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烫的感觉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燕清被袭了个措手不及,直到被那粗糙s-hi热的舌头撬开唇齿,探进去胡乱搅动,带着股蛮横的冲劲,让他连吸气吐气都有些困难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这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燕清哭笑不得,闭着眼配合了吕布一会儿后,发觉对方简直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半天舍不得放开不说,居然还越亲越往下,脖颈锁骨一带也彻底沦陷,轻咬吮啃的力度不大,却赫然带着蠢蠢欲动的十足目的x_i,ng。
他狠狠心,在那窄腰上拧了一下,使还目眩神迷着的吕布吃痛松口,再将那张大脸推开。
“适可而止。”
燕清神智彻底回炉后,想起这里随时可能有人进来——郭嘉便是个无需通报就能入内的,着实不是个合适亲热的地,就不免感叹男色惑人,色令智昏这话,可不是白说的。
他轻咳一声,神色分毫不露破绽,却明显感觉心跳变快了许多,脸上好像也有些烧红,大概是因为缺氧。
吕布呼吸凌乱,鼻音厚重地唔了一声,怨念十足地咕哝道:“不继续了?”
“继续什么?”
燕清腰还在他掌握之中,想着不使全力去掰,也掰不开那铁钳一样的手,索x_i,ng不费这劲儿,抿了抿被吮吻得发红发烫的唇瓣,默数三声,平日的气场渐渐地就回来了。
他慢条斯理地整着被扯得松散的领口,重新打好松垮的玉带,一小片浅浅的y-in影均匀地打在鸦羽一般的眼睫下,在吕布看来,就同落在清晨绿叶上的璀露点点,特别明亮,使人怦然心动。
待恢复衣冠整洁了,燕清方掀起眼帘,懒懒斥道:“出征在外,又是在光天白日之下,当然不得胡来。”
难道不是光天化日,就可以了?
吕布被斥得浑身发软,脑海中登时浮过此念。
但这话就算问了,想必也会得到否定的答案。
他面无表情地砸吧了下嘴,舔了舔还沾着对方口津的下唇,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一小截刚露出来没一会儿,就被衣料重新盖住、光洁如玉的优美锁骨,眸底飞快掠过几抹不得餍足的回味之色。
在心底里,也倏然冒出几缕近乎残忍的噬咬念头。
过了半晌,方恋恋不舍地松了握住燕清腰身的力道,哑着嗓子道:“依主公之意,可是要等到回豫之时?”
燕清不着痕迹地瞟了瞟吕布的翘臀。
奇怪的是,他虽然颇为垂涎对方堪称完美的身材,但不知为何,就是硬不起来。
然而对着一脸欲求不满的吕夫人的积极索取,他又不能明说,被这么一追问,非得给出个明确时日的时刻,顿感压力颇大。
总算明白,对上一个如狼似虎、热情如火的妻子的求爱时,一个x_i,ng冷淡的丈夫所经历的是怎样的冰火两重天了……
燕清自以为处于绝对的主导地位,吕布近来充其量是好学了些,因此丝毫不知自己做了无谓的担心。
他略作思忖后,眸光闪烁一下,模棱两可道:“嗯,待回了豫州,再从长计议。”
夫妻燕好,自有欢合,可谓天经地义,何须从长计议?
吕布虽恨不能就地施为,倍感遗憾地这么想着,面上却十分服从,目光炯炯地盯着主公的好看面孔,表示得很是乐意道:“喏。”
燕清暗松口气,在他臀上一拍,亲昵道:“滚吧。”
吕布却一动不动。
燕清挑眉:“怎么?不听我的话了?”
吕布摇了摇头,殷殷期待地指了指自己明显撑起的武袍下摆。
燕清挑了挑眉。
这个部位和他最喜爱的背肌不同,不但多次看过,还因好奇而趁着变身那会儿亲手把玩,稍微研究过了,根本毫无新鲜感可言。
燕清看着正儿八经,其实不怀好意地建议道:“冷水,拳头,自己弄,要哪种?”
吕布认真思索片刻,不好意思道:“都要成不?”
燕清:“…………”
你咋不上天呢?
跟黏糊糊的吕布腻歪完后,燕清独自坐着,盘算起何时撤兵回豫,最为妥当。
最晚晚不过皇甫嵩身体康复,秋收之前;最快快不过卢植来到,看这位太傅走马上任后,待他是如何一个态度。
刘备虽官微兵少,但胜在将悍,燕清又未刻意压制他,而是如实上奏了他这次的表现,刘康因点少年心思,对燕清怀有讨好之心,自是无不从的。
这么一来,关东盟军中最后留下来的,基本靠这次的功绩,往上窜了几级,还得了正经印绶,皇帝授命。
曹c,ao算好,跟着曾靠买的官至太尉,自个儿也在官场浮浮沉沉,陆续任过不少职位,被刘康正经封了渤海太守、奋威将军、亭侯,也还能处之泰然。
刘备则大感苦尽甘来,有咸鱼翻身的架势,做事也高调不少——燕清没少见他结交文武百官,安抚百姓来收买人心,俨然一副要在洛阳长久待下去的架势。
等刘备的老师卢植到来后,局势只会变得更加微妙。
现朝廷之中,明面上主持的是王允,燕清鲜少发声干涉,可任谁都清楚,哪怕皇帝,都暗暗让着这位权势并重的燕司空三分。
撇开利益纠纷不提,因董卓掀起的腥风血雨给人留下的可怖印象尤在,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