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生垂眼看着他为自己整理领带,听着从楼下隐隐约约传上来的乐声,突又伸手环住他的腰,带着他转了半圈,转出没什么节奏的舞步。
房内暖水汀烧得热,秦敬穿着衬衫西裤,脚上却只趿着双丝毛拖鞋。沈凉生倒是穿得齐整,跟第二回与秦敬偶遇时一样,全套雪白西装衬得头发格外外幽深。
秦敬先头还笑着,任他环着自己缓慢摇摆,心说越是这种平日看着严肃正经的主儿,偶然浪漫起来才越让人招架不住。但笑着笑着,却也蓦然觉得有些恍惚,跟自己也喝醉了似的,面上的笑意便逐渐褪去了。
秦敬望着沈凉生深不见底的眼,恍惚觉着一切的人声与乐声都慢慢远了。只剩下那一双眼,深邃得像口古井。井底沉着千年的岁月,静默地等着一个汲水的人。
他忍不住微微仰头吻上他,浓稠热烈地吻着,渴水般纠缠着他的舌头,吞咽下他的津液,心心念念地想做成那个汲水的人。
沈凉生被他吻得脑子嗡地一声,酒意合着方才强按下的x_i,ng欲一起轰轰烈烈地反烧上来,边同他没有章法地胡乱亲着,边急不可耐地去解自己的皮带,把长裤合着内裤褪下几分,就势坐到床边,扯着秦敬跪在自己身前,暗声吩咐道:“含住了,往深里含。”
秦敬被他扯着跪在地板上,埋头吞进他的*物,深深地含进去,感到耻毛刺痒地扎着自己的脸面,鼻间充斥着他的气息,耳中听到他低声压抑的呻吟,不由更加用力地吮吸,心中极想听到他不能自控地放声叫出来,想到胯下涨得发疼,贴着*物顶端的布料已被欲水浸得粘s-hi。
沈凉生在床上多半是自持的,不管把秦敬折腾成什么样,自己都不肯失了最后那点方寸。只是今夜兴许真是喝醉了,沉浸在刺激快感中的心神悠悠荡荡地飘回到早前一个春夜,他第一次见着他那天,当夜也是喝多了些,带着酒意做了十分过瘾的绮梦。
而现在梦中人正跪在自己身前,卖力地含着自己的*物吸吮,直吮出啧啧的水声--那种绮梦成真的满足与兴奋后知后觉地拍击着脑中的堤防,澎湃磅礴地冲垮了禁锢,终于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只觉身下那话儿像要化在对方嘴里似的,滑热的口腔与柔韧的舌头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自己的物事,照顾到每一处敏感所在,终于耐不住地遂了秦敬的意,肆意地呻吟出声。
沈凉生有一把好声音,低沉冷清,像加了冰块的琥珀色的洋酒,没什么温度偏又能够醉人。秦敬用舌面抵住口中的物事,顺着j-in-g身慢慢用力舔下去,一路舔至会y-in,用舌尖打转撩拨着柔软的皮r_ou_,用嘴唇包裹住沉甸甸的囊袋吮吸,耳中听着他沉冷醉人的呻吟,亦觉得下腹阵阵发紧,困在裤中的物事兴奋到了极处,几乎想就这么s,he出来。
“含住上头……啊……”沈凉生觉着快不行了,难耐地挺了挺腰,挑逗地低喘着问他,“喜欢它么?”
“唔……喜欢……”秦敬喃喃地答了一句,嘴唇裹住龟*,一下一下使力咗弄,觉出j-in-g身微微颤着,显是快到了,便用手指包住睾囊,合着吸吮节奏不轻不重地揉搓。
“嗯……”沈凉生再把持不住,j,in,g液冲关而出,汩汩激s,he进他口中,待从高潮空茫中回过神来,发现他已全数咽了下去,唯余唇角一点白浊,昭示着自己刚刚的放纵。
“最近怎么这么听话?”沈凉生伸手把他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边吻着他嘴角的残迹,边揉了揉他鼓鼓囊囊的裤裆,“看来也是真喜欢,给我含了一次,这儿就涨成这样了?”
“……少废话,”秦敬方才被他叫得理智全无,自然什么都肯说,现下回过味来,想起自己坦诚道喜欢他那根东西,面上唰地红了,赶紧起身转移话题道,“快滚下楼该干吗干吗去。”
“我走了,你打算怎么办?”沈凉生换了个姿势,往里坐了坐,又把秦敬拽过来,按着他坐在自己腿间,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你别闹了,小心一会儿有人找上来。”秦敬背靠在他怀里,轻声推了一句,却也因为下头忍得难受,并未怎么认真拒绝。
“看看你膝盖红没红,你以为我要干吗?”沈凉生把他的长裤合着内裤一起褪到膝下,缓缓揉着他在地板上跪了半天的膝盖,低声问道,“疼不疼?”
“……不疼。”秦敬下身光着坐在他腿间,高挺的*物曝露在对方的目光下,只觉被他这么盯着看了几眼,顶端小孔就又忍不住往外流了水。
“这儿疼么?”沈凉生的手终肯移到他那跟物事上,轻轻上下抚摩。
“嗯……涨得疼……”秦敬被他摸得再捺不住,放松身子靠在他怀里,低声调情道,“你肯帮我揉揉就不疼了。”
“光揉揉就不疼了?”沈凉生贴在他耳边不怀好意地问了句,伸手把床头柜上的台灯往外挪了挪,照亮秦敬赤裸的下身,“还是得好好看看,万一是别的毛病,你说你要怎么办?”
借着台灯柔光,秦敬望着他修长的手指在自己那话儿上徐徐游移,忍不住轻轻喘息着挺了挺身子,又觉得浑身跟被抽了骨头似的,腰间软得厉害,整个人就剩胯下那一处是硬的。
“这儿疼不疼?”沈凉生竟真仔仔细细地盯住他那根物事,用指尖轻轻拨弄物事顶端的小孔。
“不疼……啊……”
“不疼叫什么?”
“……”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