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燃特意细心做了早饭,一进屋看见李君澜靠在床头没睡就知道出了事,郭燃气得抬手对着李君澜的后脑就是一掌,他三下两下的把一夜未睡的天策拽离床头,洛笙睡得不安稳,一被他拥进怀里就睁开眼睛醒了过来,郭燃一摸他脉就恨不得腾出手去再揍李君澜一顿,他原以为李君澜还有点脑子,可这么看来他和沈辞安也没差多少。
洛笙不肯看他们,只是用两只细瘦的手腕磕磕绊绊的比划着要洗澡,郭燃和李君澜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赶紧去烧水准备,浴桶搬进来了洛笙自己脱了袍子,他脚底发软的走到屏风后面踩着凳子埋进浴桶,长发在水中散开,热水漫过他的腰胯,洛笙扶着桶壁破天荒要求他们出去,许是他脸色太差了,李君澜踌躇了一下本想拒绝,郭燃则赶忙直接扯着他xiè_yī的后领将他拽到一边。
李君澜被郭燃逼着想了快一刻才想起来自己是说错了话,洛笙总是很乖得任由他们搬弄,但唯独受不了床榻间的荤话,哪怕只是被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都能蜷缩着难受一整天,李君澜不用郭燃动手就自己朝着自己脑袋上又捶了一下,他没郭燃沉稳,这半年里洛笙但凡有事就几乎都是他惹得。
洛笙一个人洗到水凉,郭燃怕他再出什么事隔着屏风一连问了几遍要不要他过去,洛笙扶着桶壁脚底发软站不住,他栽了一下弄出些声响,惊得郭燃赶紧过来看他。
洛笙在洗雌x,ue,僵硬的指骨撑开有伤的内壁,热水激得伤口又疼又痒,他近乎自虐一样的清洗被沈辞安碰过的地方,可笑的是他自己并不觉得恶心,他甚至对沈辞安还抱有几分好感,他只是怕李君澜再因为这件事情跟他犯浑。
洛笙上身未沾水,连头发都只有发梢被润s-hi了,郭燃搂着他不敢放开,只能扯着嗓子叫李君澜过来握着洛笙的手腕让他把手指抽出来,洛笙睫毛纤长的睫毛轻颤着,单薄的身子连着打了两个寒噤,他胆怯又惶恐的望了李君澜一眼,清润的眸子满是近乎畏惧的情绪。
但他又很快讨好似的主动吻上了天策缠着纱布的肩颈,郭燃看不过去径直将他抱出浴桶放回软榻上擦身子,洛笙自然而然的蜷在他怀里实在是难受得厉害,李君澜坐到软榻边上一言不发的抓过他的脚踝,洛笙想缩却强忍着没动,只能任凭男人耷拉着脑袋拿过一边的药膏往他腿间抹。
第04章
洛笙长发一直蓄到臀下腿根,他发质软且细,暖阁里常备桂花油和香膏用来保养头发,不过时常会被用到其他的地方,他手不方便,通常洗澡都是郭燃和李君澜谁有空谁帮他,自己则很难把头发拢起来,所以一直披散在身后,最多用簪子扭扭歪歪的固定一下。
李君澜手指沾上浅黄色的桂花油,他伸进洛笙发间轻轻梳理,带着香气的发油浸润半干的发丝,洛笙乖乖的坐在软垫上,两只手虚撑在身前,李君澜手指成钩仔细的梳开长发的中段,怡人的香气缓缓蔓延开。
他腾出一只手去环了洛笙的腰,披着墨袍的洛笙极为配合的放松身子侧倚到他肩上,长发因而尽数倾泻到一侧,李君澜笨手笨脚的取下嘴里叼着的梳子帮他梳开发尾,还沾着些发油的手由于太过生疏而往自己浅色的亵裤上留了个印子。
洛笙最初被他带出地牢的时候浑身上下都脆弱的很,个把月的囚禁让他瘦得不成样子,头发枯黄杂乱,他要了桶热水让洛笙自己清洗干净,半个时辰之后磕磕绊绊扶着浴桶站稳的青年不着寸缕,洗去的血污没有办法再遮掩苍白单薄的r_ou_体,他起初还没有太大的兴趣,所以恰好进帐找他的郭燃才得了个便宜。
半身花绣的丐帮健硕j-i,ng悍,被他压在身下的双儿瘦弱到一只手就可以掐死的地步,两个人的*合其实不会有太多美感,将近月余不见天日的洛笙已经几乎没有人样子了,他发出微弱之极的啜泣声,瘦削的肩颈战栗着,带着伤痕的两只手无力的垂在地上。
令李君澜吃惊的是郭燃的反应,他记得郭燃吻了洛笙,在他眼里没什么吸引力的双儿同他一样惊愕,他看到洛笙睁开泛红的眼眸,没什么神采的瞳孔小幅度的缩了那么一下,烛火映进本不能看强光的眼底,他看见洛笙被晃得本能闭眼,但又很快睁开。
苍白的青年被压在地上,顽固又执拗的像是一只扑火的蝶,李君澜透过幔帐的缝隙很没形象的觊觎着里头的春色,直到洛笙被郭燃撞进宫口哀叫出声,他才发现自己已经从最初的桌案后面走了十几步过来,肿着下身偷窥着床上的场景。
洛笙似乎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亲吻过,这是他的第一个猜想,很快他就魔障似的掀开幔帐去跟郭燃分了一杯羹,他硬挤进被一根x_i,ng器占满的雌x,ue,碾着不属于男x_i,ng的y-in蒂让洛笙放松,几乎被他们肏死的青年惨叫着承受了第二根x_i,ng器的入侵。
如他所料,被调教数年的雌x,ue只是淌着血接受了他们,该收缩的地方收缩,该流出的水仍旧不知廉耻的流着,他吻上洛笙不肯合拢的眼眸,失去光彩的眸子在一瞬间触动了他心底死寂已久的地方。
郭燃先嗤笑后跟他较劲,但很快就难得慌张的骂了娘,床铺的血迹让他们两个草草收场,洛笙被他们夹在中间早就没了意识,除去那双像琉璃一样的浅色眸子还睁着,他没了别的还能证明自己活着的反应。
之后就是接连数日的高烧,郭燃出战,他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