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齐齐松了一口气。张云翔脸上的笑容也真实了许多。
晚上,张雅琳正在洗澡,稀里哗啦的水声听得张云翔心痒难抓。
他悄悄摸近卫生间,轻轻推开门板,探头问张雅琳:“爸爸,要不要我帮你搓澡?”
张雅琳本来正在认真洗澡,骤然间听到儿子的声音,心里就是一惊,飞快地把毛巾往身前一挡,慌乱的反对道:“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不用你帮忙!”
说着他急忙上前往外拍了拍儿子的脑袋,一边想要关上卫生间的门,一边假意叹道,“唉,我竟然忘记关门了,怪不得凉飕飕的,冷死了!我得马上把门关上!”
遗憾的看着迅速关紧的木门,张云翔心里有些失望在缓慢堆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恨乱码!
写到一半乱码重写神马的,好想抽死晋江!
☆、春梦来袭
夜晚风雨飘摇,狭窄的小屋似乎也在暴风雨中不停晃动。
张雅琳正换了睡衣准备上床睡觉,李维义突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恶狠狠地扑向他。
张雅琳看李维义凶神恶煞的样子,心下大骇,赶紧厉声喝问:“你要干嘛?”
李维义一把抓住他,抱起来重重的扔到白色的大床上,咬牙切齿地说:“干你!”
与此同时,张雅琳只觉得浑身仿佛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牢牢禁锢,丝毫也动弹不得,惊得他心胆俱丧,声嘶力竭的大喊:“你敢碰我,我就宰了你!”
李维义冷冷一笑,突然摇身一变,化身忧郁望天的古代诗人,负手而立,失落的叹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张雅琳隐约明白他说的明月就是指自己,但是谁是沟渠?
他不由好奇的追问道:“喂!说清楚,谁是沟渠?”
李维义哈哈大笑,脸色又变回狰狞,径直冲了过来,猛地覆在张雅琳的身子上方。
眼前即刻变成一片昏暗。
张雅琳一时只觉冷汗淋漓,亡魂丧魄!
他浑身颤抖不已,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
一双柔软光滑的修长大手抚摸至他脸上,慢慢地摩挲着,又顺着脸部由上而下的移动。
那双大手的力道逐渐加重,肌肤之间的互相摩擦因为张雅琳紧闭着双目而使感官无限放大。
明明浑身不断的冒着j-i皮疙瘩,他却觉得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热起来。
这种变化惊得他浑身打颤,蓦地睁大眼睛,绝望的大吼道:“不要碰我啊!!!!”
只是骤然映入眼帘的j-i,ng致面孔却让他大脑直接当机。
半晌他才回过神来,惊怒交加的斥道:“云翔,你在做什么?”
张云翔微仰着头,张狂大笑,回答道:“当然是疼爱你呀!父亲!”
张雅琳顿时j-i,ng神完全崩溃。
在儿子埋头在他身上不断啃噬时,他撕心裂肺的大喊了许久,却突然发现自己其实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感受到儿子的某处已经顶在他菊花附近四处寻找入口,他浑身顿时一绷,脑袋一阵剧烈的疼痛。
下一刻,他头晕目眩的撑开了眼睛,喘着粗气歇息半晌,才蓦然发现自己好好地呆在宽敞至极的房间里,除了窗外照s,he进来的路灯昏黄的灯光和凌晨时刻朦胧的光亮,哪有什么亮如白昼的狭小屋子?
难道之前是做梦?真是太可怕了!幸亏只是梦!
不过,这是怎么回事?
感受到自己的四肢被人死死的缠缚着,张雅琳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他使劲挣了挣,就着灯光一看,竟然是儿子!
对上儿子猛然睁开的亮晶晶的凤眼,张雅琳不由失声惊叫:“云翔!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爸爸,你醒啦!”相比张雅琳的惊讶万分,张云翔显得十分淡定,只是懒懒的和父亲打招呼。
想到梦中令自己无力惊惧的情形,张雅琳一见他那无所谓的态度就觉得万分恼火,再次厉声问道:“你不在自己床上呆着,跑我床上干什么?”
“哦,冬天太冷了,我觉得还是和你一起睡比较暖和,就过来了。”张云翔慵懒的看他一眼,双手抱紧他磨蹭起来。
他才不会告诉父亲今晚他半夜爬床就是为了趁父亲熟睡肆意偷香呢!
“s县处在亚热带,冬天连空调都用不上,你骗鬼呢?而且你前些时候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不怕冷吗?现在怎么又改变说辞了?”张雅琳强自镇定下来,冷静的说道。
如果是平时,儿子和自己同床共枕,张雅琳肯定是非常开心。但是现在他刚刚做了和儿子有关的春梦,还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加上儿子给出的理由根本不能使人信服,他心中不由存疑。
“我们以前冬天不是也经常睡一起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感觉一个人睡觉冷了……”张云翔扭了扭身子,假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耐烦的说道,“我好困,现在想睡觉……”
“那你回屋睡去!”张雅琳再次努力挣了挣身子,强硬的说道。
“哎呀,你好烦!”张云翔嘟着嘴抱怨起来,忽的话题一转,问道,“爸爸,你对同x_i,ng恋怎么看?”
张雅琳一愣,半天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到这种问题,呆怔片刻才警惕的看着他,骂道:“什么怎么看?不是说要睡觉嘛?还不快睡!”
“那你回答我,你是同x_i,ng恋还是异x_i,ng恋?”张云翔正想趁他不备诈一诈他的真实想法,哪会轻易放弃,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