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叫了李嘉树好几声都没有反应,背他又背不动,最后还是在酒保的帮忙下上了出租车。司机看见乘客是个醉鬼,心里不大乐意,生怕醉酒的人吐到车上,不过李嘉树一路上都老老实实的,趴在白夏腿上安静睡着。
白夏把车窗户开了个小小的缝隙,既是为了散味道又为了让李嘉树清醒一点,或许是这招奏效了,下车的时候李嘉树果然比刚才清醒了不少。
“夏夏?”李嘉树头还有点晕,意识模糊,隐隐约约之间只能看清这个熟悉的身影。
见他走路还是晃晃悠悠的,白夏只好继续扶着他,他比李嘉树矮半头,对方的手臂正好搭到他的肩膀上,周身都是淡淡的酒精味。
“你怎么喝这么多?”白夏有些许不悦。
李嘉树没回答,把头埋在他的颈间,浓重的呼吸间散发的酒精味和白夏身上浅浅的果木香味混为一体,李嘉树还不知足地用嘴唇在他锁骨处蹭了蹭,留下浅浅的红痕。
白夏吓坏了,忙推他,两人可是在外边,尽管是晚上,路上也还有不少人呢。白夏用了不轻的力气,李嘉树却只是轻轻退了一小步,白夏没见过李嘉树喝醉的样子,怕他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过火的事,忙扶着他往家走。
白夏出来的急,没有拿这里的钥匙,在李嘉树的身上找了好久才找到,钥匙叮叮当当响了半天才开了门。他把李嘉树小心又艰难的放到床上,没注意到李嘉树的手臂一直勾着他的脖子,白夏自己也被带倒了,正压在李嘉树身上。
酒精还在他的血液中发挥着作用,李嘉树勾着他的脖子不放开,已然忘了他是因为什么喝醉的,沉重的呼吸喷薄在白夏的耳后,对着白夏红透了的耳朵道:“宝贝儿,你身上好香......”
直白又带着挑逗的话语让白夏羞红了脸,李嘉树却直勾勾的看着他,一双眼睛里满是情深,看的白夏情不自禁又一次沉沦。
他没忍住轻轻的吻上了李嘉树的嘴角,像是在给他奖励,却浅尝辄止,“你...快去洗澡。”
白夏实在是不喜欢他一身酒味。
李嘉树闭着眼睛享受他的主动,在两唇分开后扣着白夏的头让他离自己的更近一些,一翻身让两人对调了个位置,闻着他的呼吸,再次将两个人的唇贴到了一起。
不同于白夏的羞涩和点到为止,他的吻既霸道又深入,舌头灵活的钻来钻去,舌尖与舌尖轻轻触碰,亲的白夏全身都软了,和他一起醉了,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酒气刚烈中带着淡淡的甜,白夏觉得整个人都染上了和李嘉树一样的味道。爱情也是,他们带着禁忌之爱,互相传染给对方,然后一起堕入深渊。
永不复生。
衣服的下摆就这样被身上的男人轻易的挑了起来,白夏打了个颤,他仅有的一次经验给他留下了很坏的印象,对于这种事情他以为只有疼痛和难堪。他献祭似的闭上双眼,打算豁出去一切。李嘉树的指尖划过他的肌肤,每一下都让他颤栗、发抖,一寸一寸,一直亲到他的眉间,而后含住他的指尖,一点点吮吸着,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甜点。
白夏难受地抬腿,不料却顶上一个硬硬的东西,一下子他就明白了那是什么,李嘉树带着笑意看他,带着他的手指让他抱紧了自己,下身开始轻轻的摩擦。
白夏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褪到脚踝了,自己脚尖轻轻一勾,不但没有半点作用,反而完全脱落下去了。李嘉树被他这点小动作逗笑了,单手捉住他乱动的脚尖,虔诚的亲吻,吻得白夏整个身体都酥起来了。
白夏半睁着眼睛看他,眼神中比刚才多了两分迷离,想说些什么,又觉得破坏气氛,化作浅笑。
李嘉树并不会太过多的前戏,何况现在脑袋不完全清醒,甚至带了一份压抑着的急躁,但因为身下的人是白夏,才把握住了分寸。他身上还是带着些上学时候的痞气,现在这样既能温柔如水又带着几分痞痞的人设最受欢迎,两者相融合足以让粉丝疯狂。白夏看他露出笑,带着痞痞的坏,在这张完美无暇的脸上却毫不违和,又看他顺着自己的腿部的曲线一直往上吻到大腿根。
“宝贝儿,”李嘉树将白夏抱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语气里还带着明显撒娇的成分,“我想要...好不好...”
白夏早就被他挑的起了反应,身上难受的厉害,又感动于李嘉树这么照顾他的感受,没有点头,而是直接用最热情的吻回复他。
干柴烈火一点就燃,两人又正值年少,亲吻的水渍声再次在房间里回荡起来,李嘉树有了上次的教训,不敢胡来,只得耐心地做润滑。说是耐心,也只是相对于上次而言的,他恨不得立刻将身下这个人拆之入腹,吃的骨头渣渣都不剩。
尤其是听见白夏浅浅深深的呻、吟声,如同甜蜜的毒、药一般让他渐渐失去了理智。
手边没有润滑的东西,只找到了上次剩下的药膏和一支护手霜,李嘉树粗暴的把它们挤开,拿枕头垫在白夏的腰下,将他两条细长的腿架在了自己肩膀上,将自己的粗大顶在身下人的入口。
这个姿势让人十分没有安全感,白夏甚至看不清李嘉树的模样,只感觉到下身凉凉的。还有那个位置,明明不是用来做、爱的。尽管早就已经在网上查过相关的资料,可真的到自己身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