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宽敞的军用大越野里,麦乐把甄赣一人儿扔在车後的长椅上平躺著,他坐到了助手席。
甄赣内哑巴手下,发动了车,可才跑出去没五分锺,後面的甄赣那叫一个惨,被车晃得东倒西歪不说,还上下颠簸著,他想忍都忍不住,嗷嗷嗷疼得直叫。哑巴立刻把车停在了路边,麦乐装糊涂地问,
“怎麽停下了?”
那人大概还真是个哑巴,不回答麦乐的问题,但麦乐不动他就是再也不开车了。
麦乐没折了,开门下车,坐到了後面小赣的身边,扶起甄赣上半身的时候甄赣又疼得嗷嗷叫。
“你大闺女啊?这麽娇气!”突然的一嗓子,甄赣被麦乐气得都乐出了声,连他那个手下,也被麦乐逗乐了。
大概是疼过了头,还是习惯了,还是因为是麦乐抱著自己?上了高速後,甄赣就在麦乐的怀里睡著了。高速上的灯光打在甄赣惨白的脸上,身上的几处伤口已经渗出了鲜血。麦乐是医生,他怎麽可能不知道甄赣在忍著怎样一份常人所不能忍,认识这个人後一幕幕的场景在麦乐的眼前重放。大概就是甄赣身上这股真正的男人味儿吸引著麦乐,抚摸著甄赣的脸,麦乐既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麽,也万万没想到,从此刻起,这个走进自己生命的男人,能与自己相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