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他也因自己的吻有了感觉,白狐忍不住更加卖力,张嘴合齿,一咬再咬、一吮再吮。
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了,青风只知道全身被团火烧灼的发烫,嘴也被狐狸咬得麻痒肿胀,体内的yù_wàng呼之欲出。
「好嘛!答应我一起离开红尘……」
知道情人已经被自己高明的吻技弄得情欲涨炽,白狐就等着他在一时的意乱情迷下点头说好。
只不过,青风也不是省油的灯,趁着白狐嘴唇离开的空档,深呼吸几口气,运劲一推,把狐狸撞向船栏边。
狠瞪着白狐,青风借着深长的吐气来平抚正激烈起伏的胸口。此时的情绪有些狼狈,他真的不敢想,若非人在公开的船板上,四周又没什么遮蔽之物,他可能早就放任自己的情欲,跟白狐一起胡天胡地的乱搞一通了。
「阿风……」白狐可怜地叫着他。
青风见他回复平日死皮赖脸、打死不退的蟑螂模样,心情突然好起来,也不打算追究狐狸又在外面对他动手动脚的事了。
「白狐……」
青风清清喉咙,想了想,道:「我是个武人,书也念的不多,不太懂什么生死变化的道理,只想顺着自然地变化过完这一生,听天由命,任情自由……」
「你一直是这么想的吗?」不知何时,白狐又发挥紧迫盯人的本领贴在情人身上,以奇怪的表情瞅着他。
「是啊!」
青风点头回望他,突然觉得白狐这样的表情很可爱,像是皇狐小时候赖在身边撒娇一样,不由得笑了开来,「就像你妹妹玉狐说的,人生在世,就当是做着一场春秋大梦,若是不死,又怎能从梦里醒来?」
「你说的倒挺有道理的,可我怎能放任你丢下我一人独活?」白狐噘嘴抱怨:「只要你活着,我就会继续说服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若我到死都还没答应呢?」青风不禁好奇地问。
「我就仙人不做,跟着你一起从这场南柯梦中醒来。」白狐如是说。
搭了好几个时辰的顺风船回到风云堂,当晚风云堂的大当家韩秀飞意外现身,摆了场丰盛热闹的接风宴为众人洗尘。
韩秀飞虽然对江陵王爷府内发生的事不太有概念,但是拿到了觊觎很久的官盐输送生意,让他高兴到不再计较为什么本堂二当家会不告而别,带着四个年轻有为的小朋友一起杀到京城去,却把真正当家作主的自己蒙在鼓里。
「爹,别计较这么多,你不是很想跟西洋人做生意吗?等皇帝御赐的通关行令下来,我们风云堂的生意版图又可以扩大了!」冷月笑嘻嘻地哄。
大当家看看刚被收为皇帝义子的皇狐,对他从头到脚端详了片刻,终于说:「飞花……皇狐啊,你不是不再扮女人了吗?怎么还穿着女装?」
「大当家!」
皇狐嘟着嘴解释道:「我才刚刚回来,橱子里也只有女人的家私,要人家怎么办嘛?」
「你体型跟冷月差不多,先拿他的去。明天到我们堂里开的绸缎庄,挑几块喜欢的布做男装。」大当家难得大方地说。
皇狐笑得花枝乱颤,看在所有人眼里都不禁怀疑,这样娇媚的「他」,就算穿上男装也会被外人误认成女扮男装吧?
席间唯有白狐跟大当家是初次相见,喝得酒酣耳热的大当家迷迷糊糊听完儿子冷月对他耳语说对方是九尾狐,侧头想了想。
「根据《山海经》记载,九尾狐会吃人,你……真的吗?」大当家说这句话时,已经醉得有点朦胧了。
白狐不太想响应这种话题,不经意地看了看身边的青风,却发现后者突然身体僵硬、戒备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微微一笑,故意对青风舔舔嘴,说道:「我只吃我喜欢的东西……」
突然间明白对方的言外之意,青风气得瞪他一眼。
晚宴结束后,白狐没跟在身边,跑去皇狐房里说话,青风因此偷得半日闲,到练功房去运了一会功。
这几日往返倥偬,再加上受伤之故,把每日的功课都搁下了,无怪乎觉得脚步虚浮,感觉全身都不对劲。
呼吸吐纳循了个小周天,又做基本功,汗流浃背,舀了水冲洗身体后回到房里,见到白狐端坐床上,像个怨妇似地哀哀看着他。
「你到哪里去了?我等你好久耶!」白狐将弃妇的角色演得丝丝入扣。
「我去练功,再不锻炼的话,功夫都会还给师父的。」青风没好气地解释。
不理会白狐,他脱下外衣,正准备上床入睡,见白狐仍八风不动地坐着,忍不住沉下脸来瞪他:「狐狸,回你房里去睡,否则别怪我踢你下床!」
白狐笑mī_mī地把情人按上床,说:「阿风,我们都有同床共枕的事实了,你还害羞个什么?」
一抹红迅速地从脖子爬上耳朵,青风却假装冷静自持的说:「那时为了治伤不得已……」
「咦,只要治伤就可以睡在一起吗?」
狐狸恍然大悟道:「阿风,我这里也受伤了,好难过,快给我治治!」他指指自己的胸口。
青风一拳往他头上揍下去,「少胡说八道!」
狐狸揉揉肿了包的头,眼睛一转,想到了什么,「对了,你曾经答应过我一件事,记得吗?」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青风正想钻到被子里,听白狐一说,立即停下动作,转头看着他。
「你真忘啦?在西湖边的冷泉亭上,你不是答允过,只要我能治好皇狐的心疾,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