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波一点面前也不肯给,直接就回怼:“你爱信就信,不信拉倒!还有,你们的团长,是一个靠在监护局当副局长的哥哥才能混上交流团团长的人,这样的团长所带领的一群人,大家能指望从你们嘴里得到什么可靠的消息?”
这个情报还是艾文提供的,可见唯恐天下不乱这种心理,实在是所有人类共同,不分族别种群。
团长盖兰脸色一变,怒道:“请注意你的言辞!我能够当上团长,是因为我能力出众,与我家人任什么职位无关!”
刘清波挑眉:“是吗?那你问问你的每一个团员,他们是否相信?就算他们相信,在座的人相信吗?”
冬至道:“不如我们来讨论一下,昨天的恶作剧吧,听说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两个团队的人受害,是吗?”
“每一届的交流大会本来就有欢迎仪式,这种玩笑很常见,是你们这群乡巴佬少见多怪,再说你已经严重伤害了我们的同伴,还想怎么样!”法国团中有人道。
刘清波lu 起袖子:“没怎么样,我觉得我还可以把你送去医院跟他作伴,你觉得怎么样?”
冬至起身作势拦住他,假惺惺道:“算了算了,我们是文明人,不要跟他们这种野蛮人吵架。”
法国长期作为欧洲文化的中心,只有他们歧视别人,还从没被人用野蛮人来作为称呼,盖兰他们当下气得七窍生烟。
昨天被他们捉弄过的团队,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美国人也跟着起哄,话题成功从天魔分身转移到了法国人身上,一时间,盖兰他们成了众矢之的,被各种语言围攻得满头大汗,最后不得不低头道歉,并说明那只是团队里个别人开的玩笑,无法代表团队。
然而为时已晚,众人被他们所谓的“玩笑”整得心头火起,纷纷出言挖苦嘲讽,俄罗斯人直接把昨天的憋屈化为实际行动,跟法国人打了一架,自由讨论升级为打架斗殴,刘清波唯恐天下不乱,还在旁边拉偏架下黑手,场面甭提多混乱了。
有冬至和刘清波在,李涵儿和柳四等其他人都乐得看戏,他们根本不用去拍桌子瞪眼睛,对手就已经气了个半死,连张嵩也觉得刘清波这张嘴拿去对付外人,正好有用武之地,还有冬至,这两人一唱一和,简直是要在比赛前就把法国人给气死的节奏。
不过这次交流也不是全无好事,起码冬至就遇见了老熟人肯塔。
信猜大师死后,这位信猜大弟子理所当然继承师父的衣钵,随同东南亚的降头师出席这次会议,但以他的资历,目前还无法担任团长。团长是一位老者,估计也是在座所有修行者里年纪最大的,但却没有人敢小觑他,因为这位老者据说是马来最著名的白袍降头师,当然,他并不参与竞技环节。
故人相逢,难免多聊了几句,肯塔告诉冬至,作为副团长,竞技由他带队,不过这次来的降头师,大都是初出茅庐,实战经验并不丰富,所以他们的目标并不是夺冠,而只是以历练增长见识为主,他还希望冬至等人顺利打败其他队伍并夺冠。
“我认为这些人里最强的是你,你带领的人自然也是最强的,没有人能赢过你们。”肯塔真诚道。
冬至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知道这人x_ing子直,有啥说啥,绝不是玩捧杀的那一套,就苦笑道:“虽然很高兴你这么看得起我,不过这次其他队伍也都很强,能否夺冠还是未知之数。”
肯塔拍拍他的肩膀,耿直道:“我说你能,你就能!”
为期三天的会议交流,就在在j-i飞狗跳的氛围中拉下帷幕,美国人抱怨这是有史以来最混乱的交流大会,冬至他们却觉得挺不错的,毕竟有事没事可以跟法国人吵吵架,对方打架又打不赢,吵架也未必吵得过,看着他们憋屈的样子还挺有趣的,特别是到了晚上,那就更热闹了。
自从李涵儿收拾了一个色鬼之后,凶灵就没敢再去s_ao扰她,其他人房间里则贴上龙虎山的驱魔符,也能睡个好觉;二楼的降头师们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凶灵们愣是没敢去那一层;四楼住着日本人,y-in阳师与神官对付凶灵恶鬼也有一手;美国人则似乎用了某种屏蔽干扰装置。
但其它楼层的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接下来的两天,他们每天晚上都在除灵与驱魔的精彩跌宕中度过,以致于一个意大利人说,下届举办地在南欧,他会建议组委会在全意大利找到凶灵最多的墓地,到时候把美国人全部打包过去,让他们天天住在那里,体会什么叫热闹。
三天时光很快在这些小c-h-a曲中度过,日本人这次出奇低调,他们甚至也没有像法国人那样主动来找茬,甚至也没有过分高调的表现,三天里都像隐形人一般的存在,如果不仔细留意,甚至不会发现这个团队。但冬至不认为他们就是友善的,在竞技环节中,每一个团队都是潜在的对手,即使是结盟了的美国人。
在会议交流的最后一个晚上,所有人被叫到酒店的会议室,一名金发戴黑框眼镜的中年女人正在那里等他们。
“晚上好,各位,你们可以叫我丽莎,我是组委会的工作人员之一,受委派负责向你们讲解明天开始的竞技环节。”
丽莎年纪已经不轻,但笑起来却有种独特的亲和力,令人不由自主去认真倾听她所讲的话。
交流大会的组委会,是挂靠在联合国名下的一个文化机构,丽莎也是本届组委会成员之一。
与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