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维义的奔驰论灵活度自然比不上张雅琳的电车,这也是造成他最近多次在街道上堵人失败的原因。
回到家,李维义停好车子,浑身冰寒的进了客厅。
李母一眼就发现了儿子周身萦绕的不悦。
她打量了一下李维义的神色,关掉电视的声音,忍不住再次忧声劝道:“维义,是不是张雅琳又躲着你了?你看他根本就不喜欢你,连和你见一面都不愿意,简直把你当成病毒一样避开。你为了追他都瘦了整整一圈了,干嘛还非要巴巴的倒贴上去自取其辱呢?”
“不要说了!”听到母亲说张雅琳把自己当病毒一样看待,李维义心神大震,眼里猛然酝酿了最彻底的疯狂和愤怒。倒茶的右手紧紧地攥着绘有诗意画面的白瓷茶杯,骨节渐渐泛白;挺直的脊背绷得像青松一样,孤傲而决绝;整个人仿佛落入陷阱无法挣脱的猛兽一般绝望而无助。
李母惊愕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担忧。儿子向来骄傲又坚强,她何曾见过儿子这般无力的模样。
李维义丢下茶杯,重重的坐到沙发上,抱着脑袋蜷缩到膝盖上面,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压抑着痛苦无奈的声音幽幽的传进李母的耳朵:“妈,爱情就是一种毒药,我已经中毒太深无药可救了。”
静默半晌,他又自嘲的笑了笑,闷闷的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失意,“人类的行为和语言不是由理智控制,就是由感情主导,而今我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知道自己最终到底还能够走多远……”
沉沉的叹息惊雷般炸进李母的脑海里,她看着透出无尽悲哀与脆弱的儿子,一时间心疼得无以复加。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子本来就够苦的了,我又何必再给他使绊子添堵呢?
她不由得上前揽住儿子佝偻着的高大身躯,轻轻地拍着他的脊背,无声的传递着支持与安慰。
而与李家凝重窒息的氛围不同,此时的张家里满是白珍珍跳脱的身影和欢欣的狂笑。
在客厅里盯着刚赶回家满头大汗红晕升腾的张雅琳怪笑半天,白珍珍拎着一大堆j-i,ng美的塑料袋,拉着张云翔进了他的房间。
“张大帅,你看看这是什么?”白珍珍得意的晃荡着从塑料袋里掏出来的各种衣物,“这是我专门为你搜集到的修身衣裤,品质优良,华丽炫目,物超所值!你穿上去肯定是玉树临风、气质卓然啊!”
张云翔面色一冷,y-in森的看着她:“别怪我不提醒你,你的信用早就已经破产了!”
“唉,别介啊!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吗?”受到好友的怀疑,白珍珍内心一急,连忙大声辩解。
张云翔一挑眉,不屑的看着她:“为我好?我看你是整日闲着没事干才会尽想些馊主意!我建议你还是想办法去加入学生会好了!到时候想怎么利用职责便利勾搭漂亮男生都随你意,免得你老是在我后面做个沉甸甸的累赘,拖我后腿!”
白珍珍脸色一垮,不情不愿的说道:“可是加入学生会又不能去男生寝室检查卫生!”
“蠢货!那是人家骗你的!谁叫你平时动不动就明目张胆的s_ao扰人家男生,名声那么臭谁还敢告诉你真实情况!调戏美男也是要讲究方法和策略的!你功夫不到家,还是回去好好练练,不要在外面丢人现眼了!最近也别到处瞎折腾,知道没?”
“什么?会长竟然敢骗我?亏我和他感情那么要好!”白珍珍一扔东西,恨恨地拍了下书桌,咬牙道,“你说得对!我一定要回去加紧修炼美男调戏大法,争取一出关就把会长整得哑巴吃黄连一样!哈哈哈!我一想到他那早衰样就期待得要命!哦呵呵……”
张云翔一敲她脑袋:“好了,别抖了!跟个疯子似的,今后看谁敢娶你!”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娶美男!”白珍珍不满的抗议道。
发完誓她又继续从袋子里往外掏东西,嘴里不住的念叨,“你看,这是情侣家居服,这是酷炫的紧身衣裤,这是好身材背心,这是好男人内裤,这是x_i,ng感男神……哎哟!干嘛打我?”
“乞丐装你也好意思拿出来!难道叫我?”看着她手中那破抹布似的一件黑色衣服,张云翔脸色臭得像熏了一整天的榴莲。
白珍珍委屈的看着他:“这是今年最时尚最流行最x_i,ng感迷人的洞洞装耶!哪有什么落魄相?”
“爸爸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奇装异服了,你说我该不该打你?”张云翔想到之前连续几次的失利,嘴里苦得像刚刚啃了一个大苦瓜。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小肚j-i肠!错一点都要给人脸色看!”白珍珍收起乞丐装,嘴里不怕死的嘟囔道。
晚自习放学后,张云翔召集班上的小弟们来到秦佳慧工作的超市大门外,准备堵截自己的“好母亲”,“好好的”谈一谈她最近几乎天天往张雅琳跟前凑的行为的不妥之处。
“老大,那个,你今晚给我的烟都足够凑成一大包拿去卖了。你看……要不要换一下,给其他人?”顶着张云翔探照灯般探寻过来的眼神,李杰书弱弱的问了一句。
“咳咳,爷们还怕收烟么?算了,我给林志诚好了!”张云翔尴尬的收回递烟的右手,继续佯装淡定。
张云翔和他的小弟们此时所处的位置乃是去他们学校的必经之路上一个岔道口。学校放学回家的许多男生见到他们聚在此处,纷纷争先恐后的上前孝敬名烟给他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