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笙停下脚步，目光落在顾如初的脸上好几秒，才微笑着说，“哦，原来是如初啊。”
“是我。”顾如初笑着问，“老师怎么会来这里？”
“正好路过，就进来看看。”不同于对高阳的亲切，他对眼前的人还是比较疏离的，客套的说，“我得回去了，有时间可以来家里玩。”
顾如初点点头，“好的，老师再见。”
“你们认识啊？”高阳站在后面问。
“嗯，以前和夜先生学过几天画。”虽然只学了半个学期，但他受益终身，“夜先生可是大有来头，他是文学界的泰山北斗，也是我们学校历史系有名的教授，不过他不授课很久了，只是在学校挂个名，他还是书法协会的副会长，他画的画放出去拍卖那可是天价，不过夜先生不缺钱，从不卖墨宝。”
“这么厉害啊。”乖乖，看着身上的气势就不是一般人，没想到这么有来头。
“嗤”有人嗤笑了一声，“夜家辈辈出高才，夜景笙更是当中的翘楚。”
“倪学长。”高阳这时才发现门边还站着一个人......不过这人的脸色，看上去好像不怎么好，像是出门踩了屎一样臭，“你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