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极度的羞耻感直冲大脑,危渊的耳朵都已经红地不像样子了,但是被戴上这种东西之后根本无法说话,发出的声音也极为的奇怪。
er很是满意地又拿起了一边的摄影机,俯下身在危渊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错误,那就要接受惩罚。”
惩罚的过程极为漫长,而且危渊完全无法逃脱身上枷锁的束缚,只能任人宰割,身上的布料一点也不剩。er毫不留情地鞭打着这个不听话的小朋友,最终导致了危渊几乎全身上下都不满了红色的印记,惨不忍睹。
“啊,真爽。”那声音很是迷醉地响起。
“m。”危渊回敬。
“但是他太温柔了,没劲。”
危渊在混乱中看了一眼死死抓住自己腰肢的er,心中翻了个大白眼,老子腰都要被折断了还太温柔了。
“罢了,你别忘了,你已经对那东西产生上瘾症状了,下一次万一毒/瘾发作,你可要提前想好怎么办。”那声音漫不经心地提醒着危渊。
危渊讨厌对东西上瘾,那代表着依赖,而依赖则代表着软弱。上瘾是一件极度麻烦的事。但是他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那么就不得不承担它所带来的后果。在这场战争爆发之前他从未想过也从未有过与这种东西的接触,可是生长在五区,他自然见过那些吸/毒者戒/毒时的样子。
五区毒/品合法,不存在强制戒毒这一说。而那些罕见的戒毒者也不是因为遵守法律或是社会道德,有的是为了希望能重新开始人生,但更多的戒/毒者是为了自己的所爱。只有好好的多活一段时间,才能陪伴自己想守护的人更久。
他们都有各自美好的初衷和j-i,ng神支撑,但是最终成功的,寥寥无几。
er发现了危渊的心不在焉,很是不满地加重了力度,逼得走神的危渊一时不备惊呼了出来。
危渊很是恼怒地瞪了er一眼,但是他这样眼角还带着绯红的眼神警告在er眼中和调情没什么差别,带来的结果就是身上的人更加投入地继续着惩罚。
算了,这个人简直就不是人。危渊悄悄地翻了个白眼,但是身下不断积攒的感觉却令他无法再分神去思考这些事情。
上瘾就上瘾吧。他知道强制脱瘾的过程有多么漫长而痛苦,他见过那些尝试夺回自己人生的人倒在地上抽搐嚎叫的样子,为了再次获得毒/品他们什么乞求的话都能说的出来,绝望而歇斯底里。
危渊感受着er在自己锁骨上的亲吻,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来。
反正,他已经有一个比塞壬之歌更加难以戒除的毒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跨年快乐啊!今天的更新无毒,就是可能被锁:)最近更新过于苦涩,于是决定快乐一下......然后下一章开始继续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