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所以你和柳先生两个人当初也是因为对断月斩立场不同才争吵分开的?”
“我是孤儿,师傅对我有再造之恩,她年轻的时候喜欢上一个负心汉,因为那人还坠过胎,导致终身无法生育,她的x_i,ng格我是能理解的……”
“嗯,年轻的时候总会喜欢上一两个人渣。”安娜颇有感慨地说,把各种花j-i,ng心挑选出最好的出来放在一个小袋子里面。
白依依看安娜见怪不怪的样子,奇怪地问,“你也喜欢过负心人?”
“我以前有个未婚夫的,但结婚前一个月才发现那渣男脚踏两船,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这样啊,要是我,一定会把那女人杀了。”说到杀人,白依依眼睛都不多眨一下,一边地安娜苦笑起来,要是她去杀了那个女人,现在她就不会在这而是在监狱里了。
“后来呢,后来你师傅师伯怎样了?”
“她们闹翻了,我和他也过不下这隐居生活了,加入了笼主的争夺战中。”
“你们一定都很不好受吧。”
“不,我确实认为断月斩是水灵笼的宝物,如果水灵笼的弟子要学,我有什么理由阻止她们?”
“嗯……最后你赢了。”
“嗯,但事情却不如师傅预料那样,那些人看了断月斩记载的习武方法之后无人愿意尝试,我之前说过了,练断月斩不止会断子绝孙,而且会折寿,练习的方法更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痛苦与曲折,这件事搁了下来,而师伯和他都离开了水灵笼,师傅觉得对不起师伯,也离开了水灵笼,剩下我一个人,这些年一直承受江湖中的各种骂名…”
“那你一定很不好受吧?”安娜波澜不惊地微笑道,不管白依依说得事情是多么动魄惊心与重大,她都像是听故事一般,没有一丝情绪起伏,此时她把做好的香囊递给白依依,“这个安神香囊送给你,早上柳先生跑过来告诉我,笑得嘴巴都快裂了,说你有了身孕,恭喜你要当阿娘了。”
白依依接过安娜给的香囊,反而一脸不好意思。
第一次见面误会她是柳月生在外面的女人,但这两个多月的相处下来,却发现她为人极为克制守礼,话也少的惊人,却不是羞怯的那种,她就是那副大大方方地样子,一个人自得自乐,说她是乡野村妇吧,但那种奇妙气质实在比村妇要高雅许多,但是关于她的来历,自己却一概不知,而安娜本来说道这件事,却一脸无奈地说她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