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振杰哈哈大笑,因为叶遇白这气急败坏的样儿,也是为缓和下气氛,他用一种流氓腔调道,“鬼我还真没见着,不过春梦倒是做了不少,每天晚上都没完没了的做,梦还一直是一个,东坡大师啊,你说我这是见鬼了还是中邪了?要不你帮我看看呗。
陶振杰想的是打圆场,没想到他这话一说完,刚才的尴尬和纠结全没了,所有人看怪物似的往他这瞧。
陶振杰真有点被他们看懵了,还看出了恐惧的效果,他揉了把脸,笑的都没刚才灿烂了,“我说几位大师,我知道这是你们擅长的领域,只要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你们的注意吗,但我这个:就是开个玩笑你们用不着这么认真。”
“贞洁兄……叶遇皱眉道,“你的那个春梦是怎么回事儿啊……
“什么怎么回事儿?就做个梦呗。’
“没,我就是挺好奇的,我还没做过春梦呢,做春梦是怎么个感觉啊,贞洁兄你给我讲讲呗。
“你说这个啊:”说到春梦,陶振杰的眼睛一亮,他往前坐了坐还打了个响指,示意叶遇白靠过来,然后他就把他最近做的梦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对叶遇白耳语了番。陶振杰说了很多,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的这个梦他记不清了,他对叶遇白说的可能也不够准确,不过这不重要,前面的那些梦他都没投入进去,只有在严戈的梦里,他才兴奋。
最开始的时候,他知道是梦,在梦里他十分放纵,醒了之后都有亏空的感觉。
再后来……
梦境和现实他似乎分不清了,他甚至还在做梦的情况下,真的s,he出来了。
那之后,陶振杰第二天早上醒来肯定得换裤子。
他也庆幸,这会儿就不在严戈家了,要是让严戈看到,他这人指不定丢哪去了。
曾有一度,陶振杰还自暴自弃的想过,还不如就一直做着梦不醒了,梦里的严戈多好,一到现实里,电话不接人不露面,一点希望都不给他。
“啊?“陶振杰的思绪被叶遇白拉了回来。
“你告诉我,你的那些情儿,你到底是怎么断的?“叶遇白问。
怎么断的?
就那么断的呗。
陶振杰迷茫的给叶遇白讲了一遍,讲完了之后所有人都一脸凝重仿佛天都塌下来了。
“你们这到底什么情况啊?我都吓出汗了。”陶振杰是真懵了,他摊开掌心让他们看,“跟我说说行不,这样太吓人了。”
“你的情况,不是见鬼了也不是中邪了,事情挺严重的,我们问清楚好帮你把事儿处理了,我不是吓唬你,春梦这东西不可能频繁发生,还按照你的想法进行。你在梦里释放的j-i,ng气是你的阳气,这么下去你会被纠缠你的东西榨干了,如果对方够厉害,能让你一直保持不变,在最后的一瞬间身体枯槁消瘦,从一个小伙儿变成个小老头。”东坡说。
陶振杰……
他成功的让东坡吓出了个寒颤。
“这事儿和我的那些情儿有什么关系啊?”
在东坡的沉默中,程似锦替他回答了,“我们怀疑:你的其中一个情儿,不想和你分开,进而借用某种手段,想要继续拥有你。”
这对陶振杰来说就跟听天书一样,讲笑话呢吧?一定是的。
还是电视台在拍节目?
时越是不是为了肖坤出卖他啊,想看看他被耍的反应。
现在是开直播呢对吧?
逗他玩也没意思啊,他也不好玩,要逗逗时越逗钱新宇去啊……
“陶振杰,”叶遇白再次喊回了他的注意力,“我也希望这是弄错了,但在此之前,你还是配合我们,尽可能的提供线索吧。
“好吧我想想……叶遇白问他,有没有哪个情儿对他是特别认真,特别热情的。
陶振杰拿了张便签纸,把他的情儿的名字一个个都写在上面,每写一个他就回忆一番,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是单纯的在想这个人。
写着写着,陶振杰的笔突然停了下,“你们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一个……
“哪个?”叶遇白急急的问。
“也不算是想起来,叶老板那个人你也认识,他是我第一个收的情儿,一直跟到我现在。跟着我的那些人我不是每个都去找他们断的,有的没到那份儿上我就让人给拿点钱就完了,可是他呢……我亲自去的,我给了他一笔钱,他现在住的房,还有车什么的我都给他了。怎么说呢,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青春都耗费了,我也不想太亏待他。但分的时候他没像你们说的放不下什么的,就是……含着眼泪点点头,说他早就想到有这么一天了。
陶振杰看着那名字叹了口气。
“我的情儿里面我就觉得对不起他,我也说过他想走随时就走,可是他……
“你说那个人是不是:
叶遇白话没问完,陶振杰突然打了个呵欠,大概是一宿没睡的原因,他突然就很困。
这种事情最近常发生,原来只是觉得疲倦,现在是越来越困,有时候说睡就能睡着了。
陶振杰觉得,那是因为梦里有严戈,所以身体非常的配合。
“我最近啊,因为那个梦我爱上了睡觉,可能是身体太了解大脑的想法了,我总是……有事孔没事儿就打个盹,严戈说我像猫似的,开春了就变懒……
而且一睡着了,就跟死了一样,喊都喊不醒。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因为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然后,他又开始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