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冉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倒好水,硬着头皮将药含进嘴里,然后嘴对嘴喂给简丛默。
简丛默虽然生病,但脑子倒是依然转得很快,抓住这次机会把秦冉亲了个够。秦冉被简丛默吻得呼吸急促,唇齿间泄露低低的呻吟,乌黑的瞳孔渐渐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面颊泛起迷人的红晕。
一吻结束,秦冉红唇微张,轻喘着呼吸空气。简丛默学着秦冉刚才的模样,拿了一片感冒药含进嘴里,随后抿了一口水,嘴对嘴喂给秦冉。
秦冉微微睁大双眸,有些费解简丛默奇怪的行为,等到他把药吞下肚子后,问道:“我又没病,做什么喂药给我?”
“你刚才用嘴给我喂药,说不好会传染感冒,所以提前预防一下。”简丛默说得有理有据。
秦冉嘟囔道:“那你还让我给你喂药。”
简丛默撩起垂落在秦冉额前的碎发,温柔的话语中蕴藏着炙热的爱意:“我就想亲亲你。”
“好了,快点休息吧。”秦冉羞红脸,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简丛默眉梢带着笑意,张开双臂将秦冉搂进怀里,轻柔的吻落在眉间:“嗯,睡吧。”
程渊最近见着陆恒安能躲就躲,平时嚣张的气焰全无,连同事都发现异样了。
那天喝得烂醉润的程渊被陆恒安从警局带走,陆恒安不知道程渊住哪里,只能暂时把他带回自己的公寓。陆恒安作为独居又有点洁癖的alpha,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没想到程渊这个醉鬼一进门就吐了满地,气得陆恒安差点将他丢出门。
陆恒安一边生气,一边将程渊扶进房间,正想煮点姜汤给程渊去去酒气,结果刚转过身就听到程渊又吐了一地。
“程渊!”陆恒安咬牙切齿地叫着程渊的名字。
神志不清的程渊哪儿能感受到陆恒安的愤怒,他吐完浑身清爽,脑袋一歪就睡了过去。
陆恒安气得不行,又不能和一个醉鬼动真格,只能忍着满肚子怨气将程渊吐在客厅和房间的脏物清理干净,事后还不忘喷点空气清新剂去除异味。
程渊这一觉睡到傍晚,他还以为自己在家,扯着嗓子大喊:“张妈!给我倒杯水!”
在客厅的陆恒安听到程渊使唤人的声音,心想:你这大少爷倒是当得挺合格。
程渊等了半天也没见张妈有动静,顿时火气就上来了,蹭得一下从床上做起来,刚想破口大骂,结果环顾四周发现屋内的装潢布置与自己的房间截然不同。
这是哪里?!他被绑架了?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程渊一瞬间紧张起来,这时陆恒安推开房间的门,手里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陆恒安,你怎么在这里?”程渊看到陆恒安的脸彻底懵逼了。
“这里是我家。”陆恒安把水递给一脸吃惊的程渊。
程渊更加茫然了:“你家?我为什么在你家?”
“你喝醉倒在路边,被警察带回警局。警察发现了你的工作证,就联系了地检署,我去把你保出来的。”陆恒安心里还惦记着程渊吐了一地的仇,不忘提醒他,“你还把我的客厅和房间吐了一地。”
程渊绞尽脑汁,也回想不起一星半点有关陆恒安将他带回来的事,他猛灌一杯水,呆呆地问道:“我没说什么吧?”
陆恒安挑眉道:“你希望自己说了什么?”
程渊觉得自己被陆恒安戏弄了,有点懊恼地吼道:“陆恒安,你别和我卖关子,想说什么就说,叽叽歪歪的,像个女人!”
陆恒安被程渊气笑了,活那么大没见过那么不识好歹的,分明是自己救了他,还像个老妈子似的替他清理烂摊子。清醒之后,没有半句道谢的话就算了,这会儿竟然说他像女人?
“你是不是该道谢?”陆恒安似笑非笑地说道,“不是我的话,你这会儿还在警局呢。”
“切。”程渊不理会陆恒安,自顾自走下床,穿上外套,“我要回家了。”
陆恒安抓住程渊的手臂,阻止他的离去:“你这规矩未免做得太差了,对恩人不知道道谢吗?”
“你放开我!”陆恒安长得再漂亮,也是个ala还是绰绰有余的。
陆恒安稍稍用力,将程渊甩回床上,不等对方有反击的机会,他倾身而上,钳制程渊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漆黑的眼中波光流转:“我不放,你又能怎么样?”
“陆恒安!你发什么神经!”程渊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秀美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s-hi漉漉的眼睛衬出几分惹人怜爱的味道。
陆恒安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鬼使神差地吻上程渊粉嫩的薄唇,这张伶牙俐齿的嘴意外的柔软,与他强硬的x_i,ng格截然不同。
程渊被陆恒安的吻吓懵了,好半天才回过神,他一不小心张开嘴,让陆恒安有了可趁之机。表面张牙舞爪的程渊意外青涩,因为一直深爱简丛默,他连初吻都保留到现在,没想到一转眼被陆恒安给夺走了。
程渊气急了,皱眉瞪眼,一副凶狠状,两条小腿乱蹬,企图将压在身上的陆恒安踢走。不过,陆恒安哪儿有那么好对付,在接吻这件事上他也不是生手。
陆恒安的膝盖顶入程渊的双腿之间,他一只手牢牢钳制程渊的手腕,一只手探入单薄的衬衣。
程渊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乌黑的瞳孔里都是水雾,他感觉到陆恒安的手摸上自己的臀部,微凉的指尖触碰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后x,ue。
惊恐、委屈、害怕……各种各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