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神色变的模糊起来,依然坚持着:“你喜欢我,你只是不想承认。”

张宁冷哼了声,用力推开怀里的钱多。

第12章

钱多是属狗皮膏药的,张宁痛快过后,就知道麻烦来了。

俩人没见面前,钱多犹犹豫豫的装小媳妇,现在面也见了,事也办了,钱多就给点阳光就灿烂了。

一天一封信的给张宁写,字是歪七扭八的难看,在信里一遍又一遍的写着多么多么的稀罕张宁,多么多么的想念张宁,多么多么想要见见张宁,能不能一周至少见三次,别总是周日就见一天的那种,钱多显然忘记张宁是多么刻苦的好学生了,张宁不耐烦的把信揉巴了揉巴塞一个破盒子里,压根不往心里去。

那天张宁在教室里学习,学习委员又拿了个信封给他,嘴里嘀咕着:“我说张宁,这是谁给你寄的信啊,怎么连个邮票都没贴,是直接塞咱们班信箱里的吧?我说搞这么麻烦干吗,直接给你不就行了,还得我天天跑?”

张宁没吭声,心虚的接过信,也没拆开就收了起来。

再跟钱多见面张宁脸色就很不好看,压着钱多的时候一点怜惜都没有。

钱多就有点计较的说:“你压疼我了。”

张宁边扯着钱多裤子边说:“叫唤什么?我不让你没事别总给我写信嘛?”

钱多嘟着嘴:“你又不主动找我,我再不给你写……哎呀……你轻点……”钱多疼的大吸口气。

张宁更用力的往里顶了点,骂骂咧咧的说:“你pì_yǎn放松点。”

张宁自从跟钱多干了后,就往那堕落的道上越行越远了,说话也不在乎了,怎么下流怎么痛快怎么来。

钱多顶多抱怨抱怨,大部分时间都是默默的承受着。

开始干那个事,并没有钱多想象中的舒服,钱多很不喜欢被异物c-h-a在那里的感觉,每每做完了,就想解大手,其实都是心里作用,钱多还担心了一阵子pì_yǎn会被干松了,张宁是不管不顾的来,可苦了钱多了,尤其是s,he在里边的时候,钱多开始不知道就直接套上裤子,结果没一会就有东西流出来。

后来钱多就想了办法,做完了先在地上蹲一会儿,拿手指往外抠,抠完了拿手纸一擦基本就没事了。

张宁看着钱多蹲大号一样的龌龊姿势,想上去温存下都没了胃口,再加上俩人没钱也没胆子在县城里开房,每次干事都是来这个废弃的工厂里面,顶多垫点报纸,光秃秃的地方,再加跟乱葬岗子似的环境,张宁跟钱多都是大老远来了,干完事就老半天,还不得赶紧走。

钱多开始的时候不适应,走路的时候哼哼唧唧的说屁股疼,上了公共汽车就弯腰捂肚子。

张宁不耐烦的搀扶着他,心说我c,ao的你pì_yǎn,你捂屁的肚子干吗啊。

不耐烦归不耐烦,还是跟对待一个病号似的对待钱多,赶上有坐了就让钱多坐,偏偏钱多事还多的要命,一坐就说屁股疼,张宁就先坐下,让钱多靠着自己,悬空着半个屁股,钱多要是蹬鼻子上脸想要坐他腿上,张宁就一把推开他。

张宁很恶心钱多这么娘们西西的劲头。

钱多就委屈的说:“男的怎么就不能撒娇了?我喜欢你才这么对你,你见我跟别人这样过?”

张宁赶紧跟他拉开点距离,路上人虽然不多,但钱多说话嘴里就没个把门的。

张宁有时候就想尽快的摆脱钱多,他实在烦钱多烦的不行不行的,钱多那不招人待见的劲头,一天一封信的给他,字还写的超难看,就跟天书似的,张宁连蒙带猜的才能明白里面写的意思。

钱多提裤子的时候,忙着解释说:“我干一天的活,根本抽不出空写信,第二天我就得跑你们学校塞信箱里,只能大半夜的趴我们厂子门口写,那个灯还一闪一闪的,半个月了也没换个好的,我们老板可缺德了,本来就是坏了的灯管,他还叫人给卸了……”

张宁更加不耐烦的说:“那你不会不给我写啊?”

钱多一脸小媳妇样:“我想给你写。”

张宁气的啐道:“真有病。”

钱多不仅有病还病的不轻,好不容易搬玻璃挣的钱都给张宁买了好吃的好喝的,以前是忍不住的写信,现在是忍不住的到学校去看张宁。

张宁他们宿舍的人,多少有点好奇心,问张宁这个钱多是什么人。

张宁心虚加害怕的编造瞎话说,钱多是他们村的,俩人有点亲戚关系,东西都是自己家里人让捎的,事后张宁好好的教训了教训钱多,把钱多干的哦哦惨叫,回去的时候动作明显瘸了。

晃着晃着,天就渐渐冷了。

钱多在库房里,眼看着是住不下去了,一到晚上就冻的手脚冰凉冰凉的,好几次钱多觉着自己是不是要冻死过去。

张宁跟钱多在破厂房干的时候,也觉出冷了。

俩人把衣服层层叠叠的盖在身上,钱多把头扎在张宁的怀里。

时间过的真快,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张宁的三姐上礼拜专程从村里跑出来看他,把张宁叫的一边偷偷问他最近有没有人找过他。

张宁掩饰着说没有。

他三姐就说:“是隔壁老张家儿子说的,前段时间有人到处打听你,贼头贼脑的,我心里寻死着也许是那个流氓,你可小心点,别让他找上来。”

张宁紧张的点头让他三姐放心。

三姐欣慰的说:“我听你们班主任说了,你这次的成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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