵬刚刚的表情,很像左肃。

他讨厌冷暴力,他那时渴望左肃或者虞思彦打他一顿,或者骂他。但是都没有,拜他们高级知识分子的帽子所赐,他们家甚至都没有闹开,没有争吵,只有疏离,越来越远的疏离。

直到两不相见,却仍旧相厌。

中秋过后左佑打过一次师大家属院的电话,如他所想,家里没人。如果他料想不错,左肃和虞思彦退休后一定会离开唐城。

可能是怕他们攒了一辈子的名声,被他这个‘不正常’的儿子败坏。

夏嵬走到左佑身边说:“回去收拾东西?”

左佑没看夏嵬,这种时候他会格外的羡慕夏嵬和时孑城甚至是陶一,这些人怎么就能在光天化日下承认自己和大多数人的与众不同,怎么就能忽略那些窃窃的嘲笑和歧视鄙夷的目光。

他走下台阶,心不在焉的差点踩空。

夏嵬去拽他,抓了空,只能换成去抓住被他后扬起购物袋。

左佑死攥着袋子,被向后拉了一下,才站稳。吓的瞪着双眼,回头挤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给夏嵬。

夏嵬被他吓了一跳,抓着袋子的手没松,直接掰开左佑的手把袋子拽了出来自己拎,语气不太好的问他:“想什么呢?身体不平衡,还死抓着袋子不松手?”

左佑低低的“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低头往宿舍走。

夏嵬也没想到关心的话出口变了味道,他抬手想去摸左佑的头,但是想到刚才,他手伸到一半又收回来,直接放进了裤兜,手在裤兜里握紧,他有点恼。

他的耐心似乎快要告罄,左佑一旦表现出情绪低落或者情绪莫名不好,他会跟着焦躁不安。

他想,他大概被孙阳天诅咒了。

车子驶上高速,一路向西开,阳光透过挡风玻璃,洒在两人的脸上。

夏嵬从上车就带上了墨镜,左佑只能拉下挡光板,但是无用,最后只能由着太阳照射,被照的浑身暖呼呼的想睡觉,他吃了喝,喝了又吃,没一会儿饭饱,食困。

左佑:“领导,到了服务区换我开吧?”

夏嵬看了他一眼,阳光直射下过分明亮的脸,皮肤上的绒毛像是给这张脸打了柔光,看上去又软又暖,是一种懒懒散散的好看。他“嗯”了一声,顿了顿又说:“睡吧,到了我叫你。”

左佑转头冲他抿嘴一笑说:“就是这个意思,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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