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自然是知道里德尔所说的惊喜指什么,好在他也不常来级长浴室,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给了里德尔一个白眼。

自从有了借书这层关系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渐渐熟稔起来,里德尔也总是会说一些暧昧的、表达爱意的话,但他依旧聪明的没有戳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让阿布始终无从去拒绝他。

而抛去上一世的记忆不谈,阿布也愈发欣赏这个学弟——聪慧得体,又有着令人心旷神怡的英俊外貌。

若不是里德尔对他有着不一般的情愫,或许他们会成为深交好友。

“我先回去了,”阿布披上外袍,“我不扣你的分,不代表别人不扣……”说到这里,阿布眯眼看了看尚未闭合的密道,“不过看来,你并没有这个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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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第二天早晨的课,是纽特的神奇动物保护。

与以往不同的是,纽特这节课完全不像之前那般神采飞扬,而是似有心事,略有些萎靡不振。

已经开始上课了,阿布也不便询问什么,筹划着下课再去问一下他。

“这节课我们讲比利威格虫和恶婆鸟,”纽特环视了一圈学生,接着没什么情感地语气平淡地陈述着,“比利威格虫是澳大利亚一种土生土长的昆虫。它大约有一英寸长,全身蓝色,泛着青玉般的鲜亮光泽。尽管它的行动不够敏捷麻瓜们却很少会注意它,巫师们也不太经常见到它,除非被它蜇了.比利威格虫的翅膀长在头顶的两侧,扇动的速度非常快,它飞行的时候身体就回会旋转起来。它身体的底部有一根细长的蜇针。凡被比利威格虫蜇了的人都会觉得头晕目眩,随后便忽忽悠悠的飘起来。

“一代代的澳大利亚年轻巫师都在设法捕捉比利威格虫,刺激它蜇自己,为的是获得这种附带的效果。可是一旦有人被它蜇的过度,他就会一连数天不受控制他在空中飘荡,而且一旦有严重的过敏反应,随之而来的就是永久x_i,ng的飘荡。干燥的比利威格虫蜇针可用在多种药剂中,人们认为它的蜇针还是那种受欢迎的糖果滋滋蜜蜂糖的原料。*

“比利威格虫大概就是这样子,大家有什么疑问吗?”

“纽特教授,”一个拉文克劳女生举起了手,“这节课怎么没有比利威格虫和恶婆鸟?只是口头讲解吗?”

之前纽特的神奇动物保护课,他都会带来当堂课所要讲解的神奇动物,所以往往课堂十分有趣生动,学生们也格外喜欢这个面上内敛,其实内心充满热情的代课教授。

纽特的脸色显得更加沉重,他张了张嘴,但又闭上了,似乎斟酌着如何开口。

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的学生,大多十分聪慧,看纽特的神色,也都意识到应该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应该并不是什么好事,也是一件令纽特痛苦的事情,所以一时学生们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纽特开口。

纽特最终还是开口了,他声音不大,却有一种奇异的沉重。

“我想,这应该是我给你们上的最后一节神奇动物保护课了。”

话音一落,学生们便躁动了起来,纽特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安静下来。

“可能……可能你们中间的有些人有所耳闻,我曾因非法持有会危及人生命的神奇动物,违反《动物福利法》101/304为而被开除出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提起这个,纽特的语气中带上一丝痛苦,显然被开除出霍格沃茨这件事,是他并不愿意回想起来的。

他接着说道,“阿芒多校长认为这并不影响我替大家上课,所以在邓布利多教授的推荐下,让我成为了代课教授……但前段时间,霍格沃茨董事会得知这个消息后,认为这些神奇动物可能会危害到大家。”

“危害”这个词,显然是热爱着神奇动物的纽特并不想说的,所以他在这里停下了。

学生们也都大致明白了之后发生了什么,霍格沃茨并不收学费,日常的运转靠的是财力雄厚的董事会支撑,董事们对纽特感到不满,那纽特便只能收拾包裹回家。

一时间气氛十分凝重,学生们愤懑又不舍,愤懑于董事会的决定,不舍这一位可爱的教授的离去。

感受到这气氛,纽特轻轻拍了拍站在他身边一个、看起来快哭出来的拉文克劳的肩膀,“大家也不用太过伤心,查普曼先生已经痊愈了,不日便会回到霍格沃茨替大家上课。”

当然纽特这个安慰适得其反,学生们显得更伤心了——查普曼教授的课堂,可以说和魔法史有的一拼。

纽特只得生硬地转开话题,其实他也不舍学生和霍格沃茨,但若是他在表现出太多的悲伤,有些情感充沛的学生可能真要哭出来了,“好了,下面我们继续上课。接下来讲的是恶婆鸟,恶婆鸟长着异常艳丽的羽毛,可以是橘黄色的、粉红色的、酸橙绿色的或黄色的。恶婆鸟羽毛长期以来一直是j-i,ng品羽毛笔的好材料。它产下的蛋也是花纹鲜明。尽管恶婆鸟第一眼看上去令人赏心悦目,可它的歌声却最终会让听到的人丧失理智,因此恶婆鸟只有被施上沉默咒后才可以出售,每过一个月,这种魔咒都需要进行增强……”*

最后一堂课显得格外的短暂,下课后,纽特给每位学生发了装在小巧瓶子中的比利威格虫蜇针毒液做离别礼物,虽说是毒液,但这种剂量可能连学生们的宠物都飘不起来,所以便也没什么危害。

一一拥抱了上前和他告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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