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旷的脸上,事实上由于女魔头年龄太小的缘故,她小小的一脚,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也没什么感觉,但刘旷硬是叫出了被五马分尸般的惨叫,边叫边求饶:“啊——祖n_ain_ai,我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我真的不敢了……”

女魔头一脸鄙夷加厌恶的望着刘旷:“本来还想让阿木抽你几十鞭。瞧你那样儿,真没意思!”

刘旷在地上内心长舒一口气,却装作一副瑟瑟发抖,默不作声的模样。

女魔头又是一脚踩在刘旷的脸上,伴随着刘旷卖力的惨叫声,她对侍从说说:“阿木,我们走——”

小姑娘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仔细瞅了一会儿地上的刘旷。

然后她用一种发现新大陆的语气喊:“阿木!阿木!阿木!妖j-i,ng,妖j-i,ng嗳!!”

…妖j-i,ng…?刘旷脸上装出的痛苦表情出现了龟裂。

小姑娘继续兴奋的喊:“阿木!阿木!快来看啊!,书上说的那种,彩色头发的妖j-i,ng!!”

原来是刘旷刚刚浮夸的表演因动作过大,而蹭掉了假发。

如果说小姑娘刚刚的表现,让刘旷有点儿措手不及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发展直接让刘旷,呆若木j-i灵魂出窍。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发出诡异到令人战栗的光芒:“阿木,我好想养一只妖j-i,ng呀,我们把他带回家吧……”

更为恐怖的是那个侍卫竟然面无表情的答应啦,一声“好!”说的毫不犹豫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刘旷做奋死挣扎状:“你不能带着我,我是将军大人请来的……”

意思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呃……似乎有点不恰……

小姑娘扬起头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冷哼,丝毫没有理会刘旷的意思。

“阿木,先把他给我绑住扔到小木屋里。”

刘旷,咬了咬牙,一咕噜爬起来,准备逃跑,结果刚跑了两步被抛弃的垃圾桶跳起来“框当”一声把刘旷拍到了地上……

刘旷“……”

……猪队友啊猪队友啊!!

【将军府-乘风亭】

初夏的风不急不躁的吹过,风亭的飞檐上挂着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铃铛的颜色有些褪了,但除此之外却保管非常好,上面的铁链子甚至连生锈都没有,显然是经过十分小心翼翼的保护的。

白轻砚坐在亭中,目光随着那随风摆动的铃铛而逐渐涣散,唇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在看着某个日夜思念的人。

“嗤!”忽然c-h-a入的声音,打破了那个和谐的画面,那声音富有磁x_i,ng,极致华丽。

这个声音又还有别的什么东西,譬如说,不屑,譬如说,嘲讽。

那是一个男人,他懒洋洋的倚在柱子上,百无聊赖的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

非常漂亮的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肤色莹白,指甲圆润而整洁。

阳光洒在他的手上,仿佛散发出了绝世宝玉般的光芒。

这双手太好看了,美到让人看到后先是一愣,然后迫不及待的就窥探他的容貌。

这又是一张怎样的脸呢?

怎么形容呢,如果是小孩子的话,应该会被吓哭吧。

因为这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丑,而是——狰狞。

脸皮都纠结在一起,甚至在某些地位是重叠的,额头上是一个黑色的王冠,像是用针线一针一针缝上去似的,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嘴唇发灰,在脸皮的撕扯下向下弯着,整张脸的颜色是灰白的,只剩下一双形状还好看些的眼睛,因为总是参杂着戾气和嗜血让人不敢直视,整张脸给人迎面而来一种临近死亡的恐惧。

没错,临近死亡的恐惧,最完美的效果。

白轻砚皱了皱眉头,即使见过了无数次,看到这张脸还是会很不适应。再好的心情都被那声嗤笑以及这张脸毁了个干净。

“鬼煞,你能不能不用这张脸!”

鬼煞淡淡瞥了他一眼,寒潭般深邃的眸中是浓浓的讽刺,终于,他垂眸:“你想让我用哪张呢。”磁力十足的声音中带着华丽以及奢靡,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醉。

然而语气却并不动听,至少在白轻砚耳里,那声音y-in阳怪气的很听得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他想让他用哪张脸呢,白轻砚哑口无言。他只知道这不是鬼煞的样子,却从来没见过鬼煞真容。

整个亭子陷入一阵令人压抑的寂静之中。当然鬼煞丝毫不受影响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将军,将军!”小厮急匆匆的跑过来,打破了白轻砚的尴尬。

“将军…白…白小姐她…”小厮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白轻砚一听到“白小姐”三个字,脸就黑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道:“她又干了什么?!!”

小厮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颤颤巍巍的说:“白小姐从咱们将军府逮了一只妖j-i,ng要带回去养………还说不……不用谢她,她自个儿已经拿了谢礼。”

白轻砚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什么妖j-i,ng?”

“就是昨天来的那个大仙呀。白小姐说那是妖j-i,ng,是是七色花妖…”

“什么!”白轻砚把头转向鬼煞,恨恨的说:“鬼煞!你能不能管管你家湖水小姐!”

“是白,白小姐。”鬼煞淡淡地纠正,他把脸抬起来,盯着白轻砚说:“白轻飏的白。”

白轻砚愣了一下,脸色由黑转白转青,最后回到墨黑色:“你——”

“哪来的大仙?”鬼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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