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见张雅琳不再追问,坐到他旁边,开始认真构思检讨书,张云翔抹了抹额上冒出来的冷汗,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可怜的张云翔,他还不知道,他实在是放心得太早了!话说,男人活在这个世上,有时候不仅仅要防女人,更重要的是要防男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儿子的囧事
时光荏苒,张云翔很快就十一岁了。小小的少年明眸皓齿,身材高挑,肌肤胜雪,整个人显得j-i,ng致无比,就像是观音坐下的童子,远看近看都似一幅美丽的画卷。
而张雅琳也从青葱水嫩的美少年变成了风华正茂的美青年。
窗外的芒果树上结满了黄绿色的累累果实,早起的喜鹊欢快地唱着只有自己懂得的曲调,y-in雨绵绵的季节刚刚过去,初夏的阳光最是让人享受。温和而不暗淡,清新而不失绵密。
明媚的阳光透过宽大的玻璃窗,细细地洒在张云翔的脸上、身上,暖洋洋的,仿佛温柔缱绻的情人,用他那纤纤水嫩的双手,款款地拂过他的脸颊,拂过他的胸膛,拂过他的每一片肌肤,每一处r_ou_体。
而事实上,在半梦半醒间,似乎真的有一位风情万种的美人,在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爱抚着他。那绵软滑腻的触感,那火辣大胆的动作,那水r-u-交融的状态,仿佛让人来到了上帝的后花园,在那汇聚了世间最美好风景的地方,忘了今夕何夕,忘了身份地位,忘了所有的一切,只甘愿在那醉人的风光中流连忘返,痴迷沉沦。
这令人留恋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刚出生那会儿,父亲每天给自己轻轻地做抚触按摩,又好像自己五岁之前,父亲为自己温柔地洗澡搓身。
父亲!心底刚刚冒出这个念头,朦胧的梦境瞬间变得清晰无比,那风情万种的美人,可不正是自己朝夕相对、日夜相处,疼他宠他爱他护他,他也依赖深恋的美人父亲吗?
老天!像是猛然灌下了一坛甘醇凛冽的美酒,冰冷又炙热的双重刺激,让张云翔浑身猛烈震颤,“腾”地一下就从床上立了起来。
无意识地摸摸被r-u白色的液体染s-hi的内裤,懵懵懂懂地回忆着之前令人羞耻的梦境,张云翔有些茫然,又有些无措。他心里仿佛破了个大洞,黑暗幽森得能将人的灵魂无情地摄入,只要稍微靠近,就会被吸噬进去,然后万劫不复。
“我喜欢的是女人,我喜欢的是女人!纪天虹、萧雨鹃、萧雨凤、小莲、锦绣、黄阿姨……”张云翔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心神十分紊乱,只得不住地默念,自我催眠着,连班上小萝卜头似的小女生们也提溜出来在心里溜了一圈。
然而越是阻止,张雅琳在他脑子里的形象反而越见清晰。眼前恍惚闪过昨日张雅琳洗完澡时穿着睡衣清冷而又魅惑的样子,像不断放大的彩色照片,慢慢定格在最美丽的时刻。
微启的红唇,水润的凤眼,粉嫩的俏舌,j-i,ng致诱人的锁骨,白皙嫩滑的小腿,晶莹剔透的玉足,颊边未搽拭干净的水珠调皮地颤动着,在美人走动间缓缓地向下滑动……
张云翔开始浑身发热。
“不行!打住!”他屈着双臂,虚捶向床,内心惶恐至极。
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只是比较依恋张雅琳,却竟然在潜意识里对他怀有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幻想?他不敢相信,他明明只是把张雅琳当成父亲来爱,怎么会突然间对他产生这种龌龊下流的冲动?
张雅琳是前世今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用尽生命来爱他的人。
这些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太过感动于这份幸福,太过想要珍惜这份感情,只是将这位真诚的父亲当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以才容不得他忽视自己,容不得他关注他人。
可是谁能想到,原先自以为的亲情其实早就在不经意间悄悄地变了质,换了容?
重生以来,他可以一无所有,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东西,但是他绝对不能忍受自己失去张雅琳的爱。
他的心早已在他浑然不觉的时候,被张雅琳这张大网密密麻麻地捆缚住了,挣不开,逃不脱,也不愿挣脱。
一想到张雅琳可能会因为知晓自己的不伦感情而冷淡、无视甚至厌恶、疏远自己,张云翔前世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的暴戾又汹涌地冒了出来。
他真的无法想象,到时候如果张雅琳冷漠地对待自己,自己会不会发疯发狂,甚至走向死亡。
光是想想那种可能,他的心就剜骨般的疼了起来,好像从极乐的天堂一下子坠入了可怕的地狱。
不可以!不能让他知道!
“突”地一下,张云翔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坐在床边,平复了一下心情,正打算脱掉内裤,拿到房间外的卫生间清洗,以消灭“罪证”,耳边就传来了一个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云翔啊,起来喽!”
伴着“蹬蹬蹬”越来越近的足音,张云翔的心跳声瞬间无限放大,“咚!咚!咚!”
之前还在意 y- in 的对象突然间马上就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浑身震了震,即刻回过神来,手软脚软地爬上床,手忙脚乱地钻进被子,将自己从头到尾的包好,静静地平躺着,眼睛也闭了起来。
呼吸渐渐平稳,张云翔开始装睡。
“咔!”门开了,穿着短衣短裤的张雅琳走了进来。
见儿子还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没有丝毫要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