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作一滞,赶紧继续,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是又?」
安燃说,「又的意思,就是非第一次,而且可能还有下一次。」
我说,「宁舒不是好人,设下陷阱。」
安燃叹气,「跳进陷阱的是谁?」
我也叹气。
还用说?当然是我。
如果是安燃,现在就轮不到我做这丢脸的小媳妇状。
我无辜,「都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这样?我明明义正辞严警告过他,心中只有安燃一个,一万个宁舒都比不上十分之一个安燃。」
说罢,自己也rou麻得打个哆嗦。
非常时期,要缓和安老大总是无端冒出的醋劲,只能夸张xi-ng宣告效忠,免得小命不保。
「君悦。」
我抬起头,大叫不妙。
每次安燃露出正色,我的下场都不怎么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