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敏看到那个缩在女人背后的小男孩一点都没有第一次见面的嚣张,就像个小刺猬把自己缩成一团哆嗦的不成样子。
“走,我给你一个好玩的。”柯小敏把钱包丢给女人,把挣扎不已的小男孩提到另一个房间。
等她再出来,女人已经做了决定,她手里拿了一把剪刀。
“动手吧,放心,死不了人,警察也不会找你麻烦。我这里有止血药。”柯小敏扬扬手里的一个瓶子。
“好!那你记得一定要把钱给我,我都按照你说的做。”女人眼里满是疯狂。
二十三要!!!
她这辈子都没有见到这么多钱,这一笔钱可以在镇上买一栋房子。
她现在没什么收入,偶尔帮人干干活,或者卖点庄稼卖点菜,这些收入微薄的可怜。家里还有三张口要吃饭,一旦有人生病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现在有一个赚钱的机会,还是瞬间变成有钱人,女人知道这事做的绝,太残忍,可她不对别人残忍,别人就让她生不如死。
她现在的日子真的一天比一天痛苦,她孩子要读书要钱,她要生活也要钱。
这钱她必须得到。
男人的咒骂愤怒她已经听了好几年早就麻木了,对于男人她只有厌恶和怨恨,在剪刀下去的时候她眼睛是瞪圆。
她心里隐隐的有一种说不出来高兴。
内心深处跃跃欲试,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灵魂深处飞出来。
兴奋,渴望,嗜血,杀戮。
当然她本人是不知道的。
剪刀有不少锈,不是很锋利,还是连续剪了好多下,那玩意才掉。
男人就跟一只煮熟的虾子,软弱无力,条件放s,he成一团,又跟一条缺氧的鱼一样,身体不正常的小幅度的跳动。
柯小敏把手里的小瓶子递给女人。
“拿去止血吧。”
“哦。”女人手上都是血,她稳稳的接住小瓶子喷了喷,痛的抽气哭叫的男人突然发出怪异的尖叫,浑身触电了一样然后砰的一声躺平不动了。
“他,他死了?”女人吓得往后一跳。
“哦,我拿错了,那个是防狼喷雾器,这个是止血的。”柯小敏好像突然想起来,又丢给女人一个小瓶子。
“你去找点针线来给他缝补下,他伤口毕竟特殊,我估计止血好了伤口还会嘣开。”
女人有点呆呆的,似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就家里的针线?那个能缝吗?那不发炎?”
“怕什么,给他缝就不错了。怎么你还想送他去医院,去了医院可要花费不少,你有钱吗?更何况你还打算养他一辈子?”
女孩子继续笑嘻嘻的提意见。
“发炎了不是更好吗?那样他就早点死,还死的静悄悄的,没有人觉得不对,更何况他又不是你该死的不是?”
“你觉得他下面流脓会给村子里人说吗?就算说了,有人肯帮他?”
“哦对了,等他不行了,就告诉村里人让村里人看看他,你还能收一波礼改善改善一下生活。等他死了,你还能再收下葬礼钱,之后去外地吧,没人会惦记你身上来历不明的钱财。”
女人神色恍惚,都按照女孩子说的做了。
等她做完了这一切,她再也不敢去看女孩子的眼睛了。
她觉得,那是她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噩梦。
那声音将会如影随形的伴随她一辈子。
报应啊。
她心里突然想起这样的一句话。
回去后柯小敏神色自然,和堂妹堂弟们有说有笑的,柯小航也没看出什么不对。
下午的时候,柯小航拿到了他爸爸身后的一些事,包括牌位。
柯小航打算明天一早就回去,两位婶婶好声挽留最后还是无奈妥协。
第二天柯小航他们早早的吃了早餐后,大伯让同村的人开了一个面包车把他们送到火车站酥。
两位婶婶给他们准备了不少吃的,都是家乡的土特产,纯手工制作的,足足有三大蛇皮袋子,还是那种大号的袋子,柯小航手都软了。
这哪里是一点啊,这简直就是搬家啊。
“婶婶,你们是不是装错了,我们真的吃不了这么多。而且你看这些我们也拿不了啊。”
“没事没事,你大伯已经找人叫了车子,直接把你们送到火车站去,很方便的。”婶婶让柯小航他们别担心。
“里头都是吃的,带回去很快就吃完了,吃的东西不经吃。”
带着两家人的祝福,柯小航他们坐上面包车离开了这个小山村。
有车子就毕竟方便了,到了火车站,卸下袋子,柯小航几人站在候车厅里等车。
柯小航和玄冥想办法把三大蛇皮袋子的干货都给弄到空间处理器中,不然这一路带着极为麻烦。
回去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从车站打的回来,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好好的看看他们家里的小黑和大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