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后,刘旷瞬间跳了出来,晃着垃圾桶,悲惨喊道:“怎么办?我还不想搅基!我喜欢的是身娇体软易推倒的萌妹子呀呀呀!!”

两个哑巴大哥对刘旷这自言自语的疯样子,早已习以为常。但晃完垃圾桶的刘旷发现,这两个大哥的表情,嗯……十分难以描述。

瞬间就拉住其两人的胳膊,悲惨地就差泪流满面了:“两位大哥呀,刚刚来的那个花公子是什么来头……他他到底是不是一个基佬呀!!!”

当然,这两位哑巴大哥依旧是一言不发。

刘旷拖着一颗七零八碎残缺不全的心,缓缓死尸一样的躺在了床上。脑子一片混沌,仿佛被炸,泪流满面。

妈呀,他当时就应该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战战兢兢的。说自个儿喜欢女人,哪怕说自己有花柳病都行呀……

当初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估计也是这两天在鬼煞这里受到惊吓过度,每天早上醒来都觉得自己又快要死了,于是胆子也就这样练大了,既然对那人说出那般的话,这下可好了,吃不了兜着走!难道真要和那人搅基不成,这样绝望的想着,刘旷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传来一阵对话声。刘旷今天因为心中有事,本来便睡得不安稳,一心的声音立马醒了过来。心中一惊,——这不会是那两个哑巴大哥在说话吧!

只听一人闷声闷气道:“……花……花堂主还真是是个断袖呀……”

另一人笑道:“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怎么,对花公子有什么非分之想呀”

那人就急了,声音稍微有些大:“非分之想什么非分之想呀……”

“嘘……声音小点,别激动。”

那人便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没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这人又期期艾艾开口道:“那个……我听人说……花堂主……是门主的……男宠哎……”

另一个人沉声道:“胡说什么,还要不要命了!花公子一掌都能把你拍死……”

刘旷一听这个,滴溜溜的睁大了双眼,想起那花堂主开口便道“这小和尚就是门主的药奴新宠呀”

这时想来,便觉得这句话,带着愤懑与酸气。尤其是“新宠”那两个字,好像是飘飘然的,但若仔细回味,便觉得这两个字仿佛是从舌尖上挑出来了,又是不甘,又是愤恨,却又偏偏装作慢不惊心。

妈呀!刘旷打了个寒战,觉得今晚要失眠。

当然,刘旷是不会因为这个就轻易失眠的。

刘旷第二天醒来,也是这样昏昏噩噩的过了一天,到晚上的时候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天色越来越暗,刘旷也越来越坐立不安。

“咯吱——”

门被人打开。

刘旷浑身一颤。

第14章 出行,金链

体型修长的男人走了进来。两个“哑巴大哥”低头行了个礼,退到身后。

来的人是鬼煞。刘旷忽然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更加紧张。

鬼煞道:“我听花堂主说,你见他相貌不凡,便言辞轻佻,甚至欲迫他行不轨之事”

这下,不光刘旷,连那两个“哑巴大哥”都嘴角抽搐:花堂主简直太不要脸了!

刘旷觉得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的直咬牙登时也忘了花堂主是鬼煞的“男宠”一说,不加忌讳,对身后两个人咬牙切齿道:“你们说,那个姓花的是不是在一派胡言!”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终于张开了自己金贵的嘴,齐声道:“我们相信花堂主!”

开玩笑!花堂主是谁啊,那可是一个巴掌都能让自己归天的人啊!

刘旷欲哭无泪,痛心疾首地伸着微微颤抖的食指道:“你们好啊你们……你们良心不会痛吗!”

那两个大哥眼观鼻鼻观心,全当没听见。

刘旷转身便跪下,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哭诉:“门主啊……我是被冤枉的,我冤啊我……”

鬼煞摸了摸刘旷的光头,甚是温柔:“你既然轻薄的人家,便自然得给人家一个交代。”

刘旷一愣,脑中忽然涌现无良风尘女陷害良家妇男逼迫娶亲的戏码,泪眼朦胧地抬头道:“……交代……莫非让我娶他……”

鬼煞笑了一声,那模样竟是少有的愉悦:“自然不是这个便宜了你的法子。”

刘旷眼泪流的更凶了。

鬼煞见刘旷这幅样子,不知怎么,就觉得通体愉快,浑身舒畅……

顿时觉得和花离颜做这一场戏也不是那么无聊。

到底是什么交代鬼煞没说,刘旷战战兢兢地跟鬼煞出了门。

“门……门主,是不是要剜我的r_ou_……”刘旷的声音都带上了一点儿哭腔。

鬼煞停下脚步,转身看见刘旷低垂的眉眼,抚上刘旷的光头,声音难得温柔:“我既然应了你,便不会再剜你的r_ou_。”

没了头发的阻挠,鬼煞的略有些冰凉的手直接覆在刘旷的头皮上,丝丝电流顺着头皮渗入四肢百骸,让人不自觉地轻颤。

刘旷是真害怕下一秒他的头就会被捏爆。

鬼煞看着刘旷有些发白的脸,心中很是复杂。

一直不明白对刘旷奇异的感情是什么,直至昨天见了湖水才想起来,是心软。

鬼煞觉得自己还算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但当初看见脏兮兮睁着扑闪扑闪大眼睛的湖水,就忽然心里一动,便收了下来。

刘旷太大,若是在小个十来岁,凭着这难得一遇的心软,说不定会收了当儿子养着,像湖水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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