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幕微微一笑,吻了吻柳如风的左侧心口,道:“我爱你!”
柳如风惊慌失措,急切中将失去了束缚的双手举到南宫天幕的眼前,道:“属下失礼,请谷主处罚!”
刚刚说完,柳如风便已僵住,这样烂的借口……
南宫天幕看着柳如风的眼睛,伸舌在那绑痕上轻轻舔犊,道:“我爱你!如风,我爱的,只有柳如风你一个而已!”
柳如风全身僵信,脑中一片空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半年、六个月,我以为你死了……我的心也没了……”南宫天幕却极为耐心,轻轻地舔着柳如风手腕上的红痕,慢慢地移向指尖,轻轻吮住。“前些时日,只发现那计无言的尸体时,我欣喜若狂。可是,你却没有回来……”
“属下……”柳如风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跟着梅越心等人,一路纠缠。她竟然死活不肯告诉我,你的去处!但自知晓你没死,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南宫天幕轻轻吻着那温暖的薄唇,不似以往的侵占,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啄细吻。
“可是当我知道,你竟然与她时常两人共处一室!我很生气!”火热的吻移至颈间,重重地咬了下去。
柳如风将痛哼咽了回去,只仰起头,任由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南宫天幕的利齿之下……
“我跟了她这么久,却不想在这苍穹山庄看到了你!你却与那苍穹山庄的大小姐混在一起。”南宫天幕伸舌,轻轻地舔弄着那滑动的喉结。
柳如风身体微微颤抖,南宫天幕的动作很温柔,但他说出口的话语,却显然与温柔没有半分关系。
“杜……如凤,是属下妹妹!”柳如风艰难地道。
“我知道!”南宫天幕抬起头来,轻轻搂抱住柳如风,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吻着那飞扬的剑眉,如黑星般的眼眸,高挺的鼻梁,道:“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生气!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如风,我爱你,你呢?你的心里,我是什么?”
看着欲要开口说话的柳如风,南宫天幕又道:“想清楚!再回答我!我要听你的真心话!”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缓缓地放松了身体,双手垂落,平伸开来,整个身体便完全的展了开来,呈现在南宫天幕的面前。
柳如风头颅后仰,露出了脆弱的脖颈,迎着南宫天幕那y-in暗不明的眼神,轻声说道:“属下从来不曾有半句谎言欺瞒过主人。在属下心里,您是我的主人,是柳如风生命的主宰,也是这具身体的主宰,更加是这颗心的主宰!属下心中,除了主人,再无其它……”
柳如风没能说完,下面的话,已淹没在狂风暴雨一般,落下的强势而霸道的深吻里……
久久的激吻,直到两个人都喘不上气来,南宫天幕能气喘吁吁地放开了柳如风,难耐的情 欲升腾而起,南宫天幕动了动一直深埋在那紧热的秘 x,ue中的x_i,ng 器,笑道:“如风,我记下你这话了!如此,苍穹山庄的问天宝刀,我绝谷是要定了!”
那么,母亲与妹妹……柳如风眼神微黯,却恭声应道:“是,一切但凭主人心意!”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道:“你不必忧心,我自不会让你母亲与妹妹失了依靠!我会让那南阳一刀杜苍山自己乖乖地把宝刀送上来!”
柳如风略放松了心神,南宫天幕这般说,自然能够办到。
南宫天幕却将柳如风大张的双 腿卷起,缠在自己的腰上,道:“不过现在,你却要好好补偿、补偿我,这半年来,为了你,我竟然埋首谷中事务,没有碰过一个侍姬……”
“……是……”柳如风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已在南宫天幕再度激烈的冲击中沉溺……
南宫天幕显然极为兴奋,整整一夜,抱着柳如风,仿若是想将七个月来时间,都补了回来一般,只将柳如风翻来覆去,摆弄成各种姿势,要了一夜……
杜苍山一大早,已来到南宫天幕下塌的院落求见,却被五名绝谷侍从挡在了门外。
直到已时,方见南宫天幕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却是换了绝谷侍卫服饰的柳如风,五名绝谷侍从落在柳如风身后半步……
只这一眼,已是让杜苍山眼前一亮——看来柳如风在这位南宫谷主身边,倒是很有地位……
杜苍山忙迎了上来,笑道:“南宫谷主昨夜可休息得好?”
南宫天幕面上笑容可掬,全然不见昨夜的半分冷然,只是眼神一扫,瞧了瞧杜苍山身后的杜文雷,昨夜里,柳如风已将在苍穹山庄之事尽数告诉了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微笑着说道:“多谢杜庄主厚情相待!南宫天幕这里谢过。”
杜苍山笑道:“绝谷谷主大架光临,苍穹山庄自然是要尽心尽力。眼下大厅已备下了水酒,还望南宫谷主不吝赏脸!”
南宫天幕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如此,讨绕贵庄了!”
杜苍山便亲自在前带路,引着南宫天幕一行,进入大厅。
南宫天幕看了看丰盛的酒菜,又看了看屈尊降贵,殷勤万分的杜苍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不多话,便顺着杜苍山的引领,在正位上坐了。
“爹爹!凤儿来了……”杜如凤推着杜夫人,步入大厅,一眼瞧见了南宫天幕,怔了怔,有些不太自在。
杜如凤将杜夫人推至桌旁,偷偷瞧了瞧杜苍山,走到南宫天幕身前,躬身一个大礼,道:“杜如凤先前不知南宫谷主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