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裂了!你是不是动作大了?你不能安安分分躺在床上?”江宇典要骂他,又忍住了,“多大个人了,这么顽皮。”

贺庭政特别痛地闷哼一声,江宇典就什么谩骂指责都说不出口了。

“我没顽皮,我就在床上没动,撒尿都在床上用尿管,我就是……”他顿了顿,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

吻合完了,贺庭政感受到从腹部散布到四肢百骸的疼痛,他头上都是汗,神色带着迷茫地望着手机前置:“我刚刚看见了微博,看见那么多人喜欢你,我为你高兴,可是你也不再是我一个人的了……我太生气了,太难过的,你明明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的。”

江宇典怎么能想到是这种不靠谱的原因?他简直气笑了,又觉得贺庭政好笑,觉得他幼稚,又觉得他让人心疼。他望着屏幕里那张年长许多的脸庞,低声说:“我什么时候是你一个人的了?”

“一直都是,从以前到现在,从现在到未来。”贺庭政坚定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写综艺这里我自己是很燃的……讲道理有这种节目我会每天追的qaq

可是没有qaq

第19章

在贺庭政眼里, 确实是这样的。

江宇典又没有家人, 又没有恋人, 这些年来只有自己陪伴他左右,两人住在一起那么久,关系那么亲密, 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过了,什么该做的不该做也……好吧没有做。

但就凭他们这样的关系,他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还能是谁的?

可现在, 他变成国民的弟弟、国民的老公了。

大夫出去了, 病房又只剩下贺庭政一个人, 他低声道:“你不承认就算了, 反正我单方面承认这一点。”

说完他就觉得特别开心了, 身体上的痛苦好似挥散了, 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江宇典没说什么。只是笑笑,知道他就是这样的x_i,ng格, 让他口头上占点便宜也没什么。他和贺庭政的关系, 有点像兄弟,贺庭政一边依赖他, 又一边照顾他……尽管很不想承认, 但江宇典必须得承认, 贺庭政也在保护他、为他遮风挡雨。

他看似喜欢撒娇、长不大,其实太懂事了,也太懂得如何关心人而不引起他的反感。

譬如那天中午过来的保姆车和餐车, 这就是细心的表现,却不让人觉得反感或夸张。

江宇典和他聊不了多久,就得继续去录制了。

武馆新来了两个师傅,其实就是之前因为经营不善、丁馆长一直拖欠人工资从而离开的两位,一位是女师傅,一位是太极拳的师傅。

两位师傅一开始还不乐意参加录制,一听还有钱拿、有工资,就愿意了。

没人能想到,现在干自己的事,让摄像机拍一拍,什么都不干,就有钱拿。实际上这种给素人出演费的先例,去年就有了,给了钱的那肯定和没给钱不一样,给钱了的表现力都不同。

比如请一个明星花一百万,这一百万完全可以拿来请二三十个普通人。

江宇典打完电话回去的时候,几位师傅在讲自己年少时习武的故事,很真实也很叫人感动。

第二天结束了,几人都能摸到一点这个节目的窍门了。

第五天的时候,装修才结束,没有刷墙漆所以都不用散味,新的空调、地板、软垫,擦得干净崭新的镜子,顶上又多安装了几个灯,把蛛网什么的全部清理干净了。

武馆焕然一新。

最后一天的时候,第一批学生来上课了,有些带孩子来的,有些成人也来学,大家对环境都比较满意。每位学生都发了套服装——服装卖八十块一套,成本是五十。

最后结束了任务,一统计,这次有八百名学员报名,有部分人刚交完钱就后悔了,来退钱,也有部分人登记了就没交钱的。总之,总收入达到上百万,除去教师工资、水电、部分没有获得赞助的装修等运营费,共筹得善款五十余万。

而任务一开始,节目组发的三千人民币资金,用在了印刷传单、租借场地、包小巴车、买矿泉水等方面。最后一结算,还剩一百多的零钱,全部退给节目组了。

而蓝队和黄队筹得的善款,和红队几乎是不相上下的,也就是这一周的节目录制,通过这样一种具有情怀的方式,共计筹得了一百五十万元的善款。

最后节目组一起商量了下,判定红队获得了第一名,判定根据善款数目、任务资金开销、效率以及经营者的评价、报名学生的评价来综合评定的。

黄队在录制中用任务资金吃了糖葫芦——不是自己吃,是买给粉丝的。

裴思邈葫芦的,就凑上去了,结果另外一个买糖葫芦的姑娘是他迷妹,一看到他就尖叫,要晕过去似的,还说请裴思邈吃糖葫芦。

裴思邈实力用公款宠粉,购买了两串草莓的糖葫芦,来讨好粉丝以及粉丝旁边的小妹妹。

一听扣分原因,方念简直要暴打裴思邈狗头了:“明年是狗年,你过本命年是吧?!啊?是吧!”

裴思邈懵逼:“明年我二十四,我是本命年哦……”

而蓝队那边,一连七天都是在外面招生,狂招生,计划没有做周全。招到的学生一过来看这学校这么破,心里别提多糟心了,纷纷退款,最后给蓝队的评价非常低。

综上所述,红队拿第一名之所归,别的队只有羡慕没有嫉妒,因为这连续一周的任务,意义非凡,比这个名次本身意义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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