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个人了,什么理智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只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xìng_ài,将蚀骨的相思之苦排解掉。

刚一进屋,鱼儿就被元季修紧紧压在了门上,几乎将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元季修的双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一边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一边将他的衣裤一件件脱下来,片刻时间,鱼儿就已经全裸着了。

怕鱼儿着凉,元季修将他一把抱起来,放到了那张宽敞的大床上,俯身压了过去。鱼儿口鼻间皆是元季修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味道,让他迷恋又忍不住微微发抖,对接下来的事情又期待又害怕。元季修在军队历练几年,体力早不是在河边村时能比的,动辄将他做到嚎啕大哭也不肯停,双腿都难合拢,让他第二天都恨不得躲在屋里不出去,怕被看人出来走路姿势怪异。

床头有暗格,元季修轻车熟路的伸手过去将里面的一盒油膏拿出来,挖了一小块在手心里捂化,然后探向了鱼儿股间。鱼儿早将双腿打开,身后的小孔正一张一合,难耐的等待元季修的侵入。

油膏是特制的,初抹进去时微微有些凉,片刻之后就会发热,有些微的催情作用,鱼儿很快就难耐的绷紧了腰,忍不住往元季修的手上凑,期望得到更多。脚也不老实,伸过去在元季修胯间蹭来蹭去,那里早就硬邦邦的,顶端渗出些液体来,将还未脱下的裤子都洇湿一小块。

元季修本来就憋得辛苦,还被鱼儿这样挑逗,呼吸更加粗重,忍不住在鱼儿丰满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喘着气道:“别闹。”说罢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用残存的一点耐心帮鱼儿扩张。

“唔……不用了,元元……直接来啊!嗯……进来。”鱼儿醉着酒,只遵从最原始的身体yù_wàng行事,元季修磨蹭半天早就让他等得不耐烦了,干脆爬起来,将元季修一把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到了元季修腰上。

他的头晕乎乎的,眼睛半张半合,扯了半天也没把元季修的裤子扯下来,急得直哼哼,元季修酒量比他好点,这会儿一边笑一边自己脱了裤子,手扶在鱼儿腰上,看他接下来怎么办。

股间又湿又滑,鱼儿捏着元季修粗壮的一根,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对准位置,立刻急吼吼的坐上去,将那根东西全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嗯啊……”鱼儿仰着头喘息一声,双手撑在元季修的胸膛上,开始上上下下的动作起来。

两人头脑都不甚清醒,所以当鱼儿遵循着身体的本能,为了更多更刺激的欢愉,骑在元季修身上,将自己的生殖道捅开时,没人觉得有哪里不对。鱼儿爽快到颤抖哭泣,伸手在前端抚了没几下,就尖叫着射了出来,再没有力气动,趴到了元季修的身上。元季修则沉迷于生殖道比肠道更紧更滑的包裹,一个翻身,将鱼儿压到了身下,不管不顾的chōu_chā起来。

两人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察觉到小腹不同往常的酸胀感时,鱼儿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摇醒元季修,问道:“你昨天是不是插、插到那里去了?!”

元季修没明白他说的什么,只是听他声音快要哭出来似得,忙翻身坐起来,将鱼儿揽进怀里,安慰道:“别怕,什么事?你慢慢说。”

鱼儿对于上一次生产时血淋淋的场景依然心有余悸,深吸好几口气才稍微缓和一点,颤声说:“就是……会怀上小孩子那里,你是不是……插进去了?”

听到这里,元季修心里也是一沉,想到听李仲思和苏锦讲过的鱼儿生小珍珠时的惨状,顿时六神无主起来,他忙跳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安慰鱼儿说:“我、我先去找苏先生,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你先别慌。”说着叫鱼儿别慌,自己反倒慌的被裤腿绊了,摔了一跤。

意料之中的,得了李仲思和苏锦的一顿狠骂,结果却是没有什么办法可用,两人灰溜溜的回了房间,面面相觑,皆是一脸忧色。

鱼儿忧的是上一次捡回一条命,这次万一要是再来一遭,还有没有这样好的运气;元季修忧的是自己为了一时的痛快,要累得鱼儿经受这一番苦楚,稍有不慎一尸两命,这种结果自己无论如何是接受不了的,当下握了鱼儿的手,认真道:“鱼儿,若是……若是你有什么不测,我也一定不独活!”

“我俩都不在,小珍珠怎么办?尽说些傻话。”

“可是……”元季修急了,可是鱼儿不让他再说,只说等等看,兴许没那么巧呢。

这样一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每个人都有点战战兢兢,时刻关注着鱼儿的动静不说,李仲思还特意带着他俩去寺里烧了一回香,求菩萨保佑保佑鱼儿。

可惜菩萨似乎没有听到李仲思的祈愿,差不多过了一个半月,鱼儿突然开始呕吐。

悬在头顶的石头,终于还是落下来了。

这时再怎么责怪两人不知死活也是没有用了,李仲思只好将几年前自己准备过的药材补品又重新置办一份,又干脆将苏文和苏绣、小石头一起接回定王府,请他们等鱼儿安全生产完再回药王谷,苏锦更是一天三回的帮鱼儿把脉,随时注意他的状况。

元季修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鱼儿,于是向元翔告了一年假,想专心在家里陪鱼儿,元翔虽然生气,可一想到鱼儿即将生下的是自己的第二个孙子,也就徇私了一回,不再责骂元季修,让他赶紧滚回去,好好照顾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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