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块去的……不过,听这些人聊,倒也不乏乐趣。

昨晚经过青帘的逆鸧郎卫,成了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

于是郁容知道了,那个谁、那个谁谁,还有那谁谁谁,都被逆鸧卫抓走了……以往作威作福的家伙,下场可凄惨了。

言论之间,诸人虽对逆鸧卫十分敬畏,但对他们的作为无不拍案极好。

郁容暗自纳罕,继而隐约有点佩服。

受影视剧的毒害,在他观念里,类似锦衣卫这一类的存在,那就是什么什么的爪牙,老百姓听了名字都会吓破胆,哪里像旻国这些平民一样,就算也会害怕,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尊敬与推崇。

郁容忍不住想,这旻国的几代帝王真挺厉害的。嗯,现今那位统领一卫逆鸧亲军的……门神王(?),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啊!

——咳,对门神印象太深,以至于根本记不住什么嗣信王,第一反应就是门神了。

也不知道那门神王看到自己贴在人家门上的门神画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漫无边际胡思乱想着的少年郎,此时还不知道,很快,他就会遇到这一位门神了。

第5章

什么“命运的相逢“,郁容不会知道,他现在可忙着呢,哪有闲心想有的没的。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尽管吧,他是孤家寡人一个,可要当家理事,该忙活的同样不少。

别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上下嘴皮子一碰,说得轻松。

这个时代再如何,在物质水平和生产力等方面是远比不上现代的,能做到一直“吃饱”,没半点本事可不行……哪怕不求大富大贵,想要“小富即安”、“知足常乐”,但凡享受过现代的便利,真正要达成心理期望,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郁容从不是浑浑噩噩混日子的人,遭逢了变故,就更想把日子过好。

甫一吃饱,郁容悄悄搁了几枚文钱在碗下,对着正待客的老板娘招呼了一声,起身便离开了。

老板娘十分客气。十五文钱少要了五文钱,要不是郁容这段时间,忙着为建设新家作打算,深入了解了一番物价,还真没发现蹊跷。倒不是老板娘人傻不知道赚钱,纯粹为感激“小郁大夫”治好了她家小儿的急症。

可他给人看病又不是免费的,既收了诊费与药钱,自然不会拿人手短。不得不说,“大夫”这个身份,带来了诸多便利。

毕竟,医户还是太少了。便是旻朝文化经济远比前朝发达,“看病难”仍然是一个普遍问题。自太祖建国,至今第四代帝王,一直敦促并扶持民间医术的发展,现在情况已经算好转不少了。

郁容不由得一万次感激,他穿到了旻朝,而不是更早的时候。

哪怕是在百余年前的前朝,医者近乎是九流之末的贱业,所谓“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农六工七商八医九娼十丐”,可见医者地位之低下。

据说,旻国初建国时出现了一桩骇人听闻的“巫医案”,太祖派逆鸧卫彻查,结果牵连诸多,一时血流成河。至此,逆鸧卫的履历上又添了一笔血色功绩,诸多涉案的巫医也被处理了。

细节不可考。之后,太祖下令,自下而上对“巫医”狠狠地整治了一番。此后,“巫”与“医”重新分离成两个概念。

现今旻国,医者的地位,与日现式微的僧道相差无几。不过,如果是“巫”……呵呵,可得小心逆鸧郎卫上门做客了。

——

用过早餐的郁容,没急着回家,反是顺着村头的路,向西步行。

走了一刻钟不止,远远就看到,隔着河又是一座村庄。这里叫陈家坪,绕道走上半里路,有个小桥通向村口。

过桥,从村头到村尾,终于到达了今天的目的地。

桶匠陈家。

郁容熟门熟路地穿过大开的篱笆门。

桶匠陈是个中年汉子,此时正在院子里做活,看到郁容来了,手上也没停,嘴里招呼:“是小郁大夫啊。吃早饭了没?”

“吃了。”郁容随口答应着,“陈伯你这一大早就在忙啊?”

“不早啦,”桶匠陈道,“不抓紧点,活计哪忙得完……小郁大夫你这是来拿东西的?你要的那些还没做完。几个小盆、水桶是做好了,不过还得再晾一晾。大的都还在刨木呢!”

郁容轻声“啊”了一声,说:“不急的,新房还没正式动工,陈伯你悠着来就可以了。”

说着,自宽袖里掏出一张图纸——正是昨天用贡献度买的,他对照着图,以一样的比例,亲自画好的图。

“今天来这,是想请陈伯你看一下这张图纸,看看能不能做出来。”

闻言,桶匠陈果断停着手里的活,有些好奇地接过了图纸……没一会儿,他将图纸还给了郁容:“做出来倒是没问题,不过得看装什么,要是装水,可就有点麻烦……”

郁容微微一笑:“只要能照着样子做出来就好,不用管漏不漏水。”

——虽然他也觉得这个东西,技术难度应该不大,不过以防万一,没去找村里的木工,直接找这位擅长制桶的桶匠。

桶匠陈爽快道:“行,包在我身上。”

“要是方便的话,麻烦陈伯你把这个先做一个。”

“没问题!”桶匠陈拍着胸脯保证。

郁容便也放松了神色,又与桶匠陈细细说明了一通,目的已达到,便要告辞了,却见桶匠陈有些犹豫的样子,不由得问了声:“陈伯可是还有什么忧虑?”

桶匠陈忙摇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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