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的身体放得柔软,炙热紧窒的内壁却又完全扣着云倾的昂扬,一声两声从鼻间偶尔溢出的难耐呻吟,每每使得云倾加大晃动的力道。
被入侵得如此彻底,深入到不能再深入之处,最敏感的那一点不停的被摩擦撞击,小春不禁微微发起抖来,为这美妙而震憾的快感战栗不已。
云倾握着小春的脚踝,将小春双脚放下,又屈起他的膝,将他的大腿打开到不能再大的地步,贴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摆动,一点一点地蚕食着。
每一回云倾一顶到那处,小春便无法忍受地低吟,他的分身也被压在俩人之间,随着云倾的挺进而不停地被揉压着,溢出黏腻的液体来。
小春释放后没多久,云倾也爆发了。
俩个人紧紧交缠片刻等待余韵过去,云倾这才缓缓的将分身抽离小春的身躯。
小春喘息着,躺在床上的他不自觉流露出难见的媚态。
衣衫不整的小春一双杏眼水波盈盈,双唇艳红、脸带绯色,双手被缚的他毫无反抗之力,柔弱的模样仿佛只能任人宰割。
见到这样的景象,云倾原本熄了的yù_wàng又缓缓爬升,他扯开小春嘴里的布团,跟着埋入小春还未来得及合起的双腿间,一挺,便整个进去。
「啊……」小春没料到突然又被这么一c-h-a,整个人弓了起来,不停痉挛颤抖。
云倾紧紧压着小春,不停地进出他,只觉得这回小春又变得更紧了些,夹得他有些疼痛,却又欢愉莫名。
这夜,只听见寝宫里断断续续的 y- in 靡低吟,有时是强加忍耐,有时是被激得溢出了声。
身躯与身躯的交缠似乎没有止息的一刻,彼此体温交融,气息*合。
云倾几乎想把小春揉进心里、吞进肚里。
他疯狂地想让这个人沾染他的气味,变成他的东西,永远永远,都离不开他。
小春不知道云倾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只记得当云倾替他盖上新的被子时,天已经大亮,屋内明晃晃一片了。
累得连张开口的力气也没有,云倾朝他说了几句话他都没答,待云倾离去后,他便闭了眼沉沉睡去,醒来时,都大半夜了。
这时,外出的云倾也早已回来,正躺在他身边,和衣睡着。
他一手伸过去揽住云倾,原本睡得正好的云倾被他所惊醒,震了震。
知道这个人最厌恶别人黏着他不放,但小春偏偏就整个人贴了上去,把云倾从后头紧紧抱住。
谁叫这家伙那么狠心,折腾了一整晚也不让他睡,他不礼尚往来好好回报一番怎么成。
抱紧人之后,小春脸贴着云倾的背,呼噜噜的便入了梦。
云倾睁着眼好一会儿,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勉强习惯被人抱着的姿势,困难地又睡了回去。
那夜过后,小春反复思忖,终于让他晓得云倾为何失常的原因。
他原本就只是针对月半弯的毒x_i,ng来下药,所以开的都是清热泄火的解毒剂。
如此一来,云倾半夜睡不着抱着他猛摇便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云倾由心所动意所趋,体内欲火自然跟着上升,非春毒所致,所以才会让他的解药失灵。
想个通透后,小春的脸一下子全黑掉。
他也不是不喜欢云倾,也不是不爱和云估赖在一起,只是自己也只做过那一回,接下来却被压了两回,这滋味虽不难受可也不太好受。
让人c-h-a得直哼哼,连腿也合不拢,这事怪难为情的,然而要c-h-a回去,想也知道兴头上的云倾绝对不会肯。
想了想,还是另外调几种药给云倾服了比较妥当。
当日在苏雪楼里做的「金枪一定倒小药丸」如今不敷使用,接下来来个「金枪绝对倒」好了。
只是,如果让云倾晓得自己又这么对他,那云倾不晓得会生多大的气哩……
小春打了个寒颤,决定还是先做出化月半弯毒x_i,ng的解药来,「金枪绝对倒」这东西,还是改天再说吧!
若是惹得美人儿动怒,动怒便会伤身,如此他可也是不舍呢!
端王府里头空置的厢房很多,小春在府里四处游荡寻找好地方,这里的侍卫见到他完全不阻拦,偶尔还会有侍女来到他身后询问需不需要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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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府里这些侍女也是选过的,个个漂亮伶俐,小春见她们一个一个美得比花还娇,哪有可能让这些仙女姐姐替他做粗活。
当下小春招了几个粗壮的侍卫来,照他的指示将厨房里的布局改了一番,另外架了烧炭火用的大炉子到灶上,又搬了张休憩用的紫檀木长椅来,并且在长椅上披上厚厚的毛毯,让自己累了可于此处歇息。
搬了半天,总算把药房的格局弄得像样了些。
小春接着又拿起文房四宝,狼毫一挥,写了一大堆的药草名称给那些侍女姐姐们,好声好气的请她们帮个手,替他叫来那些药。
侍女姐姐们当然很乐意,拿了单子立刻就去办了。
于是这药房一成,小春几乎就待在里头了。
云倾偶尔会来看看他,但有时嫌火灰太脏,只是站在外头探了探。
小春每天只是等着云倾回府时喂他一颗药,其他时候乐得什么也不做,就待在自己j-i,ng心布置的小药房里,和那些草药厮磨瞎耗。
只不过有时候他隔太久没回云倾的寝宫去睡,云倾便会黑着脸到药房把他拎回去。
而且惨的是,进寝宫后云倾会先把扔进浴池从头到尾洗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