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甚至能听见对方噗通乱跳的心脏声。
明明是个冷酷嗜血的杀手，可灭魂用余光瞥苏尘侧脸的时候，却露出了小女生般的娇羞，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灭魂。”
苏尘思虑再三，出声了。
灭魂打了个激灵，“在！主……主人有何吩咐？”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老实告诉我。”
“主人请问！”
“好。”
苏尘深吸一口气，“你，想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欸？”
“就是过普通人的日子，学一门专业，找个工作，赚钱养活自己。
认识几个闺蜜，没事儿一起逛逛街，吃吃好吃的，看电影，偶尔出去旅游……呃，你怎么哭了？”
苏尘说到一半，诧异地看着灭魂。
“主人！！”
灭魂猛然起身，噗通跪倒在地，抓住他的衣袖，“主人！请不要赶我走！我完成任务了，我没有失败！”
“我知道，我知道，你很优秀地完成了任务，先回床上躺着。”
“主人！”
灭魂后退一步，靠着床，脸色坚定地道：“我是杀手！我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如果您一定要赶我走，我就去死！”
苏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