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赵无眠礼貌道谢,不是为以后的麻烦道谢,而是为刚才的事情。而且这种时候,谢谢一般也代表着婉拒——谢谢,不用了。
谢砚这样的人j-i,ng绝对不可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但他就像没听出来一样,笑着轻呷了一口酒,语气亲昵:“不客气,替男朋友分忧解难,天经地义,乐意之极。”
赵无眠:“……我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有超过友谊之外的关系。”
“啊,是么。”谢砚喝着酒,微微眯了眯眼,“那现在有了。”他从来都是一个直接的人,也是一个自私的人。既然他动了心,赵无眠喜欢他,最好不过,不喜欢,他就再想想办法让他喜欢。
总归不会让赵无眠轻易的抽身而去。
蝴蝶既然又落在他肩头上了,他这一次,就不会再让蝴蝶飞走了。
他会抓住他,撕裂他的翅膀,把他关进心里,铁索沉枷,筑起高楼,钥匙扔进海里,这辈子,余生都只能和他纠缠在一起,不得抽身。
谢砚的不要脸又刷出了一个新高度,赵无眠按了按眉心,无奈道:“你讲点道理。”
谢砚摇着头笑了起来:“感情本来就不讲道理,后来者居上,野蛮c-h-a队者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