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一个男人来到上下杂货铺,冷漠的眼神看了一眼上下杂货铺。
“还真是够彻底的。”
整个铺子,连一滴水,一块面包都找不到。
只剩下了不能吃的货架和桌椅沙发。
“只是用了区区几个小兵,就成功得到了上下杂货铺,值,很值。”
镜子中照出男人的脸。
苏然。
“以后这里,我说了算。”
关门。
远处,一栋大楼之上,黑色风衣男子看着上下杂货铺中的苏然,面无表情。
手中是诡异的黑花面具。
苏然来到飞波的住所,依然是一片狼藉,无人来此收拾。
就算是一直都在做掩盖的下面之人,都没有动作。
似乎很乐意让人看到如此,又或者说他们希望让别人看到这样的场景。
除了地上的一滩血,这里的一切,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几个人冲了进来。
没想到苏然会在此,甚是惊讶。
“老大,你怎么在这?”
为首者,是拓谐。
看着苏然旁边的血迹,脸色一变,“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哦,没事,我和飞波杀了一头猪,最近猪肉价格大涨,我们想捞一笔。”
这话,苏然是想都不用想,张口就来。
苏然的话,让拓谐一干人,嘴张了大半天,应是一个字说不出来。
杀了猪?卖肉?
你家杀猪在家里杀啊?
拓谐看着苏然,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老大,那个,这个,飞波老大呢?”
“他去卖猪肉了。”
拓谐和其他人看着苏然,满脸的生无可恋。
我们觉得你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而且我们还有证据。
“对了,你们怎么来了?”
苏然问着,当着拓谐他们的面,开始在飞波的家里东翻西找,凡是值钱的或者遗留的钱,毫不客气的直接拿走。
就算是一块钱,也绝不放过。
让拓谐看着都万分尴尬。
“我们得到消息说飞波老大有危险,所以我们就来了。”
拓谐看着苏然,虽然话上不敢,但是眼神却还是希望苏然能给他们一个解释的。
这里发生了什么?
地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还有最重要的,飞波到底怎么了?
“谁给你们的消息。”
“不知道,羽箭传书。”
“拿来我看。”
只是很随意的一个小纸条,上面的字还是打印,并非手写。
飞波有难,速去!
“这个我收了,这里没事了,你们都散了吧。”
拓谐示意其他人散了,他可没有走。
就剩下他们两人了,才小心的问苏然,“老大,飞波老大是不是出事了?”
“为何这样说?”
拓谐指着地上的血,“我的鼻子很灵的,那是飞波老大的血,我一闻就知道。”
“不错,人形警犬啊。”
苏然还在开玩笑,并不正面回答拓谐的问题。
“老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飞波老大出事了,我们要赶紧去救他啊。”
拓谐很急。
“谁和你说他出事,地上的血也许是他的,但是难道就不能是上火流的鼻血。”
苏然觉得拓谐就是大惊小怪,咋咋呼呼。
上火?流鼻血?
那么一大滩血,这哪是流鼻血,这是鼻孔贯穿了大动脉啊。
“老大,我们……”
拓谐真的急了,都什么时候了,苏然竟然还在这里有心情开玩笑。
苏然伸手阻止了拓谐说下去,“我都说了,飞波去卖猪肉了,你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回去,该吃吃该喝喝,该泡妞不要耽误,青春不等人啊。”
拓谐看到苏然是真的不愿意多说,明显是刻意隐瞒他。
轻叹一声,“那老大,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24小时,随叫随到。”
“好,好。”
拓谐看了一眼苏然,苏然对其摆摆手,只得无奈走了。
一处无人的水塘。
其上金光如火焰一般漫开,如雷电一般让水面炸开,轰然巨响,水花冲天。
齐华深深呼吸,激动不已,看着手中光华的威力,还是有几分满意的。
现在他手中光华神力已经可以做到收放自如。
内敛之时,不露分毫,就算是小蚂蚁都杀不死。
而释放之时,又可如闪电奔袭,如烈焰燃烧,令河水炸开,令巨石崩裂。
几天的时间,齐华进步很快,这是属于他自身的神力,无碍流畅,使用和练习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
还有关山这个老师,谆谆教导。
短短的几天时间,齐华已经和之前完全大变样。
“关山,我现在感觉自己浑身充满力量。”
齐华握拳,其上光华如燃烧的火焰。
照亮齐华的眼,让其眼中有着万分光彩。
关山欣慰的点头,“你很努力,我以前也教过一些人,你是他们中最用功的,没有其一。”
受到夸奖,齐华摸摸头,不好意思。
此时的他,好像又成为了那个上学的羞涩小男孩,而不是那个心性淡然的齐华。
“但是,不能骄傲,你现在的状态也就勉强的收放自如,完全达不到随心所欲的地步。”
关山给了一个枣,也要给齐华悄悄警钟,不能让其得意忘形了。
“要让你的神力,如你的呼吸一般自然,那样它才能真正的和你融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