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从美国回来,情况很不好,我想。。。今晚陪陪他。。。”

“他从美国回来辛苦了,那我呢?我一个人全中国地跑了那麽一大圈难道是旅游啊?你快回来,我一个人在家害怕,我等你呢,乐~~~~哥~~~~~”臻爽真不愧是麦乐的弟弟啊!他是又要哥哥又要情人~

一个人?麦乐听到臻爽说自己一个人跑外调就有点楞!爽为什麽不愿意我知道他那个秘书?更不愿意让我知道他和他在一起?

其实那时的臻爽并不认为自己在对麦乐撒谎。在他的心目中,除了麦乐,陪在自己身边的任何人都可以被忽略为零。

“爽~你乖啊!王叔喝醉了,我今晚离不开这儿。。。明天不是还有一天会?明晚哥回家陪你啊?”那个秘书,如果臻爽不提,如果他不想让自己知道,麦乐是永远不会开口主动问臻爽的。这大概就是麦乐爱臻爽的方式。更象爱自己的弟弟?少了一份独占多了一份自由?

“不要!他会醉我就不会喝酒啊?乐,我给你俩锺头,如果两个小时後见不到你你就再也别想见到我!”!!臻总切了手机。

麦乐喂喂喂地对著手机大叫了几声也没人回答,挂了再打,臻爽那头已经把电源关了。

麦乐被自己弟弟气得直哼哼,不断地往臻爽的手机上发短信、电话留言,可臻爽那头好像真下决心“跳河”了,就是不开机。把麦乐这个气!

他想打电话给臻健,迂回地探探老娘的口风,臻健麦芒到底知不知道有“迈欢”这等人物,可这头还没想好措辞呢,王霸客厅的座机又响了。

麦乐拿起电话,“喂?”了一声後就想,“糟了!臻爽今晚要是真投信浓川,只有靠他的秘书捞他了。”

因为电话的另一头是。。。吕窦!

“乐?!你怎麽会在这里?”

麦乐从吕窦叫自己的第一声里就听出,他和自己一样,是那麽高兴听到彼此的声音,顿时觉得喉咙有点哽,咽了口吐沫,“你不高兴我在这儿啊?”立马跟他叔“干”上了。

麦乐对吕窦的爱,从麦乐十七岁的那年起就折磨著吕窦。当然,麦乐也并未从中得到什麽快乐,王霸也被殃及鱼池。

吕窦知道,所有的所有,问题归根结底就在自己的心。可他真的最搞不懂也是最怕搞懂的,就是自己的心!

麦乐出国前彻底留在了信浓镇,他认为王多的腿是自己的责任造成的,所以立志终生学骨科治愈王多的腿,不论花多长时间。

吕窦可以为了臻健为了王霸距麦乐千里之外甚至装作不认识自己养大的孩子,可他看不得麦乐受著良心的谴责痛苦地活著!尤其还是在自己的身边。

吕窦身体的残疾就是为王多,说白了,就是因为麦乐留下的!王多事故後的上百次手术几乎都是吕窦亲自主刀的。他的肺,就是在那时累成了哮喘。因为他想让王多尽快好起来,他不想让麦乐背负对不起王妈一家的包袱。

吕窦太了解自己的孩子,麦乐也太了解吕窦了!

麦乐出国前的一年他们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麦乐住回了诊所,天天待在吕窦的身边。吕窦帮他补英语,甚至开始系统地教他解剖学和病理学,麦乐继承著吕窦衣钵的同时安慰著吕窦寂寞的心和病痛的身体。

分离在即,没有麦乐的一通老闹,吕窦不会明白自己失去麦乐有多痛苦,尤其是在麦乐音讯皆无失踪的那二十四个小时,吕窦完全明白了,他吕窦宁肯自己去死,也不希望麦乐有事哪怕伤半根汗毛!

俩人的感情走到今天这一步其实已经成了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就象汶川地震,它就在那天那时那刻发生了,任何人也无法改变它一样。麦乐对吕窦的爱,用他虽短暂但也是整整一生的时间堆积成了一座大山,暂且不问吕窦对麦乐是份怎样的感情他都舍不得伤麦乐让麦乐痛苦。

吕窦不肯接受麦乐的爱麦乐痛苦,痛苦得想杀了自己的时候吕窦能舍得自己的孩子为了自己去死吗?问题的症结就在两人对彼此的爱,也许他们爱对方的定义和范畴是不一样的,但“他”都舍不得“他”哪怕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和不快乐。

麦乐去美国的那天,吕窦再次尝试了一次生不如死的痛苦。他从麦乐两岁起第一次离开北京举家南迁的那次开始回忆,多少次的分离聚首,他和麦乐都挺过来了,最後,不论以怎样一种模式相处著,麦乐可以说十八年来都没有离开过自己可他现在却远渡重洋去了美国。

在“麦乐感情”的折磨下,吕窦的神经应该说已经不能算正常人了,被夹在王霸和麦乐的中间,其实最痛苦的就是吕窦,可他真的还爱著王霸也舍不得自己的乐。

有麦乐在身边他还能对王霸好些,要是麦乐一不在身边,就象过来的十多年,吕窦总会被一种莫名其妙的烦噪笼罩著,还拿王霸出气撒火。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尤其是最後半年,懂事的麦乐不再开口闭口地说爱自己,但麦乐对吕窦的爱,就象一朵绽放的花儿,不用言语也能静静地散发著香甜迷人的芬芳,吕窦怎麽能感觉不到?不要说吕窦了,就连王霸,都想把仍然体弱多病的吕窦交给麦乐,因为真的只有在麦乐的身边,吕窦看上去是那麽地幸福。

很多次,吕窦从身後搂著麦乐,麦乐的後背温暖著吕窦的前胸,两人看著同一本书。吕窦在告诉著麦乐,肠子断了该怎麽接,从哪儿下刀拉掉人的半个胃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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