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大铁律,七项戒条,是任何人都必须遵守的,一旦触犯,轻则军棍伺候,逐出人民军,重则当场处死。”
杨翼飞这几句话说得冷意森森,杀气腾腾,他扫视了众四代全真弟子一眼,沉声道:“本公子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你们有十息时间可以考虑。”
“认为本公子定下的戒律不合理,不愿跟随本公子下山的,现在站出来,没有任何人会瞧你不起,若跟着本公子走了,又因犯戒而受责罚,那才会让人瞧不起。”
杨翼飞等了片刻,没有人站出来,一名看上去仅十七八岁的年轻弟子开口道:“杨公子定下的戒律合情合理,我等皆愿遵从。”
其他弟子也纷纷开口表示支持,杨翼飞露出了欣慰的笑意,走到最先开口那名弟子面前,温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弟子道:“弟子苗道一。”
杨翼飞点点头,道:“很好,本公子记住你了。”
说完回身走到丘处机身侧,对马钰道:“丹阳真人,在下需要在终南山中找一块地方作为校场,操练三个月。”
“三个月后,在下会带他们打下长安,作为义军的根基,这三个月,还需真人支援一二。”
马钰欣然道:“没有问题,这三个月的一应食宿,皆由本教供应。”
杨翼飞摇摇头,道:“那倒不必,如今他们已算是本公子麾下义军中人,自然便该住在营帐之中,粮草也当由本公子自己负责。”
“在下会交给真人一笔金银,真人只需派人帮忙采买一些粮食菜品,支援几位庖厨即可。”
马钰哭笑不得的道:“公子何必分得这么清?我全真教既着意跟随公子起事,自当不遗余力,公子只要五十人那也罢了,若连这点支持都不接受,却叫我等如何自容?”
杨翼飞失笑道:“真人误会了,在下之前已经在天上观察过,重阳宫方圆三十里内都没有适合作为校场的位置,至少要到近四十里外才有合适地点。”
“若食宿皆在重阳宫,每日光赶路就耗去了所有时间,哪还有时间操练?”
马钰恍然,颔首道:“原来如此,那贫道就不强求了,但这粮草由本教出资即可,无须公子解囊。”
杨翼飞不好再推辞,只得道:“如此,便多谢真人了。”
事情议定,杨翼飞交代李莫愁带好小龙女,让他们在重阳宫稍等片刻,自己则是驾起长剑,飞上高空,去探查可作为临时营地的位置去了。
以前全真弟子们都只是听过关于杨翼飞的只言片语,是丘处机说给徒弟听,他的徒弟又说给徒孙听,这才慢慢传开,但终究是没见识过。
今日亲眼见到杨翼飞御剑飞行,全真弟子们直呼大开眼界,那被选出来的49人更是兴奋莫名,跟随这样的神人起事,他们士气瞬间爆棚。
半个多小时后,杨翼飞在重阳宫东北方向二十二三公里的位置找到了一处好地方。
这里位于山腰处,比重阳宫与古墓所在位置海拔低了许多,有一条自山上流下的溪流,这是最重要的。
然后就是地形十分平坦,有几块大草坪,营区和训练场的地盘都有了,距离大草坪正北面百余丈外是一道不深的山涧,正好可以用作手榴弹投掷训练的场地。
而山涧宽有三十余丈,大约120米的样子,在对面的山上立起靶牌,又可以作为靶场,这可以算是一处十分理想的营区了。
定好地点,杨翼飞返回了重阳宫,重新给直升机加满油后收回了储物空间,随后让丘处机命弟子们收拾好行李,准备开拔。
马钰命尹志平带一队弟子与几名厨子跟着去,记好路线,日后运送粮草物资的工作就由他负责了。
山路难行,四十余里路程一行人走了三个时辰方才赶到,命弟子们稍作整理,清理杂草灌木,将地面平整一番,便已是下午申时,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黑了。
杨翼飞给众全真弟子上了第一课——搭帐篷,他拿出来的都是班用帐篷,十人一间那种。
这种后世的帐篷搭起来比这个时代的帐篷要简单得多,铁架子展开接好,再将篷布套上去,在铁架子上绑牢,四角打上地钉即可,四个人一组合力,很快就能搭好,方便又结实。
不过搭好帐篷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架床,用一个个蛇皮口袋装土作为床脚,将一块块床板并排放上去,形成两排大通铺,左右各能睡五人,中间为过道。
安好床后,还要沿着帐篷外围边缘挖出一条排水沟,这样下雨时雨水才不会渗入帐篷中,而是顺着排水沟流走。
杨翼飞一一将这些安营扎寨的知识教给全真弟子们,连丘处机都表示学到不少。
全真弟子们自小习武,体能倒是比后世的普通士兵要强得多,动作也十分麻溜,在天黑前便将营帐全部扎好。
随后杨翼飞给他们发放了服装和装具,道袍被杨翼飞定为全真弟子的常服,在参加集会或休沐时穿,平时必须换上他拿出来的迷彩服和陆战靴。
当发现这身衣服不仅美观,且穿上之后非常舒适,十分适合活动,连丘处机都对杨翼飞命弟子们换下道袍的举动没了意见。
尤其是那作为内衣的体能训练服和纯棉三角内裤,还有棉袜,穿着比xiè_yī亵裤布袜可舒服多了,丘处机腆着老脸问杨翼飞多要了一些。
反正又不是以后不让穿道袍了,杨翼飞有言在先,只有在操练和作战期间需要穿迷彩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