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的太阳高高升起,照射在温泉热气腾腾的水面上,升起袅袅的雾气。
此时挂在竹间上已经洗过的衣服晒得干干的,有男衣也有女衣,有外衣也有内衣。
微风袭来送来阵阵清香,尤其是那件惹眼的红肚兜随着清风摇曳飘荡着。
岸上的一处草丛中已经被人为的铺上了一层厚厚又干净的干草堆。
而干草堆上明显的可以看到几处重重的人形压痕,形状各异,千奇百怪。
而干草堆上正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英俊潇洒,女的冷艳无双。
阳过轻抬着手正一遍遍的给卑女王梳理着那如黑瀑般散乱于肩的头发,而卑延呼正闭着美目一脸红润的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梳着梳着阳过不由轻咳一声,停了下手中的动作。
卑延呼睁开美目嘴角魅魅的一笑,转过头关切的问着他。
“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阳过尴尬的干咳一声:“没事,不累的,只是感觉全身骨头有点像散了架一样。”
卑延呼听后不由红着脸心小声啐骂了他句。
“谁让你小子这么贪的,还帮本女王把内外衣全洗了,不累死才怪呢!”
阳过得意的哈哈一笑:“没办法,实在是我的女王大人太迷人了。”
卑延呼也嗤笑声:“你现在这么虚弱,要是从这竹林中出去被我手下那帮蠢货发现了,你怎么打得过!”
卑延呼说完低头想了想不由想到一件事。
“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
她这才忆起阳过在偷看她时说的那个词儿。
“什么事?”阳过轻柔的帮她打理着头发,微笑的凑在她耳边问了一句。
那柔柔顺顺的长发就如丝绸一般,触手可及的丝滑感让阳过都有些爱不释手了。
卑延呼扭过头好奇的一问:“什么是白虎?”
卑延呼只听过中原词“母老虎”,对于这个比较生僻的词就有些不甚了解了。
她担心阳过这么说是在说她是一名凶恶的悍妇,这可不是她所希望的。
她卑女王虽然凶了凶了点,但那也仅限于对自己的一帮下属而言,而对于阳过她只想展现出自己小鸟依人的一面。
阳过先是一愣神,随后尴尬的笑了笑:“这个词儿就不解释了,就当我没有说吧。”
女人都是好奇的动物,阳过越是这么说越是勾起了卑延呼心中强烈的求知欲。
“不,我就是要知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偷偷的在说本女王的坏话了。”
卑延呼一手托起阳过的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英俊的脸庞,嘴角泛起一丝妖魅的笑容。
看着那张好奇又美艳的脸,阳过摸了摸后脑勺有些支支吾吾了起来。
“这……这怎么说好呢?”
这说吧怕她生气,不说了又怕她更生气,阳过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快说,不说我就……”
卑延呼见他还不说,便故做生气的伸出玉手沿着阳过的小腹往下五指并拢狠狠的一抓。
“痛……我说我说!”
阳过实在没办法,为了预防她生气便紧紧的搂住她的腰凑在她耳畔小声的耳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