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蹩脚的找着借口。

淡然的收回了凌厉的视线,东方不败皮笑r_ou_不笑的回道:“有劳任教主了。”

看着任我行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东方不败弯了弯唇角,心道,怎么任我行这么有m的倾向呢,真让人费解。

不过这样也好,这边彻底没人了。

想到这,东方不败忽略了手臂处的僵硬,直接掀被下床。当脚再次踏上地面时,东方不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并没有现象中的那么严重,至少他还能站得起来,那盈盈和风清扬他们到底担心什么?

拿过一旁厚重的冬衣披在身上,东方不败打开房门,沿着密园里长长的走廊慢慢的像凉亭那边走去;虽然一开始还需要一边扶着墙一边走,但慢慢的,东方不败便能自己行走了。

凉亭里,按照东方这些年来的习惯,石桌上仍旧摆着相思琴和酒具,只是冬天无人打理,琴身略微有些脏乱,桌边仍旧有个温酒的小炉子,只是因为这些日子无人有心情饮酒,炉子里的炭并没有像往年一样闷烧着。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东方不败有些懒散的坐到桌边,掏出身上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琴身;爱怜的看着自己的爱琴,东方不败忽然觉得这密园里似乎有着从未有过的冷清。

抬头看看早已剩下枯枝的树木,东方不败撇了撇嘴,真是的,自己怎么也有些患得患失了,不过是风清扬跟盈盈都下崖去了而已,又不是不回来,怎么自己会忽然觉得这密园这么大呢。

正想着,东方不败便随手拨弄了了一下琴弦,只是手腕处传来的僵硬以及走调的琴音让东方不败彻底愣住了。

瞪着自己伸出的右手良久,东方不败将手慢慢的伸到眼前观察着,仿佛这双手里有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只可惜他不敢置信的目光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就在此时,任我行拿着茶壶,身后跟着向问天出现在密园门口。

东方不败愤然的再度用力波动琴弦,只可惜相思琴传出的音色仍旧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正准备抄近路进屋的任我行在听到这声透出愤然之心的琴音后,就知道盈盈他们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任我行回头看了一眼同样惊恐的向问天,两人快步向着凉亭的方向行去。

看着凉亭里满脸怔忪盯着自己手不动的东方不败,任我行就觉得心疼的要命。自从西湖牢底出来以后,任我行就跟盈盈一样一直觉得东方不败就是个永不倒下的存在,要是没有梅庄那些日子的相处,看到现在这样的东方不败,也许任我行会相当高兴能轻而易举的夺回日月神教教主之位,但是现在看到他这样,除了心疼怜惜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东方,怎么了?”任我行将茶壶放在琴边,有点心虚的问道,向问天不清楚东方不败为什么会发脾气情有可原,但他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啊,东方教主,”向问天见过东方不败生气,却从没见过东方不败像现在这样紧紧攥着拳头咬着下唇隐忍着什么的样子,“若有任何不如意您说就是了,何必如此?”

东方不败转过头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个人,向问天是一脸的疑惑,这个他不意外,可是看到任我行明显心虚的表现时,东方不败就彻底火了。

“任教主,你能给本座解释解释,为什么本座这手是怎么了么?”咬着后槽牙,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

“东方,这个……我……”任我行有些尴尬。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风清扬敢让你留下你就肯定知道!”任我行的吞吞吐吐惹火了东方不败。

“……这件事是盈盈下崖前特地嘱咐不让告诉你的。”短暂的沉默了一下,任我行还是决定实言相告,毕竟已经这样了,再瞒下去根本就没有意义。

“这么说……你们三个都知道当日平一指第二次把脉的结果,却独独瞒着我一个,是吧?”虽然是问句,但东方不败肯定的语气已经让一旁不明所以的向问天后腿肚子打转了。

这……这任教主到底是瞒着东方什么事啊,怎么让他这么生气。

站在东方不败对面,任我行现在面对的是比西湖牢底时可怕千倍的目光,忍着想逃跑的冲动,任我行硬着头皮道:“是!”

得到意想之中的答案,东方不败深吸一口气平息着自己的情绪,闭上眼睛冷声问道:“平一指到底跟盈盈说了什么?”

“东方教主,任教主,这到底怎么了?”向问天本是想趁着风清扬不在的时候进来看看东方不败的,哪成想刚进来就碰上这么一出,在旁边听了半天也没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理会向问天的话,任我行皱眉看着坐在石桌边的东方不败,狠了狠心说道:“平一指说这孔雀胆最霸道的地方就是对于经脉的伤害,东方你虽然用内力将毒暂时压制在四肢的经脉处,可是因为这毒存留的时间太长,导致你四肢的经脉多少受了些损伤,”微微一顿,任我行继续道:“尤其是左肩,那处的经脉损伤最为严重。”

“结果呢?”东方不败仍旧冷声问道,“本座对这过程不感兴趣,只想知道平一指的结论!”

“静养!”叹了口气,任我行向前走了一步,“一年之内不能动武,配合治疗就有九成把握恢复。”

“包括左肩?”

“左肩的话时间只怕要更长一些……”

听到自己还有恢复的希望,东方不败直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问道:“所以你们费劲了心思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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